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哈哈,這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當初要不是有那女人的存在,你以為我會怕你,任由你隨意欺凌?”
一說起這個,疤哥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惱怒:“媽了個蛋子,今天那女人不在這里,我看誰還能來救你!”
“上,統統給我上!狠狠的揍死那小子!”
“嗷嗚!”
那幾個混混頓時興奮的狼嚎一聲,蜂擁而上!
這幾個也是上次跟他們的疤哥去雪逸軒收保護費的那幾人,心里早就憋有一把火,老早就想揍這個欠打的書生一頓。
一聽到自家老大下達命令,心情都亢奮無比,尤其是那個痞里痞氣的青年。
......
十幾息時間過后。
李安逸一臉不滿的盯著縮在某個墻角,瑟瑟發抖的混混們,這些混混們實在太弱了,根本試不出他現在的武力值能達到什么樣的地步!
李安逸憤憤不已的道:“我說你們幾個怎么這么弱,一碰就倒,這實力還出來混黑社會,簡直是丟臉丟到家了!”
混混們可憐兮兮的看著李安逸,一個勁的往墻角里縮,似乎這樣就能遠離這可怕的書生。
疤哥現在想哭的心都有了,那恐怖的女人也就罷了,可為何這看似弱不禁風的書生也是這般生猛,一拳猶如有萬斤之力,直把自己的膽水給打了出來,現在還痛得很。
不是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嗎?媽的,這句話是誰說的,老子保證打爆他的狗頭!
“把你們身上所有的錢都交出來”,李安逸向混混們伸出手掌。
這般場景怎么揪著有些熟悉昵?
偷瞄了一眼有些不耐煩的書生,疤哥不敢再多想,哆哆嗦嗦的掏出身上所有的銀子,遞給李安逸,就連藏在鞋墊下的幾枚銅板都扣了出來。
見老大都如此了,小弟們那還敢不從,紛紛把身上的銀子全部掏出來。
“這幾枚銅板就不要了,留給你們自己各自吃一碗面去。”
那幾枚銅板,李安逸并沒有接過。
疤哥小聲的嘀咕著:“一碗素面都要兩個銅板,六個銅板,六個人怎么夠分......”
“嗯?你說什么?”,李安逸的臉色驀然一沉。
疤哥嚇了一跳,魂不著體:“沒,沒說什么,我真的什么都沒說。”
數了數手上的碎銀,足足有十兩銀子,李安逸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不錯,比上次稍微強上了些,看來你們這段日子是過得蠻滋潤的。”
“多謝了,拜拜,我很期待我們下一次的見面”,李安逸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呼......
疤哥長長的松了口氣,這變態書生終于走了,下一次見面?別秀逗了,躲著你還來不及!
不料,卻在這時,只見剛走到巷子一半路程的書生驀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子,對著疤哥招了招手。
疤哥面容頓時一僵,暗咽了一口口水,盡管心里很害怕,但也不敢忤逆李安逸,屁顛屁顛的小跑來到李安逸的面前。
“請問,您還有什么吩咐?”
疤哥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揣測不安。
李安逸尋思了一會才道:“我記得你好像是叫疤哥來著的,對不對?”
“叫我小疤就行”,疤哥惶恐。
“小疤啊,張一下口。”
“啊?為什......”
在疤哥張嘴的瞬間,一顆小巧的白色物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飛進了疤哥的觜中。
‘咕嚕’的一聲,疤哥措不及防的吞了下去,只覺得喉嚨有點甜。
“你給我吃的是什么?”
疤哥驚慌萬分,一絲不好的念頭情不自禁的產生。
李安逸輕笑一聲,指了指自己身體的某個地方:“你試著按一下這里?”
疤哥照著自己身體同樣的位置按了一下,劇烈的疼痛感瞬間襲來,頓時如豆子般大的汗水不停的從額頭上落下。
李安逸繼續輕笑道:“很痛,對吧?”
疤哥驚慌失措:“你......你,你對我做了什么?”
李安逸露出陰險的笑容:“桀桀......,我剛才給你吃的是含笑半步顛,一年之后得不到解藥,你將會在狂笑中爆體而亡。”
疤哥被自己想象到的場景嚇得哆嗦了一下,驚恐萬狀,哀求的看著李安逸。
李安逸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在這一年中,你只要幫我看好雪逸軒,不要讓別的混混來搗亂,我便給你解藥。”
這段日子,雪逸軒時不時會遭受到一些小混混來搗亂,自己與秦茹寧不可能次次都恰好在雪逸軒,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于是,便把主意打到了這疤哥的身上,以暴制暴!
“別哭喪著臉了,你做得好的話,我會考慮提前給你解藥的”,李安逸又拍了一下如喪考妣的疤哥的肩膀。
人在他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疤哥只能在滿腔悲憤中乖乖的點了下頭。
“既然如此,那拜拜咯。”
李安逸再次轉身,剛踏出第一步,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腳步,轉過頭來,露出無比燦爛的笑容來:“現在怕我了嗎?”
疤哥在顫動,哭了,盡管李安逸的笑得很燦爛,但,此刻在他眼里分明就是惡魔在狂笑。
“怕了,怕了!”
疤哥的聲音中雜交著哭腔。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李安逸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哼著小歌消失在小巷的拐角處。
呼…呼…
疤哥癱瘓了,直接坐在地上。
良久良久之后,疤哥站了起來,一臉猙獰的走向痞里痞氣的青年,單手把他給提了起來:“媽了個蛋子,要不是你老子怎么會看見那個書生,怎么會中了那個含笑半步癲!”
疤哥歇斯底里,幾乎想要當場把痞里痞氣的青年要做掉!
痞里痞氣青年驚懼萬分,焦急無比的道:“疤哥,疤哥,你聽我說,那個書生肯定是在框你的,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毒藥!這么恐怖的毒藥,我們都應該有所耳聞才對,阿峰,這里你對毒藥最為熟悉,你可曾聽說過含笑半步癲?”
名為阿峰的青年一怔,努力回想了幾會,最終還是搖頭:“這種毒藥前所未聞!”
疤哥才恢復了些理智,若有所思的樣子,然后指著身體的某個地方,看向幾人:“你們試一下,按這里看會不會疼?”
“不疼!”,眾人異口同聲的道。
“…”
傷疤疤哥剛有所放松的面容再次僵住,灰敗之色盡顯。
剛接近雪逸軒,李安逸便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眉頭一皺,連忙跑了過去。
進入雪逸軒的大門,往里一看,幾名腰間系有長刀的官差正站在雪逸軒靠邊的位置,而他們的旁邊則坐著一位讀書人打扮的中年男子,正細細的品著茶,似乎在等待什么人。
另一邊則是神色有些擔憂與焦急的林雪兒,臉色冷冰冰模樣,雙手抱著劍的秦茹寧,以及躲在秦茹寧背后的小懷。
李安逸的到來,頓時引起了屋內眾人的注意。
“安逸哥,你終于回來啦!”
林雪兒露出驚喜的表情,小跑上前,卻不小心拐到了腳,驚呼一聲,向前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