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北城城墻上下,所有武者都是被震倒在地。
渝北城幾十萬民,都是出了房屋,看向了天空。
剛才那一道驚雷,就猶如是上天降下的天罰一般。
“你,你…”渝小魚指著方木,她震顫到說不出話來,她一身緊身黑衣之下的山巒因為心情的激動而不斷的起伏著,這景色是好一番的波瀾壯闊。
強,太強了。
丹師,這是丹師之威嗎?天顫地抖!
李北玄的身體砸斷了渝北城外數幾十顆半米粗的大樹才是止住了沖擊力停了下來,不再滾動了。
倒地的李北玄艱難的抬起頭來,他吐出了一口黑血來。
“他,就是他,方木,那個強大無比的男人,他回來了!”
李北玄心中明了,就是這種霸氣的味道,天之下地之上老子唯我獨尊的感覺!
他清晰的記得,當初方木打他的時候,威勢就是如此之強。
看今朝,似是是那“已經失去修為”的方家方木,更加的強大了。
這一次,不是御劍,而是直接使用出了天地之力來!
李北玄的心中慶幸,還好,沒有在得到方木全失的消息后是拼命。
“什么鬼東西!”
另一邊,七名獠牙武士更慘,他們渾身漆黑一片,那不再是黑夜的黑也不是黑衣的黑,而是他們的身體已經整個的成為了黑色,焦糊的焦黑色!
領頭的獠牙武士吐出一口焦糊的內臟來。
若不是人境尊者已經成尊,他們這些人又是體修出身,他感覺,就這一嗓子,一雷,直接就能給他們團滅了。
“地仙之姿?莫不是五品的地仙出手了。”
七名獠牙武士之中,有三人,直接重傷,連起身都成為了難事,已然是喪失了攻擊力。
此刻,他們正在艱難的懷疑人生。
“不是地仙,陣符,我嗅到了陣符文的力量,這是陣師,不,大陣師!”
領頭的獠牙武士再次一拍胸口,吐出大量焦糊的臟器來,那一道雷霆,是讓他的五臟六腑都化作了焦炭,若非是人境尊者早已經脫離了正常人族的新陳代謝,煉體,以經脈中元力為血代替原本的循環,早就死透了。
“風來!”
城中的方木一揮手,整個渝北城的防御大陣都是亮了起來,三百里外,妖獸部族占據的廢墟城池里面,殘余的陣符也是亮了起來。
百里,千里,萬里,十萬里,百萬里。
百萬里內,所有陣石陣法,都是發出瑩瑩的光亮來,供出力量,反饋向天空。
“嗡——!!!!”
領頭的獠牙武士正吐著,忽然,他感覺一股根本無法抵御的力量沖擊向了他的面目。
慌忙之間,畢竟是老牌的人境尊者,他利用一身的元力,組成了一段元力氣罡來,那濃郁的土黃色元力的元力氣罡足足有兩根手指頭厚,但是,在接觸那風的瞬間,領頭的獠牙武士就是感覺到,盾碎了。
這風,比刀劍還要鋒利!
瞬間擊破了他周身的所有防御,其余六名獠牙武士,直接被狂風給吹成了漫天的碎片,死無全尸。
他們身體之中還未曾怎么動用的元力,全部都是融于了狂風之中,使得狂風之中的力量更加的強大!
“轟”的一聲巨響,領頭的獠牙武士就如同是一枚穿甲彈一樣,他的身體被狂風推著直接砸碎了一片城墻,穿墻而過。
再是“嘭”的一聲輕響。
領頭的獠牙武士跟個血葫蘆一樣,滾動在了方木的腳邊。
“威武!”
渝北城北八十里外,李北玄感知到了消失的幾道強大氣息,他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來,連連的咽下了幾口帶著血的唾沫。
今天的方木比之那天,還要猛,還要強大!
對一群人境尊者,竟然是做到了直接的秒殺。
這一手,李北玄服了,他直接服的非常透徹了,服了之后,他心里面剩下的都是后怕。
如果方木那么對他的話,他早就死了。
方木踩著領頭的獠牙武士的脖子,冷聲道:“你要殺我?”
“我,我,嗤,嗤,噗嗤。”
領頭的獠牙武士想要說話,但是他的傷太重了,一身的器官已經是很難支撐著他再次發出聲音來了。
他一開口,就是大量的血沫子從嘴邊涌了出來。
這邊的動靜不小,還沒有來得及徹底離開的方家人和孫家人都是駐足,回頭看著身后這發生的一切。另外四大家族的防線上,他們聽得了動靜,也是關注了這邊。
“我發誓,我這輩子再也不相信方木說他失去修為的鬼話了。”
四大家族的長者們,都是心驚膽戰。
那一聲雷,他們聽到清清楚楚,那仿佛是蒼天在怒吼一般,恐怖,太恐怖了。
他們也只能是咽唾沫了,心中再也不敢再生出和方木為敵的情緒來了。
殺尊者,如切菜啊。
兩嗓子就是殺了一堆的尊者,最恐怖的是,他們在這,都是沒有感覺到方木身上有元力波動傳出,就好像是,那些都是憑空發生的一樣,那些尊者都是自己自殺的一般!恐怕他們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方木踩著領頭的獠牙武士,他嘴角的冷笑收斂起來,道出一個名字:“渝業?”
“唔,噗。”
領頭的獠牙武士還要說話,大量的血水往外噴涌著。
“嗤”的一聲,方木一腳往下踩了下去,渝北城的重力場中光芒閃爍,血液紛飛間,這尊者之骨之頭顱,碎成了渣渣。
直接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嘔~”王秀看著這血腥的一幕,當即就是捂住了嘴巴,產生了一種劇烈想要嘔吐的感覺。
她甚至是不敢再直視方木了。
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是這么的狠厲,簡直就是和她之前認識的那個方木判若兩人一般。
王秀接著又是連忙的捂著了嘴,強忍著自己不再發出聲音來。
殺尊者,如殺狗。
渝小魚也是感到了一陣膽顫,這個方木,好狠!好強!
“無冤無仇,你殺我?”
方木轉身看著南方,突然,他躬身起來,接著右手一點一點的往后抬,眾人眼中,他手中空無一物,這是一個投擲的動作,胳膊帶動的方木半邊臂膀都是往后仰。
“去!”
方木猛地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