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府當中也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所有的家產傳男不傳女,除非這個女孩子結婚之后才有可能繼承家產,否則所有的家產不會有女孩子的一分一毫。
而繼承家產是延續的,沒有子嗣就會尋找同族的人,繼承按照任華這一代繼承的順序,這個人剛好繼承任家的家產,他的名字任苗。
任苗這個人也沒有什么本事憑借家中父母的積蓄勉強過日。
本來他父母的這些積蓄,任苗一輩子也花不完,但是這個人又好高騖遠,花錢大手大腳,而且沉迷于煙館,賭博之類的東西。
年齡剛過20,就把家產敗得差不多了,現在看上去表面還是非常的風光,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再這樣下去不出一年就會出去要飯。
現在任發的死,剛好給了任苗這個機會,只要把任府的所有財產都納為己有這輩子才真正的不愁吃不愁喝,而且還會風風光光,所以任發今天頭七,他就迫不及待的來到這里,想要繼承家產。
“原來只是一個地痞小無賴!”
文才和秋生聽完任婷婷的講述之后,并沒有把這個人放在心上,但是任婷婷卻深深的擔憂。
因為這個任苗在前些年的時候認識了一個,不學無術的道士,并且奉他為上賓這個不學無術的道士在任苗家中也度過了許多時,給他留下了一些東西。
任苗現在的這些拳腳就是這個道士教給他的。
“不用擔心了,就這樣一個小人物,不用把它放在心上,實在不行九叔也會出面的!”
文才安慰著任婷婷,任婷婷點了點頭,知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能順其自然。
然而任苗離開任府之后就沒有走出去多遠,而是在任家鎮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并且吩咐自己的下人,帶著自己的一封信去找自己的師傅。
入夜,任府當中不再是燈火通明,只有大堂有著零星的火光,正是任婷婷在給自己的父親守孝。
回想著往事,任婷婷不停的淚目,自己從小也算是衣食無憂,在省城長大,自己回來沒幾天就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父親離自己而去,母親在自己很小的時候也離開了人世,現在的任婷婷真正的成了一個孤家寡人。
但是他父親給他留下的這些家產現在又被別人盯上了,任婷婷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犯了什么錯,要這一世自己償還。
自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為什么要遭受這些東西?
就在任婷婷傷心之際,任府當中突然刮起了一陣冷風,讓人覺得渾身都不舒服。
不管怎么說,秋生都比文才有經驗,這股冷風吹在他的身上,秋生立刻站了起來,站到了門外。
文才也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跟隨著秋生一起走了出來。
“秋生,怎么了?”
“我感覺事情很不對,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你在這等著我去外面看看!”
文才輕輕的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小心。”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秋生走出去沒有兩步就直接在原地打轉,而且走的還非常的匆忙。
轉了一圈又一圈,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文才知道秋生所說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秋生,你在干什么?”
文才說話秋生仿佛聽不見一樣繼續的行走,文才再次叫了兩聲,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了兩個人,一個人看上去40來歲,獐頭鼠目,另一個人一瘸一拐的。
中年人文才不認識,但是這個一瘸一拐的人文才卻知道他就是任婷婷口中的任苗。
“不用再叫了,他聽不見的中了我的鬼打墻,他只有在里面累死,沒有別的結果。”
中年人的自信伴隨著他的獐頭鼠目,讓人看到說不出的惡心。
“又是你,今天教訓的你還不夠是不是?還想來找茬?”
文才看著任苗冷冷的說道。
“小子你別得意,今天有我師傅在,還不一定誰教訓誰呢!”
原來這小子一直都沒有走,而是找來了自己的師傅想要給他報仇,那好吧,今天就把事情一次性解決完,省得日后麻煩。
“任苗,今天我好像沒有要了你的性命,沒有想到居然是放虎歸山,好,那我就成全你,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能惹,有些人不能惹!”
“在我面前也敢口出狂言,大言不慚,那就先讓你見識一下什么叫做傀儡!”
中年人說著拿出來兩個紙扎人擺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詞,然后咬破自己的中指,在紙扎人的額頭上點了一下。
紙扎人立刻就像有了生命一樣,自己活動起來。
這樣的事情文才還是第一次見到,難免有些驚訝,一臉的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兩個紙扎人。
中年人對于文才的反應非常的滿意,他這一手,不知道讓多少人驚訝。
但是中年人這樣做可不是讓文才來驚訝的,拿出兩張符咒直接貼在了紙扎人的身上,紙扎人立刻沖著文才就跑了過去。
等到紙扎人走近了之后,文才才發現這兩個紙扎人的手中居然還都拿著兩把匕首。
難道是想用這兩個紙扎人來對付自己?是不是太兒戲了?
紙扎人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力量卻非常的大,一上手文才就感覺到他們的力量比普通人都要大出一倍。
只不過這樣的力量,對于現在的文才而言,根本就不夠看。
看到兩個紙扎人沖著自己而來,文才一腳踹出去一個,另一個直接用手抓住,利用自己力量上的優勢,直接把紙扎人的胳膊給硬生生的撕了下來。
然而令文才完全沒有想到的是,像這樣的紙扎人完全就感覺不到疼痛,就算是把他的手臂硬生生的撕了下來,紙扎人也完全沒有感覺,直接揮動著匕首沖著自己的心臟刺來。
文才趕緊躲閃過來,想要把他的另外一個手臂也弄掉的時候,這個只扎人,突然自己找起火來。
火勢兇猛,嚇得文才趕緊松手,可誰知這個時候,另一個紙扎人居然出現在文才的身后,緊緊地把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