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看到蕭瑤終于出來,少年郎蕭衍連忙迎接了上去。
“回去!”
蕭瑤并沒有太多的廢話,率先離去了。
“師傅,我先回去了。”
恭敬地對秦大女俠道了這么一句話語之后,蕭衍便連忙追上了自家的老姐。
“誰贏了?”
李安逸看向秦茹寧,無比好奇的樣子,但未等她應答,他便她臉上看出了異樣,不禁有些詫異地說道:“你贏了?”
“哼!”,秦大女俠哼了一聲。
嗯…這是得意的哼聲。
“怎么贏的?”,李安逸頓時無比好奇的問道。
要知道,以往秦大女俠與蕭大公主的比試都是以平局結尾的,唯獨這一次是分出了勝負,這不得不讓李安逸有些好奇了起來。
“嗯,非常不錯!”
齊皇無比滿意地點了一下頭,然后看向李安逸的目光充滿了驚詫與意外之色。
他當初給李安逸只有七天的時間,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原本以為他有個粗略的方案便已經很不錯了,他原本的打算也是如此,但沒想到他此刻提供的方案卻是如此的詳細,幾乎不用改什么,這讓他甚是滿意無比。
看來這件事情交給這小子是很對的選擇!
齊皇再次滿意地點了一下頭,看向李安逸,說道:“這些方案,朕很滿意,接下來,你就不用管這事情了…”
“是!陛下!”
李安逸的聲音是那么的洪亮,是那么的驚喜,他完全沒有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這簡直是意料之外的驚喜啊!
他終于不用管這些破事了!
齊皇不禁是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在一旁不曾出言的老太監海公公也是一臉詫異地看著他。
“你應這么快做什么?且聽朕說完先”,被李安逸打斷,齊皇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喜。
“呃…”
李安逸臉上的喜意不由一僵,卻是尷尬萬分。
齊皇撇了他一眼之后,繼續說道:“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朕會讓怡兒結合平陽軍在訓練過程中出現的情況而來完善,你接下來只需要好好做準備,在十二衛與禁衛軍中挑選出精銳的士兵來充入破甲軍,暫且編制六千人,以后便由你來全程負責訓練他們!”
破甲軍,前些天,齊皇已經想好了這支軍隊的名字,也曾透漏給過李安逸。
果然!
他還是太天真了,齊皇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地放過壓榨他的機會。
白空喜一場了!
“是!陛下!”
李安逸再次應答,不復方才的洪亮,顯得厭厭然。
“這混小子,對于這件事情別人羨慕都來不及,他竟然是露出如此這等表情來,不知道實情的人還以為朕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簡直是氣煞朕也!”
待李安逸離開養身殿之后,養身殿響起了齊皇這般怒怒的話語。
“李伯爵大人,殿下叫你過去一趟!”
一位小宮娥出現在了李安逸的面前,李安逸認得出來,這是映月閣里的某一位宮女。
“知道你家殿下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在路上,李安逸對著小宮娥問道。
“回李伯爵大人,奴婢不知道”,那小宮娥搖了搖頭。
見此,李安逸也不再問什么,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已經來到了映月閣,在那熟悉的小花園里面,見到了平陽公主蕭淑怡。
今日的她也如同以往那般的穿著,勁裝,淡藍色的。
蕭淑怡讓那小宮娥退了下去。
李安逸在她這里也沒有任何客氣的地方,直接坐在了那張圓石座位上,然后拿起了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桌子上有兩只空的杯子,顯然是蕭淑怡準備的。
“別”,蕭淑怡的聲音。
咕嚕咕嚕 沒一會兒的功夫,那一杯有些溫熱的茶水便全部都進入了李安逸的肚子里。
“別什么?”,李安逸看向蕭淑怡,疑惑的問道。
與此同時,也放下了杯子,看了看這杯子,再看了看她的嘴唇,李安逸終于是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難怪剛才感覺有些甜蕭淑怡明顯是閃過一絲羞澀之色,然后裝模作樣地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嗯用的是另一只杯子,本該是屬于李安逸的杯子 李安逸把眼前的杯子推了過去,然后試探性地問道:“要不,你用回這只杯子?”
剛裝模作樣飲下一口溫熱茶水的蕭大公主直接噴了李安逸一臉,然后羞憤地瞪了李安逸一臉,俏臉終于是禁不住升起兩抹淡淡的紅暈。
“今天,父皇他找你是說關于破甲軍的事情吧?”,蕭淑怡主動問道。
一說起這個,李安逸心情便不好,放下手中的毛巾之后,便幽怨地看著她。
這一次,蕭淑怡并沒有避開他幽怨的目光,而是說道:“其實,這一件事情對于你來說是一件好事情。”
好事情?她竟然跟他說這是好事情?她難道還不清楚自己的性情嗎?
“只要以后你負責破甲軍的訓練之后,便不用每天都去翰林院了,你只需規定好破甲軍每一天的訓練內容,然后派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監視,剩下的時間你可以自由安排,到了規定的時間給父皇一個好的招待就行”
為了不讓眼前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老是幽怨地盯著她看,蕭淑怡只好這般昧著良心說話。
“真的?”,李安逸不出意料般的狂喜。
蕭淑怡點了一下頭,說道:“等父皇正式任命即可。”
李安逸的幽怨之色早已經盡是散去,心情一下子便是變得輕松與愉快起來,竟然是巴不得齊皇快點任命下來,與方才從養身殿出來之時的神色有著天壤之別。
這一輕松與愉悅起來,然后騷話也便跟著多了。
“對了,上次我幫你奪得了校閱大典的頭名,可否有什么獎勵?”,這時,李安逸突然說道。
提到校閱大典,蕭淑怡心情還是很不錯的,于是,便很是大方地說道:“你想要什么獎勵?”
李安逸的目光在蕭淑怡的身上游動,端詳著。
蕭淑怡俏臉一寒,目光已經轉向放在另一旁的紅纓長槍。
“你別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李安逸連忙說道,生怕她一言不合就以紅纓長槍戳他的腰子,最近他的腰子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好,經不起她的戳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蕭淑怡的目光依舊有些不善。
“你可以再穿一下你上次生辰宴上穿的那一套粉紅色的裙子嗎?覺得怪好看的,我想再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