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高科,霓虹的特務機構。建立于19世紀末20世紀初,隸屬于日本內務省。
在被日軍占領的天朝各地的“日本領事館警察署”內都設有一個特高科,來負責侵天朝特務活動和諜報活動。
特高科的任務有5項:
第1項是監視天朝人的思想動態,取締反日言行。
第2項是搜集情報,匯編情報資料。
第3項是破壞抗日地下組織,偵捕審訊處理特工人員。
第4項是監視偽高官言行。
第5項是進行策反誘降等活動。除此之外,日本憲兵隊也與之配合增設了特高科兼管反間諜業務。
乍聽之下,是不是覺得有些熟悉,就像武藤志雄的武藤公館一樣?
沒錯,武藤公館就是另外一種形勢上的特高科,只不過名字叫做武藤公館,而負責人是武藤志雄。
特高科的負責人就是著名的甲級戰犯土肥原,霓虹這邊很多有名的特務,都是隸屬于特務科的。作者瞎逼逼,隨便看看就行了 一些雜魚特務就不說了,這些特務里鼎鼎有名的便是川島芳子還有南造云子。
川島芳子的事情就不說了,是個人就或多或少了解點,還是說說南造云子吧。
和川島芳子差不多,南造云子也是出生在天朝,上海就是她的出生地。
川島芳子論起血統還勉強算是天朝人,但是南造云子就不算了,這是正兒八經的霓虹人。
南造云子在少年時代就已精通射擊、騎馬、歌舞等。
13歲時,南造云子被送回日本神戶間諜學校學習,學習漢語、英語、射擊、爆破、化妝、投毒等特工技術。
其間,侵華間諜頭目土肥原賢二對其相當賞識,并專門對她進行了特別訓練。
4年后,南造云子畢業,并被派往中國。
1929年,南造云子被調往南京,化名“廖雅權”,以失學青年的身份作掩護,打入果民政府國防部湯山溫泉招待所當招待員。南造云子能歌善舞,撫媚迷人,憑相貌吸引了一批國民黨高級軍官,竊取了許多中方的重要軍事情報。
這是個狠人!
在看到特務科對于南造云子的調查資料時,林祖兒發出了由衷的贊嘆,果然不能小看女人。
南造云子會來到上海,其實也是因為武藤志雄的原因。
因為過去的幾年里,上海這邊日方情報的不斷泄漏,終于是吸引到霓虹高官的注意,所以武藤志雄暫時被停職調查。
雖然武藤志雄被調查了,但是這不代表上海這邊的霓虹諜報工作就要放下,于是土肥原下達命令,派自己手下的特高科出動,接管上海這邊的霓虹諜報工作。
負責上海這邊諜報的特高科人物便是科長淺野博文還有副科長南造云子。
其實,本來土肥原的計劃只不過是派南造云子到上海繼續諜報工作,但是淺野博文聽到老對頭倒了,自然是要去湊湊熱鬧的,所以便主動請纓前往上海。
今天是南造云子來到上海的第一天,因為初到上海,所以她想了解一些事情,所以便找上了特務科。
本來像這種接待霓虹人的任務,該是小顧來做,不過小顧早在半年前就已經離開了特務科。
理由嘛,便是小顧的父母遭到“暗殺”,現在顧家無人主持,需要小顧回去主持大局。
這就又是一場金蟬脫殼之計,顧則實夫婦名義上是被暗殺了,實際上早已被轉到我D后方。
在女兒顧君如的游說之下,顧則實終于愿意相信,我D是有前途的,也就不糾結果民和我D該選哪一個了。
讓小顧回到顧家去接手顧家的產業,看似是小顧的意愿,但實際上,算是多方意愿的共通之處。
林祖兒需要小顧活著,脫離危險,不再摻和特務任務,順便利用顧家的資產,資助我D。
李峰也是如此想法,畢竟他的“岳父”“岳母”已經被人暗殺,他不希望這個小姑娘也被暗殺。
武藤志雄這邊,則是首先表達了對顧則實夫婦遭到暗殺的痛心,然后順便暗示小顧,希望顧家能夠繼續資助霓虹方面。
就這樣,小顧離開了暴風中心,開始學做一個商海女豪杰。
肖途能夠做成急救包的生意,也是多虧了小顧幫忙。
整個坑霓虹產業鏈中,小顧和其他商人負責生產,肖途負責尋找“代理人”,趙忠義則是讓“代理人”和霓虹做生意。
特務科這邊早就受到上面的消息,說要全力配合南造小姐和淺野先生。
至于為什么會是南造云子孤身前往特務科?淺野博文還在坐火車來的路上,沒到呢。
一見面,南造云子和林祖兒都感覺身上有些不對勁,那種不對勁的感覺,來自嫉妒和熟悉感。
兩個人一見面,就感覺對面這個人似曾相識,同時也覺得這人可能是個對手,野心不小,自己竟然嫉妒起對方來。
這是一種直覺。
沒錯,這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兩個人都有些嫉妒對方,只是嫉妒的方向不太一樣。
南造云子嫉妒林祖兒的美貌,若是如此美麗的女子下定決心,不擇手段的去做諜報工作,那么獲得成果將是喜人的,畢竟這個叫做林祖兒的女人看起來簡直就是清純與欲望的集合。
林祖兒則是嫉妒南造云子的經歷,如果自己也能像南造云子一樣,靠著實力誘騙霓虹一方,導致霓虹方面情報各種泄漏,三天兩頭各區司令傳來被刺殺的消息,那自己的主線任務早就完成了。
“南造小姐請用茶。”林祖兒將手中的一杯茶端到了南造云子的面前。
李峰有吩咐過,讓林祖兒去招待南造小姐,等他回來以后再親自接待南造小姐。
“琴酒”不在辦公室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從線人那里得來消息,上海這邊出現了地下黨和鋤奸隊,然后他就帶人前去圍捕了。
上海真的有那么多線人提供情報嗎?肖途是不信的,他更相信是一個姓趙的,又派人去騙特務科的錢了,什么地下黨和鋤奸隊,都是騙人的,如果不出意外,李峰又會撲空,白忙一場。
這一次,是今年第三十六次的圍捕計劃,結果嘛,所謂線人都是假的,消息后來也被證實是假消息。
淦,特務科經費都不夠了!
李峰震怒,現在的地下黨還有鋤奸隊一點武德不講,各種假冒消息一個個都鉆了出來,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每次自己帶隊去抓,都是撲空,但是手下去抓,都是傳出又鋤奸隊抵抗的消息,或者經過路人描述,目標地點出現了地下黨的蹤影。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這就是林祖兒幫助地下黨的方法,是她放出的假冒消息,也是他偽裝的鋤奸隊,什么路人,不過是一個叫做趙忠義的青年罷了。
套路,都TM是套路。
“林小姐的手還挺嫩啊。”南造云子驚訝于林祖兒的皮膚細膩,不自覺竟然摸上去了。
“南,南造小姐,我,我不喜歡女人,請,請你端莊一點。”林祖兒推開了南造云子的手。
開玩笑呢,咱也是良家婦男,怎么可以隨便招惹女人?更別說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好惹。
將撫過林祖兒玉手的蔥白放于鼻子下,南造云子仔細嗅了嗅。
香是挺香的,十足的女子香味,但,總感覺有些不對,自己的直覺怎么告訴自己眼前這個女子,是個男人?不對勁,不對勁啊。
南造云子很相信自己的直覺,因為她過往的經歷,早已經證明她的直覺都是對的。
無數次無數次的危險經歷,都是南造云子依靠她敏銳的直覺逃脫的,畢竟,特務工作,可是很危險的。
直覺告訴南造云子,眼前這個女子,可能并不像她看到那般簡單的樣子,哪怕這個女子的動作再怎么像女子,可是結合直覺,南造云子再看林祖兒,從林祖兒的眼神中,她覺得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個女子,好像,好像是一個男人。
男人?怎么可能。
既然是準備接手上海的工作,自然是要對上海這邊的情況要有所了解。
所以南造云子早就派人調查過汪偽特務科這邊各個有名有姓之人的資料,只要是參與過什么事件的人,她都有看過相關的資料,甚至也分析過所有人的性格。
“黑面煞星”李峰,“貪得無厭”胡一彪,“夜場女王”莊曉曼,“清清白白”林祖兒。
這些人,南造云子都了解過,這些人中,南造云子最感興趣的就是這林祖兒,畢竟沒什么比培養一朵白蓮花變成黑玫瑰,更有意義的了。
所以,這次來上海,南造云子,最想見到的就是林祖兒。
往前數三十年,自己也算是個天朝人,結果被培養成了帝國的間諜之花。
看到林祖兒的資料,南造云子仿佛看到了曾經幼小的自己,所以便想著先來看看林祖兒這人。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個林祖兒,可能有秘密。
“南造小姐,你好你好,我是特務科科長,李峰。”
正當南造云子想要深入了解一番林祖兒的時候,李峰的到來,打斷了南造云子的想法。
“你好,李君,見到你很高興。”南造云子起身,和李峰握手道。
“祖兒,下去吧,我和南造小姐有事商量,你并不適合聽,下去。”
李峰將林祖兒趕了出去。
“是。”林祖兒并未多做停留,便走了出去。
特務科辦公室的屋子里,只剩下了女特務南造云子,和特務科科長李峰…
走出辦公室以后,林祖兒的心突然有一種放松的感覺。
沒來由的,林祖兒覺得,這個女人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了,而自己知道她知道自己是個男人,或者她知道自己知道她知道自己是個男人了…
有些亂,但是不重要,現在的關鍵是自己疑似暴露性別身份。
不愧是傳奇女特工,竟然見到自己的第一面,就給了自己如此強大的緊張感和壓迫感,潛伏任務變得有意思起來了呢。
“希望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把人家逼到極點,可是會用胸大肌把你夾死在懷里呢。”林祖兒這般想著,然后便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只見這小娘子身形九尺掛零,虎背熊腰,黑燦燦面皮,滿臉絡腮胡子,一巴掌寬護心毛.......
我生出結交之心,且上前問道 “妹妹可曾讀書?”
只聽一聲渾厚雄音穿破云霄:“呔,讀它甚么鳥書,識幾個鳥字罷了”
“臥槽!”
肖途從吧臺上突然驚醒。
一旁一同醉酒還在昏睡的,還有胡一彪和丁力犀。
自從知道那個妖嬈動人的是自己的好同學,好兄弟趙忠義以后,三天兩頭,肖途都會做這個夢,瑪德,一個曼妙女子是男人的事情,實在是太過于驚悚,自己的小心臟,真的頂不住啊。
自打開始做生意以后,肖途最經常來的就是這大上海夜總會,不為別的,只是找自己的兩個生意伙伴喝喝酒。
胡一彪和丁力犀,兩個都算上上海這邊勢力的二把手,多虧了這兩個人,肖途的坑人專用急救包才能沖進上海,然后賣給霓虹,再坑霓虹人。
能答應做這個生意,胡一彪和丁力犀都是被各自能獲得的利益所吸引。
胡一彪這人,其實并不像李峰那樣忠心于汪偽和霓虹,他這個人,最喜歡的就是錢,最忠心的也是錢,只要錢給夠,啥都能干,至于為了汪主席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什么的,抱歉,和他胡某人沒什么關系,咱是為了錢才干的特務。
丁力犀倒不是為了錢,而是因為自家大侄子的緣故。
趙忠義對丁力犀說過,急救包一事功在千秋,能暗中坑霓虹人,坑他們的錢,坑他們的人,非常不講武德,所以丁力犀同意了這個生意,如果不是大侄子發話,“漢奸”肖途找自己,怕不是為了出賣國家,出賣幫會?
所以,最終情況就是,三天兩頭肖途找丁力犀和胡一彪喝酒,自然,這喝酒不是目的,分錢才是最重要的,這白花花的大洋流到自己口袋里,戰場上的霓虹人暗中被自己坑害。
高興啊,丁力犀和肖途為了坑霓虹人高興,胡一彪為了賺錢高興,這一高興,三個人喝酒就喝多了,然后順勢倒在吧臺上睡覺了,然后白天又各自回到自己該去的地方,上班的上班,看場子的看場子,但是別的不說,這當了一年的酒友,丁力犀和胡一彪也熟悉起來了,有的時候喝高了,還會老哥老弟的叫著…
熟悉了好啊,熟悉了好啊,這樣自己未來的計劃就能合理實施了。
趙忠義隱藏在暗處,看著三個人推杯換盞,心里不斷的盤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