一個小時后,張文宏他們拿著行李箱離開了小區的停車場。
“詩沂,要不我們去叫一輛車吧?你的雅閣裝不下。”薛彩鳳對楊詩沂說道。
“不用,文宏有車。”楊詩沂搖搖頭。
“也對,他能夠買房,自然能夠買車。”薛彩鳳點點頭,然后打量著:“張文宏,哪一輛是你的車?”
“這個。”
張文宏指了指卡宴說道。
“這是你的車?”
薛彩鳳看向了楊詩沂,美眸中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可是豪車啊。
她還以為張文宏最多只會買幾十萬的車,沒想到他的車是幾百萬的。
“對,這是他的。”楊詩沂點點頭。
“看不出來啊。”薛彩鳳看著打開車門放行李的張文宏,眼中目光閃爍。
一個半小時后,開車進入了湯臣一品。
雅閣上,薛彩鳳震驚的向楊詩沂問道:“詩沂,你們沒有來錯?”
“沒有,就是湯臣一品。”楊詩沂搖搖頭。
“我的天哪,你不是說張文宏他們家是普通人家嗎?怎么會買得起湯臣一品的房子?”薛彩鳳徹底的震驚了。在魔都沒有人不知道湯臣一品的,能夠在這里買房的,沒有一個億是不可能的。
“是文宏自己的。”楊詩沂說道。
“你是說張文宏自己賺錢在湯臣一品買房的??”薛彩鳳眨了眨眼睛,說道:“之前你不說,他只不過是初中畢業嗎?一個初中畢業的人,怎么可能賺那么多錢?難道他有什么天賦,自己是大老板?”
薛彩鳳可知道,在這魔都不知有多少的富豪是白手起家的。
不過這些年來,隨著經濟的快速發展,這樣的人越來越少。
難道張文宏也是這樣的人?
這是楊詩沂和張文宏在一起的原因?
不過現在張文宏有了物質基礎,再加上那么的喜歡楊詩沂,除非楊詩沂有自己喜歡的人,否則的話,應該不會拒絕吧?
半個小時后。
“張文宏,這就是你買的房子?”
薛彩鳳還以為張文宏在湯臣一品買一套小戶型的。
萬萬沒想到,張文宏買的是平頂層復式。
“是啊,怎么樣,還可以吧。”張文宏一邊拿著行李箱去房間一邊說道。
“這要九位數吧?”薛彩鳳可知道這種豪宅不是一般人能夠買得起的。
“兩億多一點。”楊詩沂回答道。
“果然。”
薛彩鳳在楊詩沂耳邊輕聲道:“詩沂,你可真是撿到寶了,億萬富翁,而且對你那么的喜歡…”
“我可不是因為錢而和他在一起的。”楊詩沂搖搖頭。
“但如果沒有錢,在魔都恐怕連一個乞丐都不如,這樣的人,你會答應嗎?”薛彩鳳問道。
在薛彩鳳看來,如果滿足不了物質需要,連談戀愛的基本資格都沒有。
沒有好的物質條件,再美好的愛情也會凋謝的。
“我不知的。”楊詩沂搖搖頭,這個可能她沒有想過。
一直以來都是張文宏在攻略她。
剛開始的時候,她十分的抗拒。
但漸漸地就習慣了。
仿佛張文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討厭了。
張文宏從房間中出來,將一串鑰匙交給楊詩沂:“詩沂,我給你買了一輛車,現在在倉庫,你什么時候想開就開吧。”
“這是瑪莎拉蒂總裁?”
薛彩鳳看了車鑰匙一眼,有些震驚。
瑪莎拉蒂總裁雖然比不上張文宏的卡宴,但也是一百多萬的豪車。
“嗯。”張文宏點點頭。
“我…”楊詩沂想要拒絕。
“鑰匙收下,不開也沒關系,畢竟,開雅閣低調點也不錯。”張文宏說道。
“詩沂,你傻啊。還不快收下。”在薛彩鳳看來,楊詩沂竟然已經接受了張文宏,收下這輛車不算什么。更何況,住在這湯臣一品,不開一輛一百多萬的車也說不過去。
更何況,現在住在湯臣一品了,還開雅閣豈不是掉身份?
第二天,薛彩鳳走出房間的時候,張文宏就已經做好早飯了。
“詩沂呢?”薛彩鳳問道。
“還在睡覺。”張文宏說道。
“現在還在睡覺?”薛彩鳳有些意外,以她對楊詩沂的了解,楊詩沂斷然不會誰的這么晚:“我去看看她。”說完,不等張文宏說話就向主臥而去。
張文宏笑了笑,繼續吃早餐。
吃好早餐,楊詩沂和薛彩鳳還沒有下來,張文宏就離開家,前往公司。
一個小時后,廣茂大廈,宏泰資本。
“張總,這是活力水官方檢測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這是相關資料。”云心月走進張文宏的辦公室,將手中的一份文件交給張文宏。
“哦,我看看。”
張文宏接過文件看了起來。
“張總,這一次檢測的結果非常的好,效果高于同類飲料,又沒有副作用。”云心月看過文件,對這個檢測結果也哦很驚訝。
“飲料廠生產怎么樣了?”張文宏問道。
“已經全力生產了。”云心月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讓活力水上市吧。”張文宏說道:“同時,招聘職業經理人,管理活力水生產銷售。”
“好的。”云心月點點頭。
三天后,活力水正式對外銷售。
活力水,是飲料,也是保健品。
按照活力水的效果比紅牛還要好。
哪怕是十塊錢一瓶,購買活力水的人很多。
這也意味著這活力水將源源不斷的為張文宏提供現金流。
這天,在張文宏前往公司的時候,薛彩鳳再一次來到了主臥,向楊詩沂問道:“詩沂,你這幾天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帶你去看醫生?”
“不用,我沒病。”楊詩沂說道。
“沒病?沒病的話這幾天是怎么回事?”薛彩鳳問道。
楊詩沂臉色一紅。
“難道張文宏昨天晚上欺負你了?”薛彩鳳美眸中盡是不解。
“啊呀,你就別問了,我,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楊詩沂搖搖頭說道。
“這不是第一天了,如果你不說清楚,等一下我就去問張文宏。”薛彩鳳心中著急,在搬進湯臣一品之后,楊詩沂已經請假三天了,而且每天都睡到下午。
“我,我告訴你就是了…”楊詩沂聞言連忙說道,如果去找張文宏,豈不是丟臉丟死人了。
“那你告訴我是怎么回事。”薛彩鳳道。
楊詩沂在薛彩鳳耳邊說了一句。
薛彩鳳渾臉色緋紅,眼中不可思議:“怎么可能,不是說只有耕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