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曹恬覺得時乃這種努力型的明星挺適合演這種小妞電影的。
你以為曹恬這努力型明星是夸時乃?
所謂的努力型明星,不是說時乃有多努力,而是粉絲認為她在努力。
就像:“我哥哥(愛豆)都這么努力了,噴子們為什么還要黑他?”
當然曹恬只是吐槽而已,手動狗頭保命一波。
只不過這次的電影企劃就是為了抓出騰飛內部的內鬼而已。曹恬覺得這個內鬼就在他擬出來的六人名單里。
而他這個企劃里最關鍵的是什么?劇本?
并不是。
而是關于這場電影的營銷方向。在如今商業電影的時代,成功的營銷配上有質量的電影才是王道。
而這當中關于電影的營銷策略,才是這個內鬼最想知道的。
其實形勢已經很明顯了,這次的對戰本質就是白武士與黑武士的斗爭罷了。
曹恬背后的這位是白武士,那么黑武士不過就是剛好相反,想著的只是分拆公司出售,亦或者合并做大罷了。
當然,這些一般的企業家都會這么做,硬要說的話他們不會承認自己是黑武士。他們會說不折手段的才是黑武士。
當然其實在曹恬看來,黑白武士都是看到有利可圖的商人罷了。只不過白武士的做法是共贏求長線發展,黑武士就是分拆賺快錢。
所以他曹某人是在拯救騰飛傳媒?這倒是想多了。他只不過也是棋子罷了。
所以看時乃這么有興致,曹恬倒也只是笑笑沒當真。
“時乃。”
“嗯?”
“你唱歌比你拍戲好太多了。倒不如回去唱歌才是。”
“有你這么做老公的嗎?天天指著打擊人家。”時乃此時又是用好看的眼眸白了曹恬一眼。
“還是說你嗓子不能唱歌了?”
“老娘嗓子好著呢。”時乃此時卻是嘟囔一句。“你說的那個人,音樂圈子里沒人敢不給他面子…而且我以前的歌,版權都是CCgirl的…”
曹恬知道時乃說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時乃的父親。如若這樣的話,也難怪時乃不唱歌了。
不是不唱,而且沒得唱。
老歌版權在別人手上,又找不到人作新歌,這事就是拐進了死胡同。
曹恬知道樂壇可比影壇更為殘酷。樂壇唱功好的人真不缺,缺的是創作型人才。
曹恬上一世就認識幾個唱功很好但是不火的歌手,歌壇最值得說的是唱功,而最不值一提的也正是唱功。只要有資源,就是你唱功一般都有人給你寫歌。
而時乃也不是完全收不到歌,就是歌的質量不滿意罷了。
曹恬也大概明白時乃現在的情形了。可以說都是被逼的。
既是別人逼她,也是她自己在逼她。
由于與她那父親有不可化解的矛盾,時乃甚至于想自己獨立出來,而且急需證明自己。
現在看來這只花臉貓又更像是迷途貓了,不知道自己前方的路該怎么走。
眼看這迷途花臉貓沒有回去的打算,此時再看看時間,曹恬是嘆了口氣。
“我出去一趟。”曹恬起身拿起自己的風衣。
“去哪?”
“不出去也行,咱們吃外賣的話我就不出去了。如果自己做飯的話…”
“老公,路上小心~”
曹恬話還沒說完,卻是見時乃跪坐著鞠了一躬。
這妞居然還學會了霓虹國女人送老公出門的方式…
一條桂花魚,牛肉,各種配菜。當然少不了一罐貓罐頭。
曹恬平時都是自己做飯吃,求的是吃的健康。而一般曹恬要買菜的話都是一大早去,這個點能買到的菜難聽點叫剩菜都不為過。
菜市場有個定律,你去的再早都有更早到的大爺大媽。
但是原本今日里曹恬做好了吃外賣的準備,誰知道是來了兩個蹭吃蹭喝的貓。
小貓還好,大貓得罪不起。
此時大貓倒是玩著他的電腦,小貓也聞到魚腥味圍著他那小廚房打轉。
“老公~你該不會是基佬吧?”
“你瞎說什么呢!”曹恬此時切著菜卻是不禁一愣。“首先我不是你老公,其次我不是基佬!”
這時乃太離譜了,切著菜居然說他是擊劍愛好者。
“你一個男人的電腦里,沒有那種東西?!”
“不是,我該說你懂還是不懂呢?”曹恬此時是笑了聲。“先不說有無痕瀏覽。就是有保存,這東西能讓你找到的?”
“那就是有咯?讓我看看…”
“去去去。好的不學學這個。”
曹恬覺得這妞剛玩電腦就開始翻他的“學習文件夾”了,那還得了?
時乃乃見抓不到老公“精神出軌”的證據,只得嘟嘴,點開了曹某人的優奇藝視頻。
而點開的瞬間,看到播放記錄卻是一愣。
除了那部爛到出圈的逐出演藝圈以外,其他的全部都是她的電影電視劇…
時乃此時臉一紅,隨即又不禁捂嘴偷笑。
而臉紅的原因,不知道是因為知道自己有份的影視劇太爛,還是因為其他的。
不一會兒,清蒸桂花魚,涼拌牛肉,以及白灼青菜便是完成上桌了。
曹某人對于自己的廚藝還是相當有自信的。老爸不在了,那他可要把自己的老妹照顧好。因此平時沒少在飲食上琢磨功夫。
這時候時間有點趕,曹恬都是挑著做得快的菜去弄。
隨即給小貓開了罐小罐頭,便是招呼另一只大懶貓來吃飯。
“嗚嗚嗚,我很久沒吃家常菜了。老公,謝謝你~”
曹恬見到這般四十五度角仰望流出眼淚的時乃乃卻是一愣。
此時的曹恬很喜歡前輩羅大樹的一句話:“假!”
昨日里看了一堆時乃演的爛片,其實曹恬覺得時乃的演技是在線的。真就是電影本身不行。
所以看得出我們的爛片女王真的是有在努力的。
“對了老公,還沒有給我們的第一個孩子取名字呢。”
此時吃著飯的曹恬聽了是臉一黑。
這話說的,這叫全家就你的母親一個人唱歌走音——就尼瑪離譜!
“老公的事我就不強調了,孩子又是鬧哪樣?你該不會是真想找接盤俠的吧?”
“瞎說什么呢,我在說它~”時乃指了指吃著貓糧的小貓。
也不知小貓是不是清楚有人叫它,竟是喵了一聲。
“你的貓為什么要我取名?”
“取嘛~取嘛~”
拗不過時乃,曹恬看了眼小貓,與它算是四目相望。
“我們老家有個說法,說是這孩子要是看起來不經養,可以取個硬一點的名字。”
“嗯嗯。”時乃聽曹恬說得頭頭是道,便是點頭。
“那就叫它胖虎吧。”
聽了這名字反倒是時乃臉一黑。
“胖虎這么兇,它這么可愛!還有它哪胖了!”
“不不不,時乃,它是橘色的。”
“橘色怎么了?”
“你對大橘一無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