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西岐城外一片雅雀無聲!
所有人目光都不禁循著聲音之人望去。
只見卻正是傳來消息已被那大商君主醢殺成肉醬的伯邑考!
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不由震驚目瞪口呆住。
正跪伏著心中激動的姬發,則大袖中雙手再次不由一顫,只要大哥伯邑考還活著,那其姬發就只是二公子,西岐國主之位便跟其無關了。
不想剛做了一日的夢,這位已死的大哥,竟然又活了!竟然又活了!為什么?
姬發不由低著頭暗中莫名恨到咬牙。
西岐文武散宜生、南宮適等一眾的四賢八駿,同樣都是不由傻眼,自也都不是傻子,君候已經九十歲了,還能活多久?
原本以為君候死后的王位,必然屬于二公子了,然而怎么也沒想到,已死的伯邑考竟然還能復活?
西伯侯姬昌一張老臉,同樣一瞬無比的精彩,再也‘悲傷’不下去了,仿佛被點了穴一般。
而伯邑考現身,也是直接便上前,擠到二弟姬發前邊拜倒,以頭觸地。
終于一瞬的安靜,姬昌也不由老臉顫抖著,一雙老手同樣顫抖著,摸向伯邑考腦袋道:“邑考我兒,果是你,你怎么,為父以先天之數演出,你已是被碎尸而死,你怎么?”
所有人都同樣是忍不住震驚好奇疑惑,目光全都落在伯邑考一人身上,姬昌母親太姜、元妃太姬、二十四正妃、九十八子、滿朝文武百官四賢八駿,這伯邑考究竟怎么死而復活的?
伯邑考也立刻以頭觸地解釋道:“回父王,孩兒離開西岐時,祖母也精通先天八卦,定也為孩兒演了一卦,算出孩兒必能死里逃生,所以才眼睜睜看著孩兒往朝歌進貢的。”
瞬間所有人再次不由望向人群中最尊貴的一人。
只見卻是一個一臉老皺皮,頭上的白發已經沒剩下了幾根,牙也已經只剩下一顆門牙,而佝僂著身體,同樣一身大紅吉服的老嫗。
卻正是姬昌的母親,西岐的圣母太姜,姬昌都已經九十歲,顯然母親也已經是一個一百多歲的老不死。
而姬昌的先天伏羲八卦,卻正是從母親太姜處所學。
明顯伯邑考的解釋,這位西岐圣母太姜早就演出了伯邑考能死里逃生,所以才眼睜睜看著孫子伯邑考往朝歌送死的。
可反過來換個角度去想,這位西岐圣母太姜如果演到伯邑考往朝歌必死無疑,結果還是眼睜睜看著伯邑考去朝歌進貢送死,這卻就是問題了。
同樣西岐一眾的文武百官老貨,包括元妃太姬、二十四正妃、姬發九十八子,也都是瞬間明白過來,這位奶奶必然是演到伯邑考往朝歌進貢必死無疑,但還是無情眼睜睜看著伯邑考去送死。
又哪里是什么演到伯邑考必能死里逃生?分明是伯邑考狠狠捅了祖母一刀子,祖母你就眼睜睜看著孫兒去送死嗎?
但一瞬間,一百多歲頭上只剩下幾根白發的太姜,也不得不顫抖著聲音道:“邑考孫兒,祖母我的確演到了你可以死里逃生,才眼睜睜看著你往朝歌進貢的,我兒姬昌勿疑。”
人群后。
女娃美眸中已經只剩下了古怪微笑,伯邑考這一刀捅的,先捅了父親西伯侯姬昌一刀,緊接又捅了祖母一刀,這西岐又哪里來的親情可言?卻都是無情之人才對。
既然太姜也什么都能通過先天之數演算到,當初可以演算到兒子姬昌當有七年之難,原本更準確演算到姬昌當在某日某時回到西岐。
顯然老不死的先天之數,卻是比姬昌還更加精通的!
甚至都能演到姬昌準確的到家時間,所以才提前讓姬昌一群妃子,又九十八子、文武百官,都提前到西岐城門外等候迎接姬昌。
但既然先天之數如此精通,當初伯邑考往朝歌進貢的時候,又怎么可能沒有演到伯邑考往朝歌必死無疑?甚至都能演出伯邑考會被剁成肉醬。
既然能演出姬昌到家的準確時間,就必能演出伯邑考的準確死法。
然而老不死的貨,還是無情眼睜睜看著伯邑考去送死。
帝辛也就想來見證一下,畢竟都是后世地球大名鼎鼎的人物,實際一家子卻都是無情之人。
只見一片安靜下,伯邑考則又繼續磕頭道:“況且父王的先天之數,父王不也演出將有七年之難?孩兒知道只有通過孩兒一死,才能打破父王七年之難的天數,提前救父王歸國,祖母也是知道的。
所以祖母才眼睜睜看著孩兒去送死,孩兒也寧愿用一死,換來打破父王七年之難的天數,叫父王提前安全回國。
同時那大商君主帝辛,也想打破那闡教的天數,故便為孩兒逆天改命,明里殺了孩兒,其實就只是用孩兒一點血肉,給父親做了肉餅,既瞞過了天數,又救了孩兒一命。
天數下孩兒必死無疑,父王也當有七年之難,然而卻都被那大商君主帝辛打破,不僅救了孩兒的性命,更還提前放父王回了國。”
所有人聽得一片鴉雀無聲。
可謂是祖母無情眼睜睜看著我伯邑考去送死。
是我伯邑考,用一死換來為父王打破七年之難的天數,用一死換來父王的歸國,父王你都九十歲快死了,我如今救了你一命,就不要再打壓我了。
如果不是我伯邑考用一死救你,你現在還在那羑里城囚著呢。
至于二弟姬發,大哥只能抱歉白讓你高興激動興奮了一天,誰叫大哥還沒有死,父親能活著回國,卻全是我伯邑考的功勞,二弟你什么功都沒有。
解釋的條理無比清晰,卻哪怕就是捅了祖母太姜一刀子,也讓祖母太姜無話可說。
人群后。
女娃悄悄拉著帝辛衣袖轉身。
同時美眸中又滿是忍不住的震驚、激動、興奮、好奇、疑惑。
然后也不由急急道:‘陛下,你!你到底是怎么提前知道的?你怎么會知道那姬昌會作什么歌?甚至那姬昌作的歌,說的話,你都能知道的一字不差。’
帝辛則也笑笑,微低頭調侃道:‘不知道為何,我一見到娘娘你,便窺到了這西岐的一幕,不想竟然跟我窺到的一樣,所以才跟娘娘一起來看看。’
女娃直接美眸調侃微笑道:‘不想陛下你竟還會油嘴滑舌,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接下來又會發生什么?’
便就仿佛一只激動興奮的神鳥,美眸中也不由滿是興奮期待的異彩。
帝辛也笑笑道:‘娘娘記得我們落腳的客棧嗎?接下來那姬昌就要建靈臺,然后南極仙翁來給他托夢了,叫他往渭水磻溪。至于我怎么做到的,娘娘你要不走的話,等將來再告訴娘娘你。’
帝辛也突然發現了怎么留住這位神女的辦法,只要其一直對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好奇,那就會一直留在大商一方,也就等于是拉攏到了那位神農。
同一時間將闡教打為天地邪教的圣旨,卻即使刻意避開了昆侖山,但還是與此同時傳到了昆侖山上,同樣極西之地的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