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關于劇情,確實是眾口難調,給大家舉個例子,有讀者希望多寫一些場外的生活,也有讀者說,球員就好好踢球,交什么女朋友…總之,希望大家能包容,說到底,小說和現實還是不一樣的。
埃里克·哈根,挪威人要離開了,在溫格的計劃中,沒有他的位置。
哈根選擇回到挪威,葉落歸根。
結束最后一堂訓練課,哈根笑著邀請大家去他家。
“都來吃飯吧,算是為我送行。”
“沒問題,我們都去。”
哈根一扭頭,掩飾住眼角的淚水,這么多年了,說不在乎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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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真懷念欺負新人的歲月啊。”哈根喝了一大杯啤酒,臉蛋喝的紅撲撲的。
“去你的。”阿紐科夫笑道。
“哈哈哈,我記得亞歷山大是被弄的最慘的一個。”
阿紐科夫紅著臉,他新人報道的那天,訓練結束之后洗澡,衣服被人拿走了,最后是圍著浴巾到了停車場,才順利開車回家的。
“以后誰再欺負新人,我第一個不答應。”
“哈哈哈。”
笑過之后,大家沉默了,可能以后不會再有了,哈根離開了。
雖然哈根喜歡開一點小玩笑,但是哈根是很熱心的人,也是球隊的開心果。
哈根明白大家心里在想什么。
“這樣吧,以后欺負新人的時候,你負責拍攝,然后傳給我。”
“哈哈。”
沈浪也喝了一大杯啤酒,隊友就像戰友,會有革命情感,那是最堅固的,也是最寶貴的一種感情。
哈根拍了拍沈浪的肩膀,“沈浪是我遇到第一個刺頭。”
“哈哈,我們都記得。”
“我最討厭這么沒有幽默感的人,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們欺負你,會死啊。”
“哈哈。”
“我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有點討厭你。”
大家邊喝酒,邊哈哈笑。
哈根后防線上的老搭檔馬丁一個人在喝酒,被哈根看到了,過去拍了拍他。
“馬丁,要不跟我去挪威吧,反正你的實力,溫格也看不上。”
“呵呵,我才不去,我是老大手下的主力中后衛。”
“切!”
酒酣耳熱,大家一看,快晚上10點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該結束了。
“埃里克,還有什么愿望嗎?只要我們能做得到的,奉陪到底。”
放下酒杯,哈根想了想,笑道:“如果可以的話,陪我去跳一次涅瓦河。”
此話一出,所有人呆住了。
“陪你去跳河?”
哈根點點頭,“上次看沈浪和亞歷山大跳,覺得很過癮,但是我不敢,很想去跳一次,以后可能真的沒機會了。”
眾人笑了,這個想法太瘋狂了一點,但既然是哈根的愿望,那么舍命陪君子吧。
沈浪站起來,第一個答應下來。
眾人也紛紛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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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涅瓦河上的鐵橋,大部分人后悔了。
寒風刺骨,哪怕是穿著衣服都感覺寒冷,別說脫了衣服跳進河里。
“我的天啊,我是不是腦子有病,才會聽哈根的話來這里。”
但是此時想退出已經晚了。
其實也不是沒有偷奸耍滑的,剛才有幾個假裝肚子疼要走的,都被揪回來了。
“今天誰也別走,我們陪哈根瘋一次。”
阿爾沙文脫掉衣服,頓時,剛才的豪言壯語就丟到南非去了。
“我看還是算了,會感冒的。”
哈根和馬丁架住阿爾沙文,“要么你跳,要么我們幫你。”
“別碰我,我自己來。”
阿爾沙文凍到瑟瑟發抖,沈浪有點擔心了,可別真生病了。
“我看還是算了,你看他抖的。”
“不要你好心。”
阿爾沙文看了看下面黝黑的河水,閉上眼睛,撲通一下跳了下去。
“隊長沒事吧?”
“很爽。”
其實跳河和蹦極一樣,跳下去之前的一刻是最緊張的,之后其實就是爽的時候了。
隨后大家魚貫而下,最后鐵橋上只站著哈根和沈浪。
再看哈根,已經是淚流滿面。
沈浪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先下了。”
撲通一聲。
哈根擦干眼淚,撲通一聲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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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很快傳到了溫格那,參與的球員每人受到1000歐元的內部罰款。
溫格很嚴格,他不希望球員參加這么危險的“業余活動”。
大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加拉斯湊了過來。
對于加拉斯,大家的刻板印象是——他是溫格的嫡系,阿森納的老人。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球隊內部分派系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加拉斯用英語跟大家問好。
“聽說你們昨天跳河去了。”
科爾扎科夫有點不爽。
“怎么?需要你批準?”
沒想到加拉斯不生氣,而是笑著說:“怎么不找我一起去,聽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眾人傻眼。
“其實老大處罰你們也是關心大家,他是怕你們出事情,而且1000歐元對于你們來說就是個屁吧。”
哈哈哈。
有人沒忍住,笑了出來,就是這一笑,科爾扎科夫也繃不住了,眾人紛紛笑出來。
“威廉,下次一定找你,不過別哭。”
“哭是小狗。”
加拉斯是大大咧咧的個性,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
沈浪瞥了一眼鄰桌的法布雷加斯,小法很少和大家接觸,他不會俄語,似乎也不太愿意說英語。
沈浪站起來準備和小法客套一下,這時阿爾沙文阻止了他。
“別慣著他,如果他看不上我們,那么就一個人呆著。”
沈浪不這么認為,但是既然小法加盟了澤尼特,確實應該主動一點。
這時有人說,“我聽說塞斯克的夢想是回巴塞羅那,但是巴塞羅那不愿意為他高昂的身價買單,所以…”
球員有時也是很無奈的,資本決定了你的去向,巴塞羅那不愿意付出澤尼特愿意給的那筆錢。
“但是既然來了澤尼特,就應該收起自己的高傲。”
“都少說幾句。”沈浪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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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格的辦公室,加拉斯喝著咖啡,和溫格并排而坐,在溫格面前,沒有什么等級分別,都是球員。
“威廉,你覺得澤尼特的球員怎么樣?”
“表面上很冷漠,但其實很熱心腸,只要你主動,他們很愿意交朋友。”
溫格笑了,“我希望我的球員都能快快樂樂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