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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七章 出紕漏

  吃過午飯,匆匆在湘江邊溜達一圈,唐赫終究沒拗得過楊宣儀,非說他精神不好,讓早點回酒店休息。

  好在楊宣儀一起跟去他入住的酒店,他當然不會老實回臥室睡覺。

  兩人在客廳為此爭執,耍了會花槍,直到楊宣儀無奈答應主動親他十次,才表示愿意回房休息,然而還沒被楊宣儀給推到臥室門口,玲姐的催促電話就打了過來。

  發現,不知不覺間,快下午三點了。

  玲姐在電話結束,還言已經派保姆車去酒店接了,兩人這才戀戀不舍的道別。

  最后唐赫送重重“偽裝”的楊宣儀出酒店,并送到保姆車上,又和跟車來接人的小青打了招呼。

  這次回來,說是不知什么時候再去香港,可他很清楚,平西銅業股票要是這么一直漲下去,他在青石也待不住,頂多幾天的樣子。

  在酒店問過楊宣儀之后的行程,得知每天都安排的緊密,其中不少通告都不太確定,也就是說他想飛過去找人,很可能會像上次那樣跟在后面滿世界的亂跑。

  所以也就死心了,唯有等下次從香港回來再見,而什么時候再回來,是他都難以確定的,應該會很久,也就表達很久之后才能再和楊宣儀見面。

  保姆車啟動,看著緊咬嘴唇依依沖他道別的楊宣儀,唐赫忍不住,沖上車攬著她用力吻了幾秒,抑或更久,之后退出來,關上車門,隔著厚厚的黝黑玻璃,對里面隱約人影不舍的揮手。

  沒辦法,楊宣儀是個歌手,如今還是很成功很有名氣的大明星,這又是她所喜歡的事業。

  從確定對楊宣儀的感情,唐赫對這些就有所預料,只是沒想會像現在這么煎熬,幾乎每次見面都預示隨之而來的又一次別離,過后,又是重復的漫長期待。

  保姆車遠去,他心中也空落落的,搭電梯回到酒店,當看到茶幾上寫著一組銀行卡密碼時,他既感動又好笑。

  先前回到酒店,兩人正窩在沙發里膩歪時,徐誠突然打來電話。

  他拿手機到一旁去接,等回來,就發現楊宣儀有點生氣的望著他,問他是不是在外面投資虧了,然后四處找別人借也不找她。

  想來是和徐誠通電話,聊到平西銅業股票以及用美宣團名義在興漢當地銀行籌借資金的事,被楊宣儀隱約聽到了一點,借此產生聯想。

  然而這事他也確實不太好解釋,有點后悔打電話時沒走遠一點,總覺得今天腦袋很不夠用,幾次三番的疏忽。

  見他解釋不清,楊宣儀更以為真,當場寫了組密碼,還說隨后讓人送銀行卡來,里面存了一些錢,如果不夠,她那邊再想辦法,推辭時,還被她兇巴巴怨怪了兩句。

  既然沒法圓那個電話,唐赫只能先收著,打算過些天找借口再還給她。

  臨上飛機前,楊宣儀又打來電話,說已經用快遞把卡寄到酒店,讓他下午別亂跑,此外匆匆約了晚上睡前再通電話。

  唐赫接完電話,直接倒在臥室床上休息,也是身體頂不住了,再次醒,看到外面天色已然黑下來。

  他終于知道今天為什么總說錯話,出紕漏了。

  摸著滾燙額頭,下床時都兩腿發軟,怪不得上午從山頂坐索道下來,總有點輕微眩暈,腦袋也時而有點發蒙,只當是昨晚沒休息好的緣故。

  估計是最近一直沒休息好,精神壓力又大,飲食也不規律,今天在山頂吹了那么久冷風,一激,才引發的。

  身上越來越燙,意識也漸漸有點混沌,唐赫忙讓酒店前臺給叫輛120。

  等聽到酒店樓下隱約傳來救護車警笛聲,他昏沉躺床上,頭都抬不起來了。

  再次模糊醒來,發現已經躺在病房里,手上還打著點滴。

  然后等醫生來查房,才得知他送進來時高燒到三十九度,這會打了兩瓶藥水,燒終于退了點,數只要夜里不要有大反復,明天就能退燒。

  時間是晚上九點多,怕待會撐不過睡著,唐赫給楊宣儀先發去短信,說自己著涼感冒,有一點發燒,晚上吃完藥會早點睡,可能接不到電話,等明天再通話。

  主要是楊宣儀下午急匆趕去燕京,馬上就錄節目,夜里很晚才能結束,實在不忍心讓她跟著擔心受怕。

  哪知剛發完短信,立刻就來電進來。

  不想楊宣儀這么早就收工了,接通之后,聽到的確實對面一頓猛懟,什么不守信用,什么忘恩負義,什么賣友求榮,什么二五仔…

  反正就差把“通番買國”也按他身上了,不虧是嘴皮子麻利的全宇宙無敵美少女。

  想是因為賽車脖子受傷的事,給“埋怨”了,楊宣儀還不知姜真羽已發現了戀情,估計也僅僅只是在可控范圍內的“埋怨”,這也是他出賣隊友的緣由。

  一通電話,光是這全宇宙無敵美少女控訴就占用了整整十幾分鐘,他都沒能插上話。

  不知是不是病情反復,他頭腦沉重著,有些昏昏欲睡時,像是電話對面聽到了護士來給換藥,這才停住的轉而問詢。

  至于他后面是怎么回答的,一點印象沒有了,只隱約記得中間有次換藥,護士搖醒他,提醒他把耳邊手機收好,防止夜晚不小心丟失。

  等再次睜開眼,病房窗外已是大天四亮,透過玻璃反光,隱約看到天際遠處太陽初升的火紅云霞。

  雖說是生病住院,也不知夜里掛了幾瓶藥水,但這確是他從元旦去香港之后,休息最好的一晚了,也許是昨晚腦袋燒糊涂,無法再想其它的原因。

  心中一片安寧,忽察覺似乎正握著一只柔滑小手,他驚訝低頭,看一個女生坐著高凳,俯身趴在病床邊,額頭向下的枕著他胳膊沉沉睡著。

  脖子上箍著東西,唐赫頭不太好轉,也是女生埋頭趴著,長長頭發又把臉都遮住,根本看不清是誰。

  想要松開那只小手,發現胳臂不知被壓住多久,酸麻的一點用不上勁,忽然,似是被枕著的胳臂抽動給吵醒,女生蒙然揉眼睛的抬起頭。

無線電子書    重回我的二零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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