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能看到的暗中地書內。
鎮元子一雙小美目也不由看呆,如果是自己面對那呂岳的瘟疫鐘、形天印、定形瘟幡,能不能是那呂岳的對手?那呂岳敢自稱截教門中第一人,又怎可能比那趙公明差了?
結果瞬間的心念電轉,還是發現除非到最后大劫結束,自己都不能現身。
同樣無人知道暗中的血海冥河老祖,也不禁心中微衡量一下,如果自己對上那呂岳,那呂岳卻完全不是自己一合之敵。
即是大羅金仙實力的差距,同樣可以有著天壤之別,首先十二品業火紅蓮,以燃燒無盡業火護體,即可端坐紅蓮,無物可破,免疫掉那呂岳的任何毒。
然后僅次于天道下第一殺伐兇器的元屠阿鼻二劍,卻就非是那呂岳瘟疫鐘等寶可敵的了,所以若對上那呂岳,呂岳則是必敗無疑。
緊接女大修羅也不禁微好奇道:‘老祖,這西岐全部被毒倒,接下來又還能有何熱鬧可看?’
冥河老祖詭異一笑道:‘你未看那殷郊逃走了?那番天印法寶若出現在大商汜水關,你說會有什么熱鬧可看?此時闡教何人能敵番天印?’
頓時一句話落下,兩名大修羅便都是忍不住古怪了,原來最大的熱鬧并不是這眼下已經足夠震撼的一幕,反而是那殷郊的番天印。
瞬間男大修羅也忍不住道:‘就算那燃燈道人像老祖說的,不會輕易被殺,必有可以復活的神通,但那番天印卻是后天至寶,恐怕就是那燃燈道人也敵不了吧?’
冥河老祖繼續老臉詭異也不禁微思吟道:‘這也正是我好奇的一點,就算闡教無人能敵番天印,那殷郊手持番天印也翻不了天,因為闡教還有那老子元始,同樣有兩大至寶太極圖與盤古幡。
我老祖好奇的是,那廣成子難道沒想到這一日?只怕是那廣成子故意找的一個必殺殷郊的借口,以用來打擊那位大商君主。
過后殷郊若是以番天印與闡教為敵,那殷郊便就必難逃一死,這一場你二人認為那大商會如何解?’
女大修羅也忍不住微皺眉,輕點點頭道:‘那番天印,的確那殷郊拿在手中的同時,便已注定了必死,無人可以救他,難道這一場大商終于要敗一次了?’
終于要敗一次?
瞬間冥河老祖不禁老臉再詭異,這一場天地大劫自從女媧宮進香開始,大商卻還沒有吃過一點的虧。難道真會又像當初炎黃之戰一般,那黃帝姬軒轅先是九戰九敗,最后那位大商君主還是逃不脫曾經蚩尤的結局?
于是冥河老祖也不禁微沉吟著道:‘如此看的話,最后大商截教無論如何都是必敗無疑。但你二人便沒有感覺,恐怕就是那老子元始,加上西方兩位教主四位圣人聯手,最后也可能占不去便宜嗎?
我現在倒反而更好奇,那闡教跟大商的番天印一戰,這次大商又可能再一次敗那闡教?若殷郊身死,卻無論大商怎么謀劃,這番天印一場卻都是兩敗俱傷。’
同一時間似乎同樣被人忘記的太華山外。
赤精子依舊在睜著兩個老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的太華山,可卻就是不敢現身。
而袁洪之所以放心離開,一是已經交代了殷洪,洪師弟無須害怕擔心,暗中一切自有陛下,外邊那赤精子正等著返回與你法寶,可莫要漏了陷,同樣有一人等著他。
只見就在赤精子的不遠處,申公豹同樣一瞬不瞬的盯著太華山,既然那位玄真道人都說了,定就不會有錯,就不信那赤精子會不回來了!
汜水關頭。
倒沒有太長時間沒見,但再次見到殷郊,帝辛也更加忍不住有種血濃于水的父子感覺。
一旁魔家四將、九龍島呂岳、袁洪,也都是不禁莫名微激動眼睛發紅,這一場天地大劫若輸,大商截教恐就是一起萬劫不復。
殷郊同樣忍不住眼睛通紅,直接毫不猶豫跪倒:“孩兒見過父親,此便是那廣成子與孩兒的諸般法寶,尤以這番天印為重。”
帝辛也雙手扶起,真正感覺這是自己的兒子,點點頭道:“無須多禮,往后你便也算是入了仙道,等這一場過去,你便回朝歌跟隨孔宣。”
既已入仙道,自就再不能繼承大商,但顯然大商也再不是從前的大商,如今卻足以匹敵那圣人大教闡教、西方教,甚至包括那天庭。
未來的天地究竟會怎樣?卻已是無人能夠看清,哪怕就是通天教主也都不確定最后結果會怎樣了,而就只知道大商絕不會輸。
大商不輸,截教就不會輸,那老子元始、接引準提即使四位圣人聯手,即使闡教、西方教、天庭聯手,也不會贏。
那這最后到底會怎樣?所以就是通天教主也都忍不住期待了。
殷郊也再一禮:“這番天印還請父親收下,孩兒卻知這番天印不是孩兒能持有的。”
帝辛也再點點頭,這小子郊的確是聰明,道:“你暫且先拿著,過后那廣成子便當會來,你且追殺他一番,他自是不能敵這番天印,到時還有一場熱鬧。
暗中一切自有為父,只要你現身這汜水關頭,那楊戩就會去九仙山請廣成子,最后自會有你袁洪師兄變化一身形矮小、獐頭鼠目西方教之人,前來汜水關將你收往西方教。
當然并不是真往西方教,為父就只是要再敗他闡教一場,然后讓那西方教背鍋。”
瞬間袁洪齜牙咧嘴。
殷郊想也不想便恭敬一禮道:“孩兒全聽父親吩咐。”
一旁魔家四將、九龍島呂岳自也都已經見完禮,聞聽同樣都是忍不住眼中閃過古怪,原來陛下竟是如此安排的?
可最后如果闡教拿出其他法寶降住番天印,陛下又有什么法寶能再敗闡教一場?
帝辛自也已經決定,既然最后魔家四將、九龍島呂岳都是為大商而死的,便也讓無人猜到點什么也無妨,如果最后那西方教陸壓再攜混沌鐘現身,硬撼元始天尊盤古幡將殷郊收往西方教。
帝辛自不會說出,到時但只讓幾人猜測就足夠了,既然那西方教獐頭鼠目的陸壓是袁洪所變,那袁洪又哪里來的混沌鐘?
且借不到五方旗之下,明顯那元始就只能用盤古幡來降住番天印了。
卻不知話音落下的同時。
與西方不知多遠的一座山上,烏巢禪師也再次不禁睜開一雙陰陰的老眼。
并同樣汜水關頭帝辛話音剛落,只見天地間便又一人乘鶴而來。</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