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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鐵血男兒積善先生

  扛著賴二,帶著一串沙河幫小弟,嚴振東回到了仁安街里,只是卻發現自己找不到寶芝林了。

  從沙河幫到寶芝林,一來一回浪費了許多時間,尤其中間還有單槍匹馬挑沙河的事件發生,所以等到嚴振東回到寶芝林的時候,寶芝林已經燒光了。

  火勢太大,寶芝林人員太少,取水不方便,這就導致火很大,寶芝林被燒成了廢墟,而且是那種乞丐都不會去的廢墟。

  說來也是,寶芝林里滿打滿算就是幾個人而已,起火了只能從水缸里取水,而且十三姨這人,看著起火了,還想著拍照片,結果就導致耽誤了救火。

  當黃師傅趕走沙河幫的人,幫忙救火的時候,發現十三姨正拍照呢。

  十三姨作為自己的心上人兼長輩,做點不著調的事情也就做了,只要劉永福劉大人給自己的扇子還在就好。

  黃飛鴻:我扇子呢?

  十三姨:扇子沒了,我剛剛還放在袖子里呢。

  寶芝林火滅以后,當黃師傅找到了部分損毀的扇子的時候,心中的火氣直接竄上了腦門,然后大聲訓斥十三姨。

  也不是因為別的什么,主要是劉大人贈與黃飛鴻的扇子上寫的是清廷簽訂的不平等條約,這一場火損毀了扇子,讓不平等條約變成了平等條約。

  嚴振東:???

  平等條約?

  平等尼瑪呢?

  狗清廷是最后的封建王朝,根本不是我漢家兒郎所掌控的朝廷,后面還有什么喪權辱國事件的發生。

  這么一想,八國聯軍進北京也沒幾年了,自己現在就是把慈禧弄死也沒啥大用了。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幾天了,因為每天都很忙碌,嚴振東都快忘了自己這是在清朝,而且是清末,那個丟人現眼的時代。

  按照原本林耀祖的性格,造反這件事要徐徐圖之,廣積糧,緩稱王。

  但是現在時間不允許了,自己要開始加快腳步了,還用那種較長時間的謀劃可就來不及了。

  想到這里,嚴振東一腳踢在賴二的膝關節處。

  膝關節陡然受擊,賴二直接跪了下去,兩邊臉被抽腫了,牙被打沒了,賴二說話都漏風,只能跪在地上哼哼唧唧。

  嚴振東一抱拳,沉聲道:“黃師傅,放火燒寶芝林的罪魁禍首已經帶到,正是那沙河幫的賴二帶人所為,是殺是抓,全憑黃師傅做主,不過在決定前,還是先聽聽他的罪狀吧。”

  嚴振東一把拉過一個小弟,解開了他的繩子,伏在這個小弟耳邊,輕聲道:“把賴二的罪責都給我說出來,隱瞞一個罪責,我就捏斷你一根手指,隱瞞兩個,四根手指。”

  小弟聽完,哭喪著臉:“大爺,您這數算有問題啊,兩個罪責不該是兩根手指嗎?”

  嚴振東挑挑眉頭:“你在教我做事?”

  小弟:“不敢不敢。”

  嚴振東:“忘了說了,如果還有隱瞞,我就捏爆你的腳趾,腳趾沒了,還有四肢,四肢沒了還有內臟,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

  不管身后的小弟如何跪在地上心驚膽戰地講述著賴二的罪孽,嚴振東是帶著其他的小弟們去了洋人的駐地。

  之前對那些女子說過,自己會去救她們,說到就要做到。

  威懾幾個幫眾,讓他們去吸引洋人的注意力,嚴振東準備從海上繞后入侵。

  論如何入侵洋人駐地,總共分三步。

  第一步,恐嚇沙河幫眾,讓他們吸引洋人,敢不聽話的,吉爾打斷腿打折。

  吸引洋人很簡單,原劇情里就有這一段,賴二試圖勾結洋人鏟除黃飛鴻,然后帶著幫眾求見積善先生,因為不懂洋文,只好跪在地上拜洋人。

  不過這些都是還未發生的事情,賴二已經被打包帶去了寶芝林,現在這群幫眾跪在地上也是為了分散注意力,所以可以原諒,反正大不了結束之后,把這些幫眾都殺了,就沒人知道這件丟國人臉的事情了。

  第二步,嚴振東下海,從海水中繞到駐地側面。

  第三步,單槍匹馬殺入駐地,開無雙,擋路者死。

  潛行是因為什么而存在的?當敵我實力懸殊或者實力相近,就需要勇士潛入敵軍,或刺殺頭領,或放火,或下毒。

  這里面最關鍵的一條是敵我實力懸殊,如果實力比地方高,甚至達到了碾壓的程度,還潛行你妹啊?軍隊就世界大軍壓上,單人就直接突進人群原地開無雙。

  現在的嚴振東就算是碾壓,無視槍支,無視炮火這條暫時未知,但是已經算是無敵了,有身法,有拳腳功夫。

  高武力,高機動,高血量。

  三條要點在身,天下無敵,而且現在是飛龍騎臉,就問你怎么輸?

  鐵布衫加上巨力,區區竹墻是真的攔不住嚴振東。

  四指扣住,如同扣豆腐一樣,手指輕易插入進了竹墻。

  就這樣一下一下,嚴振東從側面進入了駐地里面。

  不是沒有洋人發現他,只是在發現嚴振東時,嚴振東也發現了他,然后嚴振東一個突進,左手單手卸了洋人的下巴,然后死死捂住他的嘴,右手掰斷他的手。

  就這樣,一場完美的潛入成功了,沒有人發現自己進來的。

  既然要成為一代宗師,就要立人設,立一個有勇有謀,敢于單槍匹馬闖入敵營拯救婦女的形象,而不是弄出一個莽夫的形象。

  潛行,是嚴振東最后的一塊遮羞布。

  如果誰敢動這塊布,就別怪他嚴振東化身修羅撕裂天堂了,把洋人撕裂,讓他們見到自己的天堂。

  悄無聲息擊暈一個個洋人,嚴振東一路彎腰摸到了積善先生的房間。

  透過窗縫,嚴振東沒看見積善先生,倒是看到了兩團白花花的不可描述馬賽克。

  一團馬賽克趴在另一團馬賽克的運動。

  下面的是國產馬賽克,上面的是花旗國馬賽克。

  看得出來,國產馬賽克是被強迫的,一臉的痛苦表情。

  花旗國馬賽克面白無須,綠眼鷹鼻,一臉的人間之屑。

  花旗國馬賽克看到國產馬賽克的痛苦表情后,整個馬賽克都興奮了。各種花旗國粗話放出。

  嚴振東:???

  “媽了個巴子,在我國還能讓你個洋鬼子爽了?”嚴振東討厭白豬,就像白豬討厭黃種人一樣。

  一腳把門踹開,嚴振東大步邁進屋子里。

  “嘿,李似sei?”積善正要起飛,結果一聲巨響從背后傳來,讓他嚇得直接墜機了。

  快步沖到積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他凌空拎起,嚴振東冷笑道:“瓦?瓦達西瓦本·***得死內。”

  積善脖子被掐住,手上用力去掰嚴振東的手,可惜力量差距太過于懸殊,掰不開。

  聽到嚴振東說的話以后,積善想了想自己在花旗國學過的語言,臉色漲紅道:“你滴,什么滴干活。”

  積善這么一說,嚴振東笑了,他娘的積善也是個人才。

  懶得逗他了,嚴振東沉聲道:“我是來殺你的,積善先生,或者叫你Jason先生?”

  聽到嚴振東說的話,積善先生一句話脫口而出:“你是黃皮豬?”

  黃皮豬???

  呵呵!啊打!

  “啊!”一聲慘叫從積善先生的嘴中傳出。

  甩了甩手上剛才沾上的不明紅白液體,嚴振東看著積善道:“積善先生真的沒禮貌呢,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強忍身下傳來的劇痛,積善咬牙切齒道:“你這黃…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放過我,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之前被你們帶走的勞工還有婦女在哪里?都誰和你們做了這人販子的生意?”嚴振東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不…”

  “不知道?”嚴振東挑了挑眉頭,這積善先生有點嘴硬啊。

  我打!

  積善:“啊!!!”

  嚴振東:“說不說?”

  積善:“S…”

  “死都不說?我打!”

  “啊!我…”

  “我打死都不說?我打…”

  “啊,你別…”

  “我別不知好歹?我打…”

  “你…”

  “放…”

  “我…”

  打打打!!!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打了一會兒,嚴振東感覺有些累了,用胳膊擦了擦頭上的汗,對著積善道:“積善先生重情重義,不愧是花旗國的鐵血男兒,在俺的重拳之下,積善先生都能不皺眉頭,不出賣自己的生意伙伴,嚴某著實佩服,只是先生你還是說了吧。”

  聽到嚴振東這么說以后,積善先生難過的好想吐血,自己是不想說嗎?你是不給機會啊,你講不講理啊?我下面都錘平了,你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我想說,還是單純想揍我?

  嚴振東想了想,道:“積善先生既然不愿說,嚴某就不為難先生了…”

  聽了嚴振東這么一說,積善頓時松了一口氣,自己應該能活下去了。

  “嚴某這就送積善先生下地獄,全了先生的重情重義之名。”

  說著,嚴振東就要揮拳打向積善的頭顱。

  聽了前面的話,積善剛松一口氣,后面的話卻又讓他如墜地獄。

  “再見了,積善先生。”

  “等等,我嗦!!!”

  嚴振東松開了緊握的拳頭,露出了陽光的笑容:“積善先生果然識大體。”

  后面在嚴振東和積善的一問一答之下,嚴振東了解到了這些洋人的“豬仔”和“豬花”來自哪里,還有上一批帶走的勞工的消息。

  “豬仔”和嚴振東了解的差不多,都是那種被騙去簽合約的人。

  “豬花”就有所不同了,主動背井離鄉的并沒有多少人,很大一部分都是被人賣到洋人這里的,這些女子的來源廣泛,但能找到一個共同點,都是被人下藥迷倒擄走的,然后輾轉到洋人這里,變作了玩物。

  像積善這個狗東西的“豬花”貨源有三方,沙河幫只是占據一小部分,剩下的兩方才是占據販賣人口的大頭。

  積善并不知道這兩方的人都是哪里的,只知道在交接“貨物”的時候,都是有各自驗明正身的方式。

  一方是以木牌為信,積善持有一半的木牌,對方也持有一半的木牌,木牌二合一就是驗證的方法。

  一方以口令為信,對方或是報上半句口令,積善對下半句,或是報下半句,積善對上半句。

  至于那些已經被帶走的勞工和婦女,此時已經在海上了,追不回來了。

  看著手上的半塊木牌,木牌上有一殘缺的圖案,細看之下,發現是半朵蓮花。

  白蓮教!!!

  當年做董天寶的時候,那可是經常性的吃法睡覺打白蓮,所以只一眼,嚴振東就認出了木牌屬于哪一方勢力。

  如今這個朝代,正是歷史上白蓮教興風作浪的鼎盛時期。

  還有積善說出的口令。

  四海風云駕海潮,爭權爭教又爭潮,西風未盡南風起,兵火相連野火燒。天下各省誰為主,滿天星斗與孽妖,生靈到底歸何處,只見明燈路一條。

  這口令嚴振東也有所耳聞,正式義和團或者說義和拳的口令。

  如此,這兩方人馬的身份已然明朗,白蓮教和義和團。

  好家伙,都是造反大戶啊,俺嚴振東很有興趣呀。

  確認身份之后,嚴振東看向一旁跪坐在地上,正捂著馬賽克的積善先生,露出了自認和善的笑容。

  沒錯,以外人的眼光,也就是積善來看,這是那種核善的笑容。

  嚴振東笑了笑:“既然積善先生重情重義,那俺嚴某人也不好壞了先生的重情重義之名,不如俺就送積善先生上路吧,記得下地獄之后跟閻王,呃,撒旦說,你是俺嚴振東殺的第一個俠義之人,這殺害俠義之人的罪孽就讓我來背負吧。”

  積善聽完一愣,急忙大喊:“不,你不能這樣,你說過你不會殺我的。”

  嚴振東不聽積善說話,閉上了眼睛,喊道:“再見了,積善先生。”

  拳至,頭爆,一個長毛的西瓜碎了!

  甩了甩手,嚴振東拿著信物走了。

  走的時候還讓那些沙河幫小弟救了被軟禁起來的姑娘,同時帶走了被自己打暈的洋人,這洋人都還有用呢,可不能浪費。

  后面的道路現在已然清晰,干白蓮教和義和拳。

  看了眼身后一瘸一拐的沙河幫眾,嚴振東把他們定為自己打江山的班底了,沙河幫這名太土了,以后就叫青幫吧。

  至于眼下的任務,就是先開一家自己的拳館,班底有了,就準備大量收人。

  嚴家武館準備開業!!!

  PS:瑪德,不知道是不是哪個狗東西舉報了勞資,QQ被封了,都不能和沙雕群友干好事和下聊天了,王八蛋,封我號,淦里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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