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明顯不習慣微笑的陌生仙子,也再次忍不住美眸一笑。
但緊接便不禁疑惑輕聲道:‘那陸壓禪師明明有混沌鐘,為何卻不使混沌鐘對那金鉸剪?反而最后自落面皮倉惶而逃?’
帝辛也只能一笑道:‘過后仙子自會明白。’
當然即使確定陌生女仙的身份不可能是闡教之人,除了自己的女人帝辛也不會隨意說出,只能隨意一句過后自會明白。
因為這過后,則也可能是最后,總有自己祭出混沌鐘的一天,自亦可說是過后自會明白。
瞬間陌生女仙也不禁好奇道:‘秦道友知道原因?’
帝辛確定點頭:‘大概能猜到。’
陌生女仙忍不住再次好奇道:“那是何原因?”
帝辛心中不禁苦笑一下,還有這樣追問的?偏不告訴你行不行?
于是開口也是道:‘我也不太確定,想過后仙子自會明白的。’
終于陌生女仙也不由看帝辛一眼,微微若有所思,會是什么原因?這位秦道友卻不是一個爽快人,之前還比較有好感,眼下卻又吊自己胃口。
而大商陣中。
聞仲、總兵張桂芳、副將風林,也都不禁一下看的愕然?那什么西方教陸壓禪師,西昆侖陸壓散人,不是說要來伏趙公明嗎?
怎么最后一歌落下,竟直接落荒而逃不見影了?
同時聞仲也不禁心中一動,如今西方教也參與了進來,跟那闡教一起,自己要不要去通知師尊一聲?
但再緊接想到趙公明就在汜水關,卻不需要自己去通知,更尤其就是那西方教什么陸壓禪師,也都不敢面對趙公明,便也直接放下。
明顯一個西昆侖陸壓,卻不僅僅是一個陸壓散人,同時還代表著西方教的參與進來,這一場武王伐紂的天地大劫,只怕真要演變成一場真正的大劫了。
眼下卻才不過是剛剛開始!
瞬間隱隱明悟,聞仲心中也緊接忍不住激動。
總兵張桂芳、副將風林,包括袁洪,也都仿佛已經看到最后,真正闡教加西方教一起,與大商與截教的一場真正大戰。
而陛下,卻是還能封神的!這最后不是一場無量大劫,又是什么?并且既然姜子牙金臺拜將時圣人既然現身了,便說明圣人也已參與了進來。
結果想通,袁洪同樣忍不住心中激蕩齜牙咧嘴一下,陛下大商卻未必會輸!
而趙公明同樣不由茫然傻眼一下,本忌憚那陸壓禪師的至寶混沌鐘,才出手就是金鉸剪絕殺,甚至都做好了敗在那陸壓手上的準備。
然而不想剛祭出金鉸剪,剛顯示出金鉸剪的恐怖威力,那陸壓竟直接落荒而逃了!
那陸壓的混沌鐘呢?為何不用混沌鐘對自己?竟然落荒而逃了?
于是陣前。
趙公明也不禁洪荒無數年幾乎都沒有過的,茫然古怪左右看一眼,似乎明顯震驚不敢置信,那陸壓竟然不使混沌鐘,直接逃走了?
但既然那陸壓來了,也又逃走了,燃燈道人不敢出陣,趙公明也只好看一眼再默默回陣,反正自己那定海珠又沒有真丟,便且先放過那燃燈道人也無妨。
汜水關一片安靜。
就只剩下趙公明一人威風凜凜的,在所有人目送下凄涼的回陣,竟然被對手丟下逃了!
結果緊接趙公明也不禁嘴角微微抽一下。
西岐陣前。
武王周公旦、西岐散宜生,一眾的黑矮短粗老貨,同樣一群的王弟,也都是不由直接看傻眼。
那西方教的陸壓禪師,裝道德之士的作了半天歌,最后竟連那趙公明法寶都不敢接,便跟燃燈道人一樣落荒而逃了?
不是說什么:故此貧道特來會他一會,管教他金蛟剪也用不成,他自然休矣?
怎么那趙公明金鉸剪用出,其便自己先落荒而逃了?
且明顯的一點,新入了西方教的陸壓,似乎還有些不習慣自己西方教身份,說著貧僧便就不小心習慣性的又說出一句貧道。
但蘆篷席殿上一眾的闡教老陰比自也都明白,明顯這陸壓以前是貧道,現在是貧僧,既是西昆侖的貧道陸壓散人,也是西方教的陸壓禪師。
而就是那西方圣人稱呼一眾人,都還互稱道友呢,所以陸壓自稱一句貧道自也沒什么。
不過眼看陸壓竟然也落荒而逃了,一眾老貨還是都再次忍不住老眼陰陰一閃。
就只有個別眉心點著一顆詭異的紅痣的清虛道德真君,反而是僅次于燃燈道人、太乙真人、慈航道人的淡定,就只是老眼淡淡看去一眼,但心中同樣忍不住古怪。
蘆篷席殿前,金吒、木吒、黃天化、楊戩、雷震子、哪吒,一眾邪教弟子也都不由看得臉色愕然震驚古怪不敢置信。
那陸壓竟然也像燃燈老師一樣,仿佛狗一般落荒而逃了?
當然一眾人自不會將陸壓形容為狗,但明顯跟落荒而逃的狗也沒什么區別,
就只有蘆篷席殿上,淡淡的燃燈道人同樣忍不住疑惑,這次那陸壓為何不祭出混沌鐘?若是祭出那混沌鐘的話,卻當可敗那趙公明的金鉸剪。
結果一眾的老雜毛正都忍不住面面相覷,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緊接獐頭鼠目的陸壓竟也跟燃燈道人一樣,眼看趙公明回了陣,便也一閃便出現在蘆篷席殿上。
瞬間一眾的老陰比也都忍不住古怪。
燃燈道人則也淡淡似乎好奇問道:“會公明一事如何?”
還用問嗎?一眾的老貨都是再次老眼陰陰一閃。
不想陸壓卻是淡淡隨意道:“衲子自有處治,此事請子牙公自行。”
姜子牙被救活之后,身體差不多便也已出現在蘆篷席殿上,如此熱鬧自不能不看。
頓時姜子牙也不禁微微欠身,既然是來相助闡教的,自要依言行事。
只見陸壓卻又揮手現出一花籃,然后取出一幅書,淡淡用一支筆寫上符印口訣,并同時隨意開口道:“…依此而用,可往岐山立一營,營內筑一臺,臺上扎一草人,人身上書‘趙公明’三字,頭上一盞燈,足下一盞燈。
如此自步罡斗,書符結印焚化,一日三次拜禮,至二十一日之時,縱那趙公明大羅金仙準圣,也必死于我這釘頭七箭書下。”
瞬間隨意而又陰陰的話音落下,蘆篷席殿上一眾老雜毛,包括燃燈道人都是忍不住大袖中老手一顫,傳說最陰險歹毒邪術的釘頭七箭書!
而就是連帝辛都反應不及的,緊接身邊陌生女仙便也臉色一變,直接毫不猶豫出手,一指玉手驀然向天一指,頓時便一金斗狀法寶玄黃之光大放。
同時陌生女仙身影也冷冷一閃而現。
混元金斗!云霄娘娘!
完全不及所有人反應的,只見玄黃之光閃過,陸壓手中的花籃和釘頭七箭書,便一下全被收入金斗內。
陸壓則也再次瞳孔不由猛的一縮,想也不想便急化作一道金光往遠處遁去。
而混元金斗與陌生女仙身影同樣緊跟,并同時一聲冷冷而動聽的聲音喝道:“陸壓!你敢害我大兄性命,今日我云霄必殺你!”
冷冷而動聽的聲音未落,兩人一個前邊逃命,一個后邊追殺而去的身影,便同時一閃從天地間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