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汜水關四周天地上下更是不由一瞬的寂靜!
卑鄙?
究竟誰更卑鄙?
那廣成子到底是在罵誰?是罵那位深不可測的大商秦云道人,還是罵闡教副教主燃燈道人?
西岐陣前。
無人注意的西岐土著散宜生、南宮適,新武王姬叔度、姬振鐸一片的王弟,都是忍不住看得老手微微一顫:‘太卑鄙無恥了!竟然又拉那廣成子擋箭?’
天庭五方五帝也不由同時老眼一陰:‘那是何人?竟如此陰險卑鄙,故意震天箭射燃燈道人,好叫燃燈道人下意識拉一位同門道友擋箭,如此陰險的離間闡教門人,果是卑鄙無恥!’
東方青帝靈威仰、南方赤帝赤熛怒、中央黃帝含樞紐、西方白帝白招拒、北方黑帝汁先紀,都是不不由老眼陰陰一閃。
巨嘴獠牙的天蓬元帥兩個豬眼睛看呆,那震天箭插入了廣成子的眉心?
佑圣真君同樣眸中精光一閃:‘此人真是好生陰險!竟故意震天箭射燃燈老師,好叫燃燈老師拉身旁同門哪位老師擋箭,光明正大離間同門關系。’
天佑元帥、翊圣真君則都不由看得傻眼。
青臉紅毛的卷簾大將更是瞪大眼珠子,不禁心中震驚暗嘆一句:‘太卑鄙無恥了!’
但心中究竟罵的誰,卻就仿佛倒霉的廣成子一般,自就只有其心中自己知道。
卑鄙?到底是在罵誰卑鄙?
暗中地書世界。
終于就是鎮元子兩個小美目也不禁瞬間看得復雜,到底誰更卑鄙無恥?那燃燈道人竟直接拉身旁廣成子擋箭?
十二品業火紅蓮世界。
男大修羅忍不住嘴角一抽,再抽,再抽:‘老祖,我現在明白那闡教為何不是那位陛下對手了。’
冥河老祖同樣洪荒無數年一下從未有過的樂了:‘那位陛下,還真是就跟那燃燈道人過不去,或者就跟那廣成子過不去。
想要震天箭射那廣成子,卻知道肯定射不到那廣成子,因為以闡教一眾道德之士虛偽陰險的性格,最后只怕都會死道友不死貧道,拉身旁一位道友擋箭。
即要射那廣成子,則絕對會射中那廣成子身旁之人。
所以要想震天箭射那廣成子,卻只有射其身旁哪位道兄才成,果然又是假的震天箭。’
一旁女大修羅,也是忍不住美目中閃過古怪,如果將來自己要有如此一位(陰險的)父親,這洪荒天地就算有那闡教、西方教,自己又還用怕誰?
同樣大商兵馬陣中。
趙公明、多寶道人也都看得一下忍不住了,陛下竟然又震天箭只射那燃燈道人一人?那燃燈道人竟然又拉了廣成子擋箭?
那廣成子一句卑鄙罵的恐不止陛下吧?面對如此一位陛下,一位敢將其闡教打為天地邪教的陛下,這一眾虛偽陰險卑鄙無恥的闡教道兄,又如何能是陛下的對手?
可惜陛下如今才出世,若是能在洪荒出世的話,自己截教卻也無須被那闡欺壓無數年,又礙于兩教關系不能相斗。
不然此時的陛下,恐早成了自己妹婿,早成了截教第一人。并以陛下的智慧和悟性,就是為截教副教主,自己等道兄也會心服。
與帝辛認識的九天君、九龍島四圣、九龍島呂岳、金鰲島大仙馬遂,也都是瞬間看得忍不住古怪,如果能跟在這位陛下身后,往后自己等截教道友還怕洪荒中何人?
竟就連這闡教一眾虛偽陰險卑鄙的老貨,都在陛下手中絲毫占不到便宜!罵陛下卑鄙?陛下的確“卑鄙”?陛下如果不“卑鄙”的話,又如何能射中其廣成子?
若是自己截教下哪位道友射震天箭,定會想社誰便射誰,結果定是想射的人射不到,卻射中不像是射的人!
卻也只有陛下,才能有如此智慧,想射其廣成子,只需要射其廣成子身邊一位闡教同門道友即可,一可離間其闡教關系,二又可讓其廣成子躲不過。
震天箭本就是射的那燃燈道人,其廣成子自不需要躲!
然而不想陰險卑鄙的大商秦云道人卻不射其廣成子,而只射其身旁的燃燈道人,如此卻就是想躲也都來不及,同樣又不是射其廣成子,其廣成子躲什么?
可等反應的時候,卻就已經只來得及罵一句卑鄙!
所有暗中前來參觀的截教練氣士弟子,當然這次自沒有來幾千人,而就只來了絕對可信任的相關人等,比如金靈圣母相關的兩位弟子加徒孫余化,也都是瞬間忍不住看得大爽!
而都是洪荒活了不知幾千年,甚至幾萬年,卻都從未見過如此有趣忍不住大快的場面,那闡教常罵自己秉承了道祖鴻鈞眾生平等有教無類大道的截教為左道傍門,到底誰才是天地間的邪教?
如果不是邪教,如何能拉身旁同門道友擋箭?這能是正道之人可干出之事?
瞬間無人注意的龜靈圣母、無當圣母兩人,也都是忍不住看得美眸古怪,這位陛下還真是,若是自己,絕對想不到射那燃燈道人,更也不會如此在誅仙陣前不打招呼的突然射震天箭。
如此卻就完全形同偷襲,難怪那廣成子會大怒,但既然這位陛下都可以不顧身份的偷襲,自己教下眾道友面對這虛偽陰險卑鄙的闡教,若是還像洪荒中無數年一般堂堂正正,只怕最后所有道友都是性命不保。
那十天君道友,那九龍島四圣道友、呂岳道友,那峨眉山趙公明道友,三仙島三霄妹妹,金靈師姐弟子聞仲,多寶道人弟子火靈,此時只怕都已被這陰險卑鄙的闡教眾道兄埋伏所殺。
而且埋伏自己教下弟子,還都是奉的那位二師伯圣人符命。
如果不是這位陛下,恐怕最后自己一眾道友全都無法活命,就連自己教下三代弟子,那二師伯都可以不要面皮的親自算計,又怎會放過自己?
如今既然陛下都可以不顧身份的偷襲,自己還需要顧及什么?
瞬間。
幾乎闡教所有人包括趙公明、多寶道人也都是不由想到一起,這闡教眾道兄既然都可以陰險卑鄙的算計埋伏殺自己教下晚輩弟子,包括那二師伯圣人元始天尊都親自算計,自己為什么就不能偷襲?
如果自己偷襲的話,這闡教一眾道兄何人能是自己對手?但要想埋伏這闡教眾道兄,卻還須得讓這位陛下謀劃一下方可。
無人知道的一瞬間截教所有人都是不由轉變了觀念,那云中子、燃燈道人可以卑鄙無恥的埋伏聞仲,自己眾道友為何就不能也埋伏偷襲其闡教一眾道兄?
同樣無人能看到的遠遠西方天際。
身形矮小,獐頭鼠目,細眼鼻長一身邋遢猥瑣的西方教主準提,也直接不由看得老眼陰陰一閃,下意識忍不住脫口而出道:“太卑鄙無恥了!
火靈,看看你那夫君,可還滿意?如此智慧,一人便非是那闡教所有人能及!”
火靈圣母也不禁看得美眸中微微異樣,自己真能做那位陛下的妃子嗎?
可不想將在這時。
突然遠遠昆侖山的方向,卻又是仙樂齊鳴,異香縹緲,不知多少童子齊聲作歌傳來道:“混沌從來道德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