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浮雜的世界,一直都是。誰能想到一個年輕人就把一個天籟掀了呢。”
陳松林此時是見到了柳茹,他曾經的秘書。
當然,對于柳茹的背叛,陳松林倒像是從未生過氣。
“我沒想到你還會來見我。”
“那可不,我還給你請了個律師。他說你的情況判得還挺輕的。”陳松林此時卻是笑道。
“其實你不來看我,不幫我請律師。你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的。畢竟我算是信守承諾的人。”
“這點我知道。”陳松林此時是低聲說了句:“我還知道你早在三個月前就出賣了天籟。”
“不可能,那你怎么可能還讓我幫你抽身…”柳茹自然是難以置信,不禁捂嘴:“你故意的?為什么…”
“是呀。為什么呢。”陳松林此時都是有些郁悶的樣子:“當年召你進公司,到現在這些年…可能是一時間有些習慣改不了了。又或者我在你身上看到了我以前在陳家沒有見到過的…像是人情味…”
陳松林此時說完是起身:“答應我,早點出來行不行。”
柳茹此時看著陳松林,眼神有些復雜:“你等我?”
“算吧。哪天我希望能重新喝到你沖的咖啡。”
“你居然約我去黃樓大廈?”
“那里看日落挺不錯,順便也是告訴你,你也是時候人到黃昏了。”
云信此時倒是扮成了一個普通的寫字樓員工,腰間自然是藏著槍,等著給那個家伙致命一擊。
黃樓大廈的頂樓,日租金都很貴。云信雖然常年在國外,但是早在十五年前,這黃樓大廈就已經存在。
此時云信剛從地下停車場要上電梯,卻是見兩個工作人員扛著東西,霸占了前兩個電梯,搞得他只能去擠第三個舊電梯。
但云信此時卻是見電梯停在了十七樓。
下意識把手放在槍的位子上,云信等著那電梯門打開。但此時打開時見到的只是幾個拿著文件有說有笑上班族。
云信收回手,還是等著電梯在動。但在這時不知為何是電梯一個顫抖,像是要停下一般,但隨即一陣騷亂,云信發現自己被碰倒了,而分明電梯里是一陣漆黑。
但隨即那應急燈亮起,眼尖的云信發現地上一把槍,一摸自己后邊,是連忙撿起。
而所幸是這些員工正在地上摸索著撿文件,是讓云信松了口氣。
隨即電梯是重新啟動,那幾個人上了幾樓便是出了電梯。
云信此時看著電梯重新上到了頂層。
這頂層明顯是被那個家伙給包下來,就是等著來見他。
以云信的性格自然不懼這些,這些年他磨練殺人的技巧嫻熟,就是作為殺手也是綽綽有余的。
此時下了電梯,終于是見到了這個讓他恨不得亂槍打死的年輕人。但是當他看這人覺得面熟,隨即是嚇得后退了兩步。
“不可能…”
“既然你都能換張臉,又有什么不可能?”
“你也是找命運之輪?”云信自然是明白過來:“那我又是殺了你的誰是吧?”
“別問。既然約你見了面,總有些賬是要算清楚的。”
“你好像搞錯了什么。”云信此時拿出槍指著那人。“現在你的命可是在我手上。只要殺了你,就是走不了我也認了。畢竟我這張臉,沒人能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因為當年的云信,他死了。”
“不。你死了也沒用,你的身份還是一樣被曝光的。你忘了你年輕時在美利國有過一次交通逃逸,當時被捕入獄雖然是緩刑,但警方留了你的DNA。”
云信聽了自然是一慌,畢竟這也意味著警方若是真的拿到他的尸體,那就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那么在這里,我要和你做一個交易。”
“什么交易?”云信卻是皺眉。
“你可以不是云信,但是你必須承認是你當年殺了云信一家,畢竟也是你做的。你要收到制裁。”假陳文基此時看著云信的眼睛。
“屆時你將會用新的身份入獄,你是殺死云信全家的殘忍兇手。而云信的名望便是能保住,永垂不朽。”
假陳文基這句話自然是讓云信心動了:“還有,你要承認你在美利國的多起犯罪事實,作為一個連環殺手,你或許也會被世人所記住。我的這個提議,你不會拒絕吧。”
“好,我答應你。”云信此時是點頭。
“口說無憑。我需要你錄下視頻,作為呈堂證供。”假陳文基此時拿出錄影機,是正對著云信。
“這些都是死者的名字還有死者的相片,確認是你殺的,你就照著念她們的名字,說是你殺的。當你說完,我會親自刪掉資料。你殺云信的事將會沒人知道,我所有關于你的文件也將會消失。”
“我憑什么相信你?”
“你有的選嗎?”假陳文基此時露出笑容:“我只想要給那些死者家屬要一個公義,知道是誰殺了他們的親人罷了…”
“好!”云信此時是憤而撿起地上的名單。
一個個名字被念出來,再被云信確認無誤。
假陳文基聽著這些死者的名字,那是顯得異常的憤怒。
當終于念到一個女生的名字被確認之后,卻是被他叫停了。
“你為什么要殺她…她和你想殺的人外在條件完全不符合…”
云信聽了終于是笑出聲,聲音里帶著嘲弄:“原來你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哈哈哈哈!說實話她挺倒霉的。我的目標是她的閨蜜,這女孩子竟是自告奮勇說陪她閨蜜回家?你知道的,我忍受不了沖動的…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
那假陳文基分明是雙手在顫抖,但深呼吸一口,隨即是看著云信:“你繼續。”
于是乎,一長串死者名單,云信全部念完,是將那資料甩在一邊。
“好了。我念完了,該辦你的事了。”
假陳文基此時是拍手:“我只是知道這件事,怎么可能搞得到你的DNA記錄呢?不過你剛才確實是認罪了。在錄像前。”
此時云信知道自己被戲弄,氣得拿出槍就是對眼前的人連開槍,那是子彈都打光。
而眼前的男子被打的也是鮮血直流…
“該死的家伙,玩我?現在錄像不還是在我手上!啐!”云信就是吐了口痰。
但就在這時,竟是聽到一聲“CUT”!是讓云信嚇了一跳。
但隨即夸張的事情發生了。
這頂樓的寫字樓竟像是被拆開一般,就像是搭建出來的拍戲場景…
而四周的場景都被搬開,只圍著一大幫人在那里鼓掌。
“好!讓我們恭喜這位云信先生殺青!”此時坐在導演位子上的羅大樹拿著喇叭,是喊道。
“這!這是怎么回事…”云信此時自然是驚慌失措。
“哈哈哈哈哈!”此時那假陳文基是笑著站起來:“你沒拍過戲是嗎云信。”
那假陳文基從自己的身子里拿出血包和反應彈是扔在云信的面前。
“這就是一場戲。”
“戲?!”
“沒錯,要我來解釋嗎?”此時羅大樹旁邊是站出一個人,自然是曹恬,而他手上拿著的也是喇叭。
“其實從你到停車場那一刻,你就已經進入我們的戲里了。你見到有人在搬東西,那自然是我們的人。他們成功讓你去坐第三部我們準備的電梯。”
曹恬此時卻是笑道:“那是拍戲用的電梯,當你上了電梯那一刻,電梯就已經被接到你看到的所謂十七樓,那只不過是我們在樓底臨時搭建的場景。你沒看錯,拿文件夾的人也都是我們的人,而且他們的身份很不一般。算是‘心靈手巧’的一幫人。”
曹恬自然是讓三叔公找來三個從良的“頂尖扒手”,畢竟曹恬可知道,三叔公這里可是有不少從監獄出來再就業的人群。
此時那三個打扮成上班族的人員是站出來沖曹恬的方向揮了揮手。
“那么情況你也知道了,當時一暗,他們就立馬去撞你。趁機偷了你的槍,把你現在手上的假槍跟你替換。這點得感謝道具部的同事,畢竟不知道你帶的是什么槍。他們可是在現場準備好了一套武器庫呀。”
曹恬此時是笑著鼓掌,那道具部的同事也是在對著鏡頭揮手。
“那么后面的我想不用說你也知道了云信先生,你的所作所為,全部都有記錄下來喲。而且是同步網絡直播!”
此時曹恬這么一喊,在場所有人都是鼓掌歡呼。只有那云信是臉色鐵青。
這叫全世界都是假的,只有我一個憨憨是真的。而云信知道自己是憨憨。
這云信此時就是要氣急敗壞,窮圖匕現。在這時想抓一個當人質,但就在這時前面的人卻是退開,此時圍著的人都是拿著槍對著云信。
“別動!我們是警察!”
遠處的陳文意是沖著曹恬豎大拇指,顯然曹恬的把戲也是成功讓云信招了一起驚世大案。
雖然云信是在美利國殺的人。但是因為他殺的人形貌特征都是和自己老婆孩子相似的。所以絕大部分都是華國人…
他們不僅要讓云信身敗名裂,還要讓他接受應有的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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