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僧同樣感應到,一下也不由微慌,直接傳音道:‘大圣,這是什么什么女妖精,不會是什么陷阱吧?’
豬八戒已經色心上頭,完全無法正常思維,就是平時不色心上頭都無法正常思維。
孫岳聞聽則也咧嘴笑笑傳音道:‘老孫都不怕,你怕什么?管他女妖精不女妖精,且按住快活一宵再說。就是女妖精,難道還敢傷我等取經人一行性命?’
沙僧立刻激動粗聲傳音道:‘大圣這么說,我老沙就放心了,如果就只是被吸點元陽,我老沙自不怕。’
頓時傳音的同時,緊接便聽腳步聲走來三人。
一人嬌聲道:“母親,來了。”
孫岳直覺就不是觀音菩薩。
宅院中。
唐僧不禁合掌站在草房的小白龍身邊:“唉!阿彌陀佛!”
突然小白龍也不禁口吐人言道:“師傅你不喜歡女人?”
唐僧張嘴:“我!為師乃是出家人。”
小白龍安靜道:“我也不喜歡女人,跟師傅你一樣,只對男人有感覺。”
唐僧身體不由一僵,緊接合掌扭頭就走。
里邊三個廳房內。
明顯唐僧禪性還算堅定,美婦也不由輕松下來,干脆就只微笑在廳里等待,卻不知幻化的宅院內,一直都隱身著一位洪荒老祖。
正是幽冥地府血海中的冥河老祖,可謂出生時便伴隨元屠阿鼻殺伐二劍,以及一先天至寶十二品業火紅蓮。
而坐擁兩大先天之寶,三界中卻就是西天佛祖、三清道祖,都不敢輕易招惹的洪荒真正老祖級存在。
所修的也是與眾不同的殺道,即殺天、殺地、殺眾生,但顯然其冥河老祖的殺道是不可能修成的,更于血海中創下一阿修羅大教。
卻是真正的一方教主,洪荒無數年也都是窩在血海中不出,自也是讓三界所有人都不可能想到,其這位冥河老祖會親自現身取經路上,更會暗中使壞西天佛教的四圣試禪。
結果無聲無息隱身在先天至寶十二品業火紅蓮內,卻就是黎山老母、觀音菩薩都沒有任何察覺,文殊菩薩、普賢菩薩兩位男菩薩更察覺不到。
而看著眼前微笑的黎山老母,冥河老祖也不禁不動聲色的心念電轉:‘三界中皆傳此黎山老母與那女媧有關,我今日若對其下手,卻是莫大的因果;
可若是那女媧的身份,又怎可能如此以身試那小小金蟬子的禪性?豈不是落了自己圣人的面皮?不若且先將其驚走。’
于是無聲無息。
只見黎山老母正微笑等待著,突然臉色便不由一僵,瞬間美目惱羞成怒不禁一聲呵斥:“何人!膽敢…”
結果一句話未喝完,身體便忍不住莫名一晃,美目中更閃過驚恐之色,想也不想就是化作一道清風而逃,直接也顧不了觀音菩薩、文殊菩薩、普賢菩薩三人了。
下一瞬便直接萬里之外。
而不禁停住云頭,身體微微顫抖的大恨道:“龍族!真是好生卑鄙無恥,竟敢給我下藥,我老母記住你等龍族了!”
然后即使是絕對大羅的仙體,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急往黎山飛去。
宅院廳房內。
文殊菩薩房間。
文殊菩薩也正一手捏個蘭花指,微笑向著豬八戒嬌笑不停:“來鴨,長老來鴨,我在這里。長老來鴨,快來鴨來鴨。”
豬八戒口水都不由流出來,哼哼哼哼:“姐姐,姐姐你慢點兒,你怎的這等乖滑。”
文殊菩薩眼見,干脆也直接變回男菩薩之身,卻又繼續女聲嬌笑道:“長老,我在這里鴨,你快來鴨。來鴨,來鴨,長老來鴨,人家都…呃!”
突然文殊菩薩忍不住身體一僵,竟莫名發軟無法動彈了,瞬間便被豬八戒抱個滿懷,頓時一張臉也不由驚恐起來。
但可惜身體發軟,卻又口不能言,而只能任由豬八戒抱住。
豬八戒則也直接哼哼哼哼:“姐姐,姐姐,我老豬終于抓住你了…”
緊接普賢菩薩房間。
只見普賢菩薩同樣已是變會男菩薩之身,而一手捏個蘭花指,不停女聲嬌笑道:“長老來鴨,來鴨,來鴨。長老快來鴨。
我在這里鴨,長老來鴨。
這里,這里,快來鴨,長老來鴨,呃!”
沙僧則就悶頭想要抓住,管他是不是女妖精,先快活一宵再說。
可不想緊接普賢菩薩同樣身體一僵,瞬間也是不由身體發軟,口不能言,一把便被沙僧抱個滿懷。
終于一下輪到普賢菩薩驚恐了。
觀音菩薩房間內。
進房的同時,孫岳同樣忍不住激動微微心跳,干脆故意口花花笑道:“女菩薩,老孫來給你寬衣了。”
可不想一句話落下,‘真真’竟無聲無息化為觀音菩薩白衣飄飄絕美不可方物仙子的身影,險些讓孫岳忍不住一個踉蹌,猥瑣的動作差點戛然而止。
但緊接心中咬一下牙,還是毫不猶豫繼續兩只毛手抓上去,就不信你這位觀音菩薩會不躲,你要不躲的話,那可就不能怪老孫了。
而果然明明一把抓上去了,結果卻抓一個空,觀音菩薩身影無聲無息便出現在另一處。
孫岳也只得繼續配合道:“女菩薩,你在哪里?老孫看不到你。”
觀音菩薩同樣微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猴子能看到我,況且就算你看不到我,當初離我那么近,也肯定能記住我身上的味道;
不想你個猴子即使能看到我,竟還敢如此占我的便宜,看來你個猴子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那我今日便讓你個猴子好好難受一下。’
于是緊接觀音菩薩也不由故意微笑柔聲道:“長老,我在這里。”
孫岳也干脆學豬八戒道:“女菩薩,你怎的這等乖滑,快到老孫的碗里來。”
說著孫岳就是再次放開的一把抱過去。
觀音菩薩也繼續無聲無息出現在另一處,再一次柔聲道:“長老,我在這里…”
但這一次聲音剛落,便緊接不由眉頭一皺,只覺身體莫名一軟,卻還能說話,但也是不由變成了軟軟的聲音不禁微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