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顯然是不想把妻兒牽扯進來,于是,便讓妻兒先出去了。
“大人,在此之前,我想先知道您的名字?”,這是男人讓妻兒出去之后的第一句話。
李安逸看了他一眼,然后才說道:“李安逸。”
男人眼前忍不住一亮,說道:“李安逸?莫非大人您便是那位三元及第的李安逸李狀元?”
“正是!”
聽到自己承認,李安逸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眼前的男人好像是松了口大氣的樣子,這讓李安逸不由有些郁悶,難道他的名字讓人聽了很安心?
自然不是如此,蓋因時常關注朝堂上事情的男人知曉李安逸不是那人派系的人…
“我叫王剛,張大人與張夫人是我的救命恩人”
與此同時,慶王世子所派出去的人終于是回來,因為昨晚白衣女俠的緣故,這些人當中不乏有武林中的好手。
然而…
見到他們身后并沒有自己想看到的人,慶王的臉一下子又沉了下來,說道:“別告訴本世子又出了什么差池!”
聽出世子殿下的話語之中包含著陰森森的語氣,那些人不禁有些頭皮發麻,但還是不得不有人硬著頭皮站了出來。
“回殿下,我們去到了那里,卻是發現那里早已經人去樓空了,后來經過向旁人一番打探之后,才知道那一家人昨晚連夜已經跟那位白衣女俠離去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沒用的東西!你們還有臉回來見我!不知道去哪里了,難道不會去找嗎?”
“給我去找!哪怕是翻遍整個京城也要給本世子找出來!找不到你們別回來見本世子了,通通自刎算了!”
慶王世子勃然大怒的聲音。
聞言,那些人不約而同地在內心吐槽:京城這么大,不借助官府的力量,只憑他們這些人,找一兩個人無疑是在大海中撈針,難之又難啊!
這話他們也只能敢在心中吐槽,并不敢說出發,否則后果會是很嚴重的。
李安逸深深地吸了口氣,神色無比凝重與嚴肅的盯著眼前的王剛看,說道:“你確定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大人,在下發誓我說的這些全部都是真的,關系如此之大,所以在下才會如此的謹慎,除了現在告知您,以往這么多年都不敢多露出半句話語來!”,說到這兒,王剛不由露出了些許苦笑來。
這個秘密在他的心中已經隱藏了許多年,也改變了他的一生。
倘若,現在的這位大人不是當年恩人的女兒的夫婿,知曉其不存在什么壞的心思,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因為這事太過于重大了,倘若泄露出去,讓某些人聽去了,他們這一家子的性命毋庸置疑絕對是會無的了。
李安逸點了點頭,示意理解他的謹慎。
眼前這男子的話語,他大抵是相信的了。
只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眼前這王剛掌握的秘密會是如此之大,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原本他以為這王剛只是知曉一些當年的事情罷了 待消化得差不多之后,李安逸便說道:“這段日子,你們一家人先住在這里。”
然后想了想,補充而道:“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雨鶯,倘若她問起來,你便實話實說地告訴她,她的父母是你的救命恩人,在她小的時候見過她幾面,其余的一切不要多嘴。”
來到了張雨鶯的閨房前,未等李安逸伸手推開門,房門卻是從里面推開了。
露出了一張嬌嫩的小臉,正是小紅。
小紅的小手此時攥著一大坨的廢紙,想來是要拿去丟的。
“姑”
小紅剛想要叫一聲姑爺,李安逸卻是把手指放在了嘴邊,示意她不要出聲。
于是,小紅便沒有吭一聲,只是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李安逸,在李安逸的示意之下,便前去丟廢紙去了。
等過了些許的時間,待感覺差不多是時候的時候,李安逸才輕手輕腳地走進了房間,然后輕手輕腳地關上了房門,保證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
此時,佳人正背著他坐著,身穿淡紫色的衣裙,看起來曲線甚是柔美,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盡管李安逸已經盡量不發出聲音,但到底還是有些聲音發出的。
“小紅,我肩膀有些酸,幫我揉捏一下。”
于是,李安逸來到了她的身后,雙手搭在她的柔肩上,輕輕地揉了起來,即使是隔著衣裙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滑膩.....
身后傳來的力度明顯是與平時的并不一樣,張雨鶯一下子便知道身后的人絕對不是小紅,下意識的一驚。
“雨鶯,夫君揉得可還行?”
身后傳來熟悉至極的聲音,讓張雨鶯知曉了身后的人的誰。
“啊!夫君,你怎么可以替妾身揉肩。”
話語間,張雨鶯連忙欲要掙扎著起身,在這樣的年代,只有女子幫男子揉肩捶背,哪里有反過來男子為女子揉肩捶背的說法,這要是讓他人看見了,豈不是被笑話?
李安逸使用雙手按住了她的柔肩,把她給重新摁了回去。
“別動!”
語罷,李安逸不容分說地繼續揉起她的肩膀來,每揉幾下便是輕輕錘打幾下。
張雨鶯只能由著自家夫君來。
“怎么樣?夫君揉得可還行?”
“嗯…”
張雨鶯頗為乖巧地應了一個字,臉上一副頗為幸福的樣子。
其實,說實話,李安逸的這揉肩的技術并不是很好,是比不上小紅的,但在張雨鶯的心中卻是最好的,心里不由甜蜜蜜的…
如此,過了足足一刻鐘之后,李安逸才停止了他手上的揉肩動作,繼而雙手順其自然地摟上了張雨鶯細細、軟軟的小腰,忍不住輕輕地捏了兩下。
下巴抵在她的柔肩上,李安逸微笑著問道:“在忙什么呢?”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旁,有些癢癢的…
張雨鶯的俏臉不由自主地升起淡淡的紅暈,然后柔柔地說道:“妾身正在譜寫新的曲子呢。”
說著的時候,她那潔白的食指指了指案牘上那修修改改的曲子。
李安逸笑著說道:“噢?那夫君可是很期待雨鶯彈給夫君聽呢。”
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后,李安逸那雙摟住她小腰的雙手微微使力便把她從座位上抱了起來,然后自個兒便坐在了那個空出來的位置,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位置上尚有著她那余留下來的溫熱,并沒有冷徹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