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
秦明終于醒來。
他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秦大師,您老終于贏了?”
二狗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秦明轉頭看了看二狗子,又掃了一眼屋子的四周后,這才發現他又回到了雨海星。
仿佛之前的一幕都沒有發生似的。
“二狗子,扶我起來!”
“好嘞!”
二狗子立馬過來攙扶他下地,當來到窗前,只見那星空中的時空之門已經消失。
“秦大師,時空之門早在三個月前就關閉了!”
二狗子很聰明,趕緊解釋了秦明的疑問。
三個月前?
秦明一愣,也就是說他整整昏迷了三個多月?
想到這里,他趕緊檢查了一下身體。
發現身體一切正常,系統也在,并沒有什么損失。
唯一就是身體有些虛弱,不過靜養一段時間便可以恢復。
“不對,到底發生了什么!?是誰將我從黎騰手中救出?”
“還有我是如何又回到這雨海星?”
“記得當時是一個模糊的人影,他是誰?”
秦明一個頭兩個大,滿腦子都是為什么?
重新躺回床上。
二狗子很有眼力勁兒,立馬到來一杯靈茶。
秦明接過小酌一口,心底十分滿意。
“二狗,我昏迷的這段時間,具體發生了什么事?你仔細和我說一說,尤其是這段時候有什么來看過我。”
“好的。”二狗子點頭,然后撓著腦袋開始組織語言。
“當時我從時空之門出來,回到店鋪,就看到秦大師您已經出現在了店鋪。”
“對了,送您回來的是一個身穿粉裙的女子,雖然看不清她長什么樣,但一定很漂亮。”
“一個穿粉裙的女子?”秦明想了想,已經肯定是素錦了。
“那禇卓呢?”
“禇卓啊,他自從時空之門結束后便在沒有回來,唉,這禇卓也真是的,連聲招呼都不打。”
秦明沉思間又問道:“還有其它情況嗎?”
二狗子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趕緊又道:“對了,在那粉裙女子之后,期間又有兩個女子來看過秦大師您!”
“兩個女子?具體說說。”秦明眼眸一閃,心底已經有了兩個人選。
“嗯,她倆不是一起來的,第二個穿著白衫,有一種外冷內熱的感覺,對秦大師您很好,照顧了一段時間。”
“不過好像是因為一些事情,她不得不離去,對了,她走的時候專門給我留下一塊玉符,讓等秦大師您醒來交給您。”
二狗子說話間取出一個傳訊玉符。
秦明接過玉符,釋放靈識一掃。
留玉符的人正是銀月。
訊息也沒有什么重要信息,都是一些關心之類的話。
秦明收起玉符,又問道:“那第三個呢?”
只見二狗子聽到第三個,他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秦大師,您老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到了人,那第三個女子來的時候罵罵咧咧,并且指著您的臉一頓臭罵。”
“對了,她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您‘老老實實沒有你,闖禍你第一’,還說哪天惹急了直接殺了你…”
二狗子說到后面,聲音逐漸變小。
心底卻認為,秦明這一定是太過花心,辜負了人家,要不然人家妹子怎么能那么罵他?但就是不動手?
秦明臉皮一抽,還真是被他猜對了,就是毒姬那小娘皮子。
可是讓他不解的是,什么時候他和這毒姬關系這么好了?
要說銀月來看他,那可以解釋,可她這算什么?
“嗯,還有其它的嗎?”
二狗子仔細想了想,搖頭:“回秦大師,沒有了。”
“好,這些日子你辛苦了,早先回去休息吧!”
支走二狗子,秦明靈識進入龍鳳釵中。
巨龍正呼呼大睡,口水正順著他的龍須滴落下來。
“醒醒了,我問你點事情。”
“男主人您醒了?”巨龍緩緩睜開眼睛,掃了一眼秦明,然后繼續閉眼,不過嘴里卻說道:“男主人是想問三個月前的事情吧?咳,那您可能問錯人了,我們也不知道。”
秦明深吸口氣,“好,那能否告訴我關于天狐族的一些情況?”
巨龍聽到這個,立馬沉悶。
“龍哥,可以告訴他一些情況了。”火鳳突然開口。
巨龍聽后想了想,這才道:“男主人,我知道您察覺到了一些您和天狐族的關系,或者天狐族給您留下來一些不好的印象,但是我想說的是,天狐族并不是您的敵人。”
這特么不是廢話嗎?
你倒是拿出一些讓人信服的理由啊!
不過奇怪的是,巨龍對他的稱呼突然變了。
別看這變了一個字,但是那意義卻截然不同。
“男主人,有些事如今的確還不是時候告訴您,但等時候到了,您自然會知道。”
“當然我能告訴您一些天狐族的事情。”
“天狐族乃是禁區大族,狐后孕有一子一女,子名黎騰,女名狐琳。”
“黎騰自出生后便被送入神靈戰場,而狐琳成為天狐族圣女,她后來生下九女,也就是女主人等九姐妹。”
“后來,女主人等九姐妹也被送入神靈戰場,但是神靈戰場不知道發生什么意外,女主人等九姐妹和黎騰一起回歸。”
“我清楚記得黎騰是一個性情溫和之人,可自從從神靈戰場出來后,他已經變得嗜血、癲狂、暴躁。”
“直到后來女主人才告訴我,一些在神靈戰場發生的事情。”
“什么事!?”秦明豎起耳朵,他雖然想知道神靈戰場,但是他更想知道李顏九姐妹和黎騰所發生的事情。
“女主人當時說的很含糊,說黎騰在神靈戰場喜歡上了一個女修,可不知女修已有道侶。于是黎騰便嫉妒成恨,本來想要獵殺女修道侶的,可卻失手斬殺了那女修。”
“具體經過我也不知道,總之女主人等九姐妹回來后,都說過同樣的一句話。”
說到這里,巨龍盯著秦明陣陣出神。
“什么話!?”秦明心臟突然變得有些急躁,有一股痛苦且憤怒的感覺。
尤其是聽到那女修的死,他內心的那種急躁更加強烈。
“她們說,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補償他!”
“他!?那個女修的道侶?”
“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