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便只見一人頭頂青巾一字飄,而身著寬袍大袖,背負仙劍,腰挎葫蘆,手執一把拂塵,淡淡踏云作歌而來道:
“煉就五行真妙訣,移山倒海更通玄。
降龍伏虎隨吾意,跨鶴乘鸞入九天。
紫氣飛升千萬丈,喜時火內種金蓮。
足踏霞光閑戲耍,逍遙也過幾千年。”
瞬間無比熟悉的聲音未落,關鍵如此一歌卻已經不止聽過一次了!赤精子直接便不由老臉一陰,不得不縱地金光停下。
逃走?雖然縱地金光已經快了許多,但又哪里及得上孽障的遁速,當初就是將自己首級割下轉瞬都能飛個千萬里,卻無論其縱地金光多塊,最后都會被孽障給堵住。
于是瞬間老臉一陰,也不得不縱地金光停下,直接道:“申公豹!你到底想要如何?上次你不是說最后一次了嗎?當初昆侖山我總共也沒罵過你幾次,你又何必緊盯著我一人不放!
莫非你便不怕師尊有一天找上你?”
申公豹則淡淡拂塵一甩,再次淡淡道:“貧道閑來無事,想起當初被道兄所欺,這心里還是有些氣不順。道兄且主動過來讓我再打一頓,貧道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下次絕不再打你。”
然而不想話音落下,赤精子老臉卻又一下平靜下來,似乎無奈搖搖頭道:“罷了!你這孽障,我本想給你一次機會,試探你一下,既然你還是如此…
貧道且看在往日同門一場情分上,你辱我幾次便也罷了,今日貧道給你十息時間先逃,不然便別怪貧道手下無情,叫你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頓時申公豹也不由老臉一陰,瞬間心念電轉:‘這赤精子竟然想要將我誑走?其如果真恢復了修為,又怎會在太華山外那許久不敢回山?
且法寶都給了那殷洪,真當我不知么?其如此急急的要往昆侖山,不就是怕我找上太華山么?不若我且再戲耍其一頓,不然往后恐怕就沒有機會了。’
于是表面申公豹也不由老臉陰沉,似乎在猶豫不相信是真的。
頓時赤精子心中也不由一松,再次淡淡道:“你這孽障,真以為我不知你一直在太華山外等著我?我本想給你一次機會,既然你還是如此,那便別怪貧道今日無情了。”
然而不想這一次話音落下,終于申公豹想也不想轉身便逃,一閃即從天地間消失。
赤精子大袖中老手也都不禁緊張到微顫,表面卻又一聲冷哼:“哼!算你這孽障逃得快,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貧道如今卻也是想通了,便不再與你這孽障計較。
罷了,我且再試探你一番,故意以縱地金光術走慢一些,你要還敢過來,便別怪貧道…”
接著大袖一甩,便繼續縱地金光術背著兩手向昆侖山方向飛去。
汜水關。
暗中。
地書世界內。
怪胎的鎮元子同樣忍不住好奇再次回來了,一雙小美目也不禁繼續看著西岐陣前,可惜身邊沒有帶弟子,便也沒有個可以說話的人。
至于清風明月兩童子,后世有些無知二逼之人胡亂杜撰,讓清風明月兩童子洪荒中就已經存在,卻不知一直到一千七百年后的取經,兩童子一個才一千三百二十歲,一個一千二百歲。
即眼下,兩個童子卻還不知道在那個死角旮旯呆著,還沒有拜在萬壽山下。
如果兩童子洪荒中就已經存在,那么一千七百年后的取經時,怎么可能都才一千三百歲?所以眼下也根本就不存在清風明月兩童子,不然帝辛還真就想看一眼。
同樣十二品業火紅蓮世界。
血海冥河老祖也依舊留在汜水關沒有走 男大修羅:“老祖,那燃燈道人、南極仙翁、廣成子幾人都離開了,這接下來汜水關應該結束了吧?”
而不等冥河老祖開口。
一旁女大修羅便美目思索著道:“恐怕不僅不是結束,反而是在醞釀更大的狂瘋爆雨,這里圣人之戰還沒開始,怎么可能結束。
只不過不知那燃燈道人幾人又都離去,卻又是何意?”
終于冥河老祖也不由一笑道:“無非那闡教的道德之禮,你二人卻忘了,不是還有一個那大商君主幼子沒出現嗎?這接下來恐還有一場熱鬧…
來了!真是好一個資質非凡的練氣苗子,可惜卻是那大商君主之子,不然要是收入我血海,為我座下親傳弟子。”
女大修羅立刻緊接美目一閃道:“老祖要想收那少年為徒,恐怕那位大商君主,那三霄道侶也都不會有意見,他們巴不得將老祖我等血海也拉大商的船呢。”
冥河老祖微笑:“不錯,這坑我血海卻不能跳,一旦收了他大商君主之子為徒,這場大劫我血海便也就算是卷了進來。”
男大修羅反而思索道:“老祖不是說過這可能是場無量大劫嗎?若是無量大劫的話,我血海最后恐也會難以置身事外。”
冥河老祖聞聽同樣安靜微微思吟,明顯如果助那闡教、西方教一臂之力,雖然自己坐擁兩大先天至寶,足以鎮壓血海阿修羅氣運,但最后不定便也會被那三霄道侶給陰死!
誰能想到,那西昆侖陸壓手中的至寶混沌鐘,竟會在那三霄道侶手中?且收走了那殷郊,卻還叫那西昆侖陸壓背鍋。
那闡教一眾道德之士,卻皆是洪荒中有名的虛偽陰險卑鄙無恥!但結果加一起也沒能在那三霄道侶手中占到一點便宜!自己要是敢助那闡教西方教。
冥河老祖想也不想便就是直接否定,但助大商截教一臂之力?以那老子元始天尊的陰險卑鄙,同樣以那西方二位教主的無恥,那往后血海阿修羅可都別想不沾因果了。
結果就在無人知道的心念電轉間。
只見天地間卻又飛來一眉清目秀的俊秀道童,瞬間便吸引整個汜水關兩陣所有人注意,尤其道童不落下任何一方,反而是停在汜水關前兩陣間的半空。
然后面向西岐,頓時也讓西岐陣中所有人都不由一靜,這來的又是何人座下道童?
子洪則也絲毫不懼的少年童聲開口道:“吾乃太華山赤精子座下弟子,亦是大商君主二公子‘洪’,今特來退你等西岐之兵,何人敢來與我一戰。”
瞬間不用姜子牙吩咐,而身高兩米七一,面如傅粉、唇似涂朱的靈珠子,直接便眸中精光一閃,持劍殺上半空道:“背師的小兒!焉敢…”
“噗!”
結果還不等殺上半空子洪面前,子洪便手中陰陽鏡一照,自跟陰陽鏡無關,靈珠子便被突然一股無匹的神力從半空轟下,直接砸地便沒了動靜。
就在無人能看到的子洪身后,帝辛則繼續安慰道:‘洪兒莫怕,將那西岐陣前奇形怪狀的弟子全部給他們照倒!就留那一個兩耳垂肩的淡黃袍之人,好叫其逃掉去請那赤精子。’
于是。
就在汜水關所有人矚目下。
只見少年童子手中一面巴掌略大的鏡子,照一下靈珠子哪吒,哪吒便直接墜地沒了動靜。
緊接又毫不停留的照向西岐陣前金吒。
金吒則也直接倒下。
照木吒。
木吒同樣身體一歪倒下。
照雷震子。
“轟!”
雷震子三米四面如青靛的身影也轟然倒下。
照土行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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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子就只有六十八厘米的身高,也直接身體一歪倒下。
然后黃天化、龍須虎,哪怕就是西方靈山二十四諸天菩薩的韋馱天韋護,也都直接被一照之下昏死過去。
瞬間西岐陣前便倒一片的闡教弟子。
終于兩耳垂肩的淡黃袍楊戩不由反應過來,眸中精光一閃,想也不想便土遁向著天地間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