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到底是什么人?樸一生也很想知道,而且,大衛舍普琴科的話讓樸一生心里有些忐忑。
他可不想成為一個冤大頭,在沒搞清楚勞拉的背景之前,他不能與勞拉同居,萬一真如大衛舍普琴科所說的那樣就完蛋了。
樸一生來到歐洲之后,發生了很多事情,都讓他措手不及,到現在他都還不知道Jessica與亞歷山大到底去哪里了,他們為什么要玩失蹤呢?所以,他必須謹慎行事才行。
看著猶豫不決的樸一生,大衛舍普琴科問到:
“樸老板,你就不想查一查勞拉的底細嗎?”
難道大衛舍普琴科知道些什么,樸一生急忙問道:
“你都知道些什么?”
大衛舍普琴科說到:
“我哪知道,你和勞拉都滾床單了,她就沒告訴你點什么嗎?”
樸一生急忙說到:
“你聽誰說的,老子可還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呢!”
大衛舍普琴科不耐煩的說到:
“行,行,那就是說你也不知道勞拉的身世?”
樸一生點了點頭。
大衛舍普琴科從床上爬了起來,拖著拖鞋進了洗手間。
“你等我一下,咱們今天就去查一查勞拉的底細。”
樸一生追著大衛舍普琴科問道:
“你小子到底知道些什么?”
大衛舍普琴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到:
“我什么都不知道,倒是C羅可能知道些什么,別忘了,咱們第一次認識勞拉是在C羅的住處。”
樸一生終于明白,大衛舍普琴科說的查勞拉的底細原來是要去找C羅,他還真想弄清楚勞拉的身世背景,要不然,心里總是覺得怪怪的。
于是,待大衛舍普琴科打整完畢之后,兩個人前往了C羅的住處。
C羅宅在家里玩游戲,聽到敲門聲的時候隨口就說了一聲。
“等一下!”
自從C羅吃了上次的虧,弗格森直接闖進了他的家門,他每次在家的時候都會記得鎖門,不愧是吃一塹長一智啊。
C羅意猶未盡的放下手中的游戲手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跑去開門。
門打開之后,樸一生與大衛舍普琴科就站在門前,C羅笑著與兩個人擁抱。
“放假了,你倆不出去放松放松嗎?到我這里來干嘛呢?”C羅倒是很直接。
樸一生也懶得繞彎子,直截了當的怎到:
“你知道勞拉是什么來路嗎?”
C羅也有些奇怪,樸一生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
“她是你的馬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呢?”
大衛舍普琴科搶過了話語。
“我們也是在你這里才認識了勞拉,她不是你請來的私人醫生嗎?你不知道她是什么來路嗎?”
C羅接著說到:
“對,她的確是我找來的心理醫生,我只知道她來自瑪利亞醫院,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樸一生與大衛舍普琴科異口同聲的說到:
“瑪利亞醫院?”
C羅接著說到:
“對!”
“就是瑪利亞醫院,當時我在瑪利亞醫院治療傷病,然后,醫院向我推薦的私人醫生就是勞拉,我一看挺漂亮的,就答應了。”
“結果,第二天她來幫我做理療的時候就一直說喜歡樸一生,那天正好你們來看望我。”
C羅拍了拍大衛舍普琴科“我倆還一起捉弄樸一生,你不會忘記了吧!”
樸一生接著問道:
“那勞拉是怎么進入曼聯隊擔任隊醫的?”
C羅笑著說到:
“你們走后,勞拉說她的夢想是成為一支球隊的隊醫,這不就是明擺著想接近你樸一生嗎?然后,我就做了一個順水人情,把她推薦給了俱樂部,我也沒想到,她第二天就應聘當上了曼聯隊的隊醫,害得我又重新找了一個私人醫生。”
“哎!我說樸老板,你調查勞拉干嘛呢?是不是你睡了她,她想敲詐你?”
“這種人我最了解了,無非就是想騙點錢而已,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精神去調查什么身世了,反正都已經睡了,這個世界上沒有錢辦不到的事情,舍財免災,花點錢息事寧人算了,反正以你的年薪也不差那點錢,花錢買點教訓也是值得的。”
“兄弟,你以后玩女人得小心點了。”
樸一生拍了拍C羅的肩膀。
“兄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想摸清楚勞拉的底細而已,畢竟跟一個人在一起連她的過去都不知道的話是不是有些太荒唐了。”
簡單的閑聊之后,樸一生與大衛舍普琴科都沒有進屋坐坐就告別了C羅前往了瑪利亞醫院。
然而,他們卻在瑪利亞醫院碰壁了,因為瑪利亞醫院說他們醫院根本沒有一個叫勞拉的人,也沒有給C羅推薦過私人醫生。
兩人都郁悶了,到底是C羅說了假話呢?還是瑪利亞醫院撒謊了呢?
于是,兩人又跑到了C羅的住處質問C羅,可C羅用他的人格擔保,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就這樣,兩個人的調查進入了死胡同,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勞拉并非一個簡單的人,要不然,瑪利亞醫院不可能會幫她隱瞞她的身份。
作為曼聯俱樂部的球員,兩個人又不能去俱樂部調查,調查未果的兩人只能返回住處。
雖然,今天,兩個人并沒有搞清楚勞拉的來路,但是,從調查的結果分析,勞拉至少不是一個想坑樸一生錢財的人。
只是,樸一生搞不清楚,為什么勞拉要隱藏她的身世呢?
晚上,樸一生與勞拉通電話的時候只能借著小別墅還沒有裝修好的借口打發了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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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樸一生決定,暫且再與勞拉相處一段時間再說吧!也許,時間久了,兩個人就會更加熟悉,到時候,勞拉或許會把她的身世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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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一生在想,會不會他多慮了,只要勞拉喜歡他,他也喜歡著勞拉,又何必去計較對方的身世呢?
每個人都有著一些不愿意讓別人知道的東西,也許,勞拉只是不愿意讓別人知道她的身世而已。
樸一生與勞拉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他看得出來,勞拉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子,他也不相信勞拉會是一個披著羊皮的狼,她肯定是有什么難言的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