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西岐陣前。
姜子牙也不由反應慢不知多少拍的蒼老聲音大喜道:“此皆是楊戩你‘不世之功’!散宜生,且與楊戩記下,此功卻當千古名垂青史!!
楊戩今日創一計,兩軍對陣時,不管何人,都可先殺其母,先惑亂其心,然后擒之不難矣!”
西岐陣前的一眾西岐土著老貨都是布偶嘴角一抽,先殺其母之計?千古名垂青史?創出如此一陰險卑鄙無恥之計,的確可千古名垂青史了。
可為何感覺,這丞相話好像有著反意呢?難道丞相也覺得這楊戩行為陰險卑鄙無恥?兩軍對陣,就算可無所不用其極,但也不用如此卑鄙無恥吧?
先殺其母,難道將來真可以如此先殺其母?但凡與人對陣不敵之時,都派人下殺其母,先惑亂其心,然后擒之不難矣?
難道這就是邪教闡教的道德?那土行孫以性命要挾強奸女子,綁架強奸女子;那靈珠子剔骨割肉奪舍的身子再大逆弒父,如此卑鄙行徑就是所謂的道德?
但即使南宮適、毛公遂一眾的老貨心中詭異,包括新武王姬叔度也都忍不住手顫抖了,如果要是這邪教闡教成了天,整個天地都是如此的卑鄙無恥,這過后天地又當如何?
但散宜生還是立刻恭敬一禮道:“是,丞相。”
而汜水關前。
大商練氣士大將張奎因母被殺過于悲痛,也直接帶兵回關了,這一日明顯就結束了,自沒有人知道張奎心中所想,同樣也想能被陛下看一眼。
自己今日開殺闡教弟子,陛下若是能親眼看著的話自然更好,不若且等陛下一兩日看看,待陛下現身了自己再開殺闡教弟子。
陛下若因為其他事不便過來的話,過后再殺也不遲,反正三月后才是萬仙陣呢,卻不急在這一時,陛下似乎也喜歡看看熱鬧,如此又怎能不等陛下?
于是不知道帝辛就在半空眼睜睜看著下,今日一戰便也暫且結束了,明顯西岐六十萬兵馬也需要‘消化’一下,消化一下闡教楊戩的陰險卑鄙無恥。
不然如果今日再發生其他事情,可能就會蓋過楊戩的陰險卑鄙無恥,到時候反而答話了闡教的邪教形象,剛好可用這一日兩日幾日時間,讓楊戩的先殺其母卑鄙無恥之計傳進西岐六十萬兵馬中。
那么等最后不管如何,卻都可以讓這楊戩真正的千古名垂青史。
帝辛自也跟楊戩并沒有仇,可真正洪荒封神中其就是如此陰險卑鄙無恥的一二逼,難道自己還要去美化其不成?
既然其楊戩真是如此的卑鄙無恥,那自己就助其一臂之力,將其卑鄙無恥的形象無限放大,即使不可能的西岐再得天下,也要讓其楊戩先殺其母之名名垂萬古!
如果有異界的話,自也讓讓其楊戩的先殺其母卑鄙無恥之名傳進異界!自就是親眼看著的帝辛也都不由一笑,心中跟著暗贊暗嘆一句,太陰險了!太卑鄙了!太無恥了!
明顯張奎的今日這一戰剛好恰到好處,把握的剛剛好。
結果就在姜子牙開口的同時。
同樣張奎帶兵返回汜水關的同時。
帝辛也不由再看一眼,盡量讓自己隨意道:“心高不認天家眷,但結果那位昊天玉帝有旨意讓其干什么的時候,其卻立刻便口稱玉帝遣去之人為天使。
可謂:天使請回,吾當就去拔刀相助也。
而拔刀相助想要去擒的一人,正是仙子說的與天庭神珍鐵有關之人。”
就是要吊住你這位柳音仙子的胃口。
立刻柳音仙子:‘你這位陛下話說半截是故意的吧?如此吸引著我,好叫我對你。
不過我卻也喜歡這種感覺。罷,我且繼續假裝不知,隨著你這位陛下意就是,縱使你已入仙道,卻終究不過三十余歲,男人竟也有如此可愛的時候。’
同時美眸則又瞬間不禁‘被吸引’道:‘哦?此與他心高不認天家眷有何關系?怕還有其他的事情吧,陛下還窺到了何事?’
帝辛隨手一抹,頓時汜水關便消失不見,同時卻又可感應到汜水關的一切,而四周只剩下混沌鐘體上環繞的無盡洪荒大地,以及中間唯一一個茅屋洞天。
帝辛也繼續盡量隨意道:“心高不認天家眷,自是因為他那位母親,卻是早晚要知道自己身世的,然后便心高不認天家眷。
但結果,性傲歸神住灌江口了,卻又逢人便說吾乃玉帝外甥,可謂:你這廝有眼無珠,認不得我么!吾乃玉帝外甥,敕封昭惠靈顯王二郎是也。今蒙上命,如何如何…
仙子我二人若往東海,未來這句話他恐怕就不會說出了。”
終于柳音仙子也再不由美眸一笑道:“不想那楊戩,倒也有如此‘有趣’的地方,心高不認天家眷,結果卻又逢人便說自己乃玉帝外甥,如此倒附和陛下說的智商低下一詞。
且性傲歸神住灌江,卻又性傲到見玉帝所遣之人便恭敬稱天使,其又何來一點性傲了?看來將來其卻會被封為昭惠靈顯王位,卻不知那位舅舅才是其父親。
我倒好奇其八寶妝的模樣,還有那東海神珍鐵竟是與一人有關么?難怪陛下不殺那楊戩。”
同時則又不動聲色心中暗道:‘你這位陛下是在我面前緊張么?你這位陛下也會緊張?你此時在心跳什么?不過這感覺,我卻也喜歡,我本就只是喜歡你,怎會與你有這種感覺…’
帝辛也再盡量隨意道:“八寶妝,卻要等大約一千年后才能出現,到時仙子看了自知,我此時卻也不好描述。
那東海神珍鐵,因果似乎頗為復雜,正與我們要去東海尋的一座山有關。
仙子請,還請到我那洞天一坐,待過了這汜水關一場,等著汜水關暫時平靜下來,我們再一起往東海。”
柳音仙子一邊美眸悠悠,看一眼不遠的茅屋洞天,一邊繼續不動聲色:‘我們?陛下你還真是,難道你也想讓我成為你妃子不成?
不過這‘我們’,我卻也喜歡這種感覺,為何想到我也成為你妃子,竟有種我也說不清的感覺?難道我也想成為你妃子不成?你這位陛下是在故意向我獻殷勤吧?
就因為我承認了我喜歡你?要早知如此簡單的話,我便早點說喜歡你,只怕我要是不成為你妃子,你也不會對我絕對信任吧,總會有一些保留。
也只有我成了你妃子,你才能真正帶我去東海吧?但成為陛下你的妃子,我之前卻從未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