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逸頓時一個激靈,趕緊搖頭,如同撥浪鼓般。
“沒有,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哼!”
秦茹寧哼了一聲,收回了目光,接著,便是淡淡地說道:“說吧,找我有什么事情。”
于是,李安逸下意識又來到親秦茹寧的身旁,地再一次湊到了她的耳邊。
‘嗖’地一下,秦茹寧趕緊拉開了一個身位,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羞澀與羞惱。
看著她,李安逸微微一怔,而后很快也便明白她此舉是為何,不由有些郁悶。
以往都不見她如此啊,今天怎地反應這么的大見李安逸只是直愣愣地盯著她看,沒有任何其余的什么動作,秦茹寧不禁又是閃過了一絲的羞惱,手中的白玉長劍 “咳咳”
李安逸終于是回過了神來,不敢再有所遲疑,連忙把欲要拜托秦大女俠的事情給一一說了出來。
“這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秦茹寧自然不會存在拒絕李安逸這一說法,只是俏臉之上有著些許的疑惑,便問道:“為什么要多此一舉?不如直接”
說到這兒的時候,秦茹寧做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來,然后才繼續說道:“如此一來,便可一勞永逸。”
“女孩子家家的要溫柔一些,別動不動就做出這般抹脖子的動作來,知不知道,這很不雅觀。”
說著的時候,李安逸把秦茹寧橫在脖子上的那只手給拉了下來。
很不雅觀…
秦茹寧眼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右手悄然放在了劍柄之上…
李安逸的腦門上頓時出現了一滴的冷汗,連忙改口道:“當然,這只是限于小女孩家家的,我們武功蓋世、鋤強扶弱、英姿颯爽、快意恩仇、巾幗不讓須眉的茹寧大女俠自然是不包括在里面的。”
“哼!”
秦茹寧又是傲嬌地哼了一聲,似乎一副不屑的樣子,但仔細看的話,嘴角卻是情不自禁地微微勾勒出了一絲的弧度來。
看到她的這一絲弧度,李安逸總算是舒了口氣。
屁股差一點又要遭殃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的時間,在這兩分鐘的時間里,兩人都沒有言語。
雙手抱著白玉長劍的秦茹寧終于是有些忍不住了,便用她的肩膀撞了撞李安逸的肩膀。
李安逸不由困惑地看向她,不解地問道:“怎么了?”
秦茹寧抱著長劍,一副冷酷酷地說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呃這個暫且先容許我隱瞞一下,以后你就知道了,你明天按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
“哼!”
秦茹寧不滿地哼了一聲,卻也不再詢問下去。
第二天。
慶王世子望著眼前繁華的京城,露出了濃濃的不甘的神色來。
被狠狠地毆打了一頓,還沒有把那人給狠狠地踩在地下以報仇,卻已經被迫灰溜溜地離開。
如此之大的恥辱,自他出生以來,頭一次!
想到因為快要被迫離開京城,昨晚本想出去好好尋花問柳一番,好好發泄心中暴虐的情緒,卻是因為白天李安逸的那一番話,生怕李安逸那廝三七不管二十一,叫那武力值恐怖如斯的白衣女子偷偷摸摸地干掉他,而老老實實地待在家中。
本該不爽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對李安逸的恨意更甚了,恨不得把李安逸給生吞活剝了!
“走!”
再次很不甘地看了一眼京城,慶王世子走上了馬車。
一個多時辰過后,慶王世子一行人出現在了某一條道路上。
這條道路看起來雖然是挺大的,但其實到了這里,人煙便已經少了很多,只有時不時有一兩人路過。
慶王世子一行人卻是不知道,某一道黑色的身影正向他們慢慢地接近。
養生殿。
平陽公主又來與陛下下棋了。
這段日子,平陽公主的棋藝正在以肉眼可見般地提升,已經差不多幾乎可以與齊皇平分秋色了。
這時,黑棋與白棋正處在白熱化的階段,養身殿內一片的安靜。
噔噔噔…
甚是急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在這寂靜得很的養身殿內顯得格外的明顯,使得養身殿內的所有人都下意識地看了過后,是一位太監。
齊皇微微皺著眉頭看向了這位太監,因下棋的思緒被打斷而微微露出不滿與不喜的神色來。
不等那太監先出口,齊皇便有些不喜地道:“有什么事情?”
那太監惶恐地朝齊皇行了一個恭敬之禮,然后說出了一個猶如巨石砸落到平靜湖面的消息來。
“陛下,王銳王將軍求見,言慶王世子在路上遇刺,現在生死不知!”
“什么!”
齊皇猛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臉的驚容,這驚容之后是濃濃的怒。
一旁的蕭淑怡也是站了起來,驚之后,有些英氣的眉頭情不自禁地微微皺了起來,她第一想到的便是李安逸干的。
思及至此,她的內心不禁有些擔憂與急躁了起來,這家伙知不知道,不同于毆打,行刺一位世子那可是天大的罪啊,就算是父皇再看好他,也護不了他啊!
“讓王將軍進來!”,齊皇沉著臉吩咐道。
于是,不一會兒的功夫,王銳便踏進了養身殿中。
齊皇看向王銳:“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銳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一一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詳細地道了出來。
原來,本來有些許任務的王銳卻是在京城的南大門口遇到了折返回來的慶王一行人,而且慶王的這一行人看起來甚是慘的樣子,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口。
見此,王銳不由一驚,連忙上前。
一番詢問之下才得知,慶王世子這一行人遭遇到了一個刺客,這刺客武藝甚是高強,把慶王世子的護衛紛紛都給放倒了,并在慶王的胸口之上捅了一劍,然后飄然而去。
而慶王世子當場倒了下去,生死不知!
聽到這,王銳頓時大吃一驚,不敢再有何遲疑,連忙吩咐人把慶王世子給抬到安全的地方,然后顧不得自己的那些許不算急的任務,連忙前來皇宮,向齊皇回報了此事。
“慶王世子此刻如何了?”,齊皇的臉沉到猶如即將預示著有狂風暴雨襲來的黑云。
“陛下,當時慶王世子昏迷不醒,微臣已經叫京城有名的郎中給慶王世子醫治,只是不知…”
不知能不能救活…
說到不知的時候,王銳便沒有繼續往下說去了,而是偷偷看了一眼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