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姐,快來。宣儀姐房卡你帶了沒有,我看她是不是休息了。”
見某個家伙敏捷的翻過沙發,小跑進臥室,楊宣儀懸緊的心稍稍落下些,醒然的又連忙整理好衣服整理。
匆匆套上扔在沙發邊快揉成一團的衛衣,聽玲姐趕到的和姜真羽在門外說著什么,她邊把長發從衛衣里撥出來,邊快步跑向玄關,沒等去拉把手,房門就從外面推開。
“啊”姜真羽打開門,被突然跳到跟前的楊宣儀給嚇了一跳,兩腿發軟的差點跌倒。
“活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這樣捉弄我們。我去下洗手間。”玲姐撈了姜真羽一把,轉身囑咐過道上走來的小青、小金早點回房休息。繼而走進房門,笑著拿手頂了下楊宣儀額頭,“你啊你,都被真羽給帶歪了!”
“什么被我帶歪了!”反應過來的姜真羽不忿回玲姐一句,旋而挽住像捉弄成功而意外愣住的楊宣儀,“宣儀姐,有一個真羽就夠了,你人設在哪里,這樣會崩的。”
“崩你個頭!以前你多少次這樣嚇我的。”楊宣儀悄悄的吐息,順著姜真羽的話往下說,開門的剎那,她心都快要蹦出來了。
忽然,她別扭的動下身子,推搡一下還在拉住她撒嬌著的姜真羽,“快去脫外套,一股子煙火味。”
“有么,嘿嘿”姜真羽低頭在衣服上嗅嗅,又故意把衣袖湊到楊宣儀臉前,看楊宣儀嗔惱的舉手要拍,才嬌笑著跑進客廳,“宣儀姐,你今天沒去太可惜了。藍林真土豪,準備了那么多好吃的,租的地方就緊靠著湘江邊,煙花太好看了!”
磨蹭著留在后頭關門,等姜真羽跑進客廳,楊宣儀忙手伸進衣服里調整好胸前被弄歪的內衣,甚至連害羞的時間都來不及,她又匆忙理好衛衣的跟上去。
進客廳,見一前一后站在沙發邊的蘇玉玲和姜真羽,皆神情古怪的望來,楊宣儀心中咯噔一下,“怎、怎么了?”
“宣儀,這個我在洗手間看到的?”蘇玉玲神色凝重,揚起手中一塊男士腕表。
楊宣儀腦袋先是一蒙,隨后輕舒一口氣,這塊銀色腕表是去年弟弟生日時買來做生日禮物的,“哦,小秋剛才來過,可能是小秋落下的。”
“怪不得眼熟,是去年你托我從香港帶的那塊吧。”姜真羽恍然又瞅了眼那塊腕表,轉向蘇玉玲夸張大叫,“你不是懷疑宣儀姐吧…”
“就你話多,是你買的剛才不認識。”見楊宣儀聞聲瞧過來,蘇玉玲略顯一絲尷尬,“不是說表姐要管你什么,每次去東平,姨媽那邊都叮囑我半天,而且你好不容易才翻身。”
“穎姐這點就很好,不像你疑神疑鬼的!”見蘇玉玲惱羞成怒的撲來,姜真羽樂笑的跳開,圍著沙發打轉。
“你少說兩句。”攔住姜真羽,拿手輕柔怕一下,楊宣儀扭頭向蘇玉玲道,“…玲姐,道理我懂,明天還要起早去藍林,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好,我回去睡覺,你們別聊太晚,明天彩排很重要!”
后天就是開業慶祝舞臺,主辦方業已答應楊宣儀演唱那首新歌,算是歌曲,這次連比鄰網那邊都沒辦法搶先,再加上是直播,所以明天上、下午的兩次彩排,就不能走走過場,蘇玉玲不得不上心。
最終,姜真羽還是被敲個爆栗子,裝疼的揉著小腦袋。
等玲姐一離開,聽房門關上,她立刻放下手對楊宣儀撇嘴,“還是你表姐呢,也管的那么多啊!”
“什么啦,你什么意思!”這樣說,豈不是假設她是在交往中,楊宣儀張口嗔斥,想到現今的真實情況,又心虛起來。
然而,她很理解玲姐的擔心,對剛剛玲姐的懷疑也沒有絲毫不快。
恰恰是玲姐很在意她,很在意她的星途,她的事業,所以才會如此的緊張。
也正因此,她和那家伙也只能瞞著身邊人的悄悄交往,不希望影響到身邊的人,更不愿意身邊的人來影響到她和那家伙的感情。
更何況,玲姐的懷疑也沒錯。
腕表的確是弟弟小秋的,應是先前去洗手間隨手脫在一邊的,也確實是去年拜托真羽順道從香港代買的。
但是,她也確實在偷偷交往,和那家伙剛剛更是在客廳…
“宣儀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復出后行程太趕了,感覺你今年特別怕熱。”
楊宣儀見姜真羽拿著遙控器把空調打低,她拿手貼貼發燙臉頰,從電視柜玻璃的反光中,能看到自己臉紅的厲害,而胸口被摸到的地方更是燒燙著!
留意到墻上時鐘,見此刻連九點半還沒到,她不禁詫異。怪不得會那么措手不及!
等姜真羽放下遙控器的轉身過來,她忙轉開話題,“你們不是說逛到十點才回來嗎,怎么那么早!”
姜真羽起身走向一旁酒水柜,從里面拿出幾包膨化零食,“煙花表演結束,是要去步行街的,風太大、太冷,小青和小金也嫌冷,就一起回來了。和玲姐她們逛街沒勁,等什么時候有空,我們倆去逛逛!”
“以后有時間吧。”楊宣儀無奈的回一聲。
作為明星,空閑的時間本就不多,何況還是兩個不同圈的明星,能湊到一起就很不容易了。也就真羽經常任性的到處跑,才見得多一些,否則就是在通告時偶爾離得較近才能聚一聚,那也基本多是匆匆的一面。
自從和某個家伙交往后,她更是覺得時間不夠用,心心念念也要十天半個月才能見上一次,就這樣,也要那家伙配合的飛來飛去!
唔好吧。
看在這個上面,那、那剛剛某個家伙又把手伸到她衣服里,還敢摸…
原本下決心至少一個月不再理他的,誰讓他那么壞!
現在的話,半個月好了,唔從后天離開了再開始算吧,好不容易才見到的,也就明天一天和后天半天能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