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應該說,他終于來了
意外發生了。
就在千語回到自己居住地的路上，一個帶著旋渦面具的黑袍男子出現在他面前，單只寫輪眼看著他，散發著不祥的紅光。
“喲，這不土哥嗎。”千語并不覺得可怕，他還挺喜歡土哥的。
雖然是個反派沒得洗。
“你是誰？”面具男并沒有回應千語的話，只是單純的看著他。
千語露出笑容，擺手道，“土哥確實不認識我來著，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千語，綱手的弟子。”
“我從來沒有聽說過，綱手有弟子。”面具男瞇著眼睛，“而且你的查克拉，很熟悉，我沒有猜錯的話，是柱間細胞吧。”
“你說這個？”千語指著自己的胸口，“據綱手所說，我是被大蛇丸移植了柱間細胞并且活了下來的實驗體，所以才會擁有和千手柱間一樣屬性的查克拉，不過并沒有他強就是了。”
“嚯，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面具男上前兩步來到千語身旁，“那么我還有一個問題。”
“土哥您說。”千語這人比較實誠，別人問他什么他肯定就會回答，以上評價來自千語本人。
面具男伸出手，放在千語左邊肩膀，“為什么，要叫我土哥？你應該聽四代目說過我是誰吧。”
“我知道，宇智波斑嘛。”千語毫不在意的揮手，同時一只手也搭在面具男的肩膀，順便拍了兩下，“土哥就別在我面前裝了，哦~比~多~，帶土，宇智波帶土，是吧土哥。”
千語是看過全部TV加劇場版的男人，區區一只帶土還想在自己面前裝蒜。
“嚯，我記得這個名字，宇智波家的小鬼。”面具男似乎笑了出來，“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小鬼是四代目的弟子，而且已經死在神無毗一戰了吧。”
“是嗎？”千語突然覺得有點奇怪。
如果真是土哥，在千語說出‘宇智波帶土’這個名字的時候，他不應該會是這種表情啊。
有些疑惑的看著面具男，千語突然升起一股摘了這家伙面具的想法。
不過他還沒有付之行動，面具男眼睛里的寫輪眼突然化作萬花筒，“小鬼，你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情報來源，這么說，你知道這里是哪？”
突然…有點頭皮發麻是怎么回事。
面具男眼睛里的萬花筒，不是記憶中帶土有三個勾角的萬花筒，而是三個首尾相連如同圓圈的長勾玉，圓圈中間有一個黑點，勾玉最前端并非黑色，而是紅色。
這雙眼睛，千語覺得自己沒記錯的，似乎是…宇智波斑的永恒萬花筒來著。
莫名的有些口干舌燥。
“嚯，小鬼，你認得這雙眼睛。”面具男第一次正面看著千語，語氣帶著調侃，“這么說，你見過這雙眼睛？”
千語只能訕笑，咽了口唾沫，“斑大…爺，為啥你會在這里？不應該是土哥嗎？”
“果然，你知道很多事情。”面具男眼中的萬花筒轉動，“換個地方聊吧，有些事情需要問你。”
大概是因為千語到現在為止都挺聽話的，導致斑并沒有直接使用武力，不過他的語氣也一樣透露著無法商量。
“我才剛到木葉。”千語哭喪著臉。
他走了這么久才到的木葉，現在斑大爺一開口就換個地方，要是出木葉，那前段時間走的路不就白走了嗎。
“你也可以選擇，我幫你。”面具男冷冷的瞥了一眼千語，語氣變得不耐煩。
感覺到這股不耐煩的千語瞬間提起精神，“不用，大爺您說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到木葉該做的事也做了，接下來這個夢能不能結束也不是看的自己，希望水門別拖太久。
“走吧。”面具男的萬花筒突然散發一股吸力，將兩人籠罩在內，不到一秒，兩人的身形便消失不見。
神威空間，千語一臉黑人問號，“你TM不是宇智波斑嗎？為什么能用神威？”
“連神威都知道。”面具男搭著手看著千語，“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小鬼。”
“你到底是宇智波斑還是宇智波帶土？”千語有些混亂，現在腦子里一團漿糊，比放在一起的五個耳機還亂。
你說他是帶土吧，這家伙的寫輪眼偏偏是斑的模樣，你說他是斑吧，這家伙剛剛用的不就是神威。
難道宇智波斑的寫輪眼能力跟帶土一樣，都是神威？
這尼瑪根本不可能吧，岸本齊史（火影忍者漫畫作者）他自己都說了每個人的寫輪眼花紋不同，瞳術也不會完全相同。
完整觀看整部火影，就鼬和佐助的寫輪眼瞳術有一只是一樣的，都是天照，其他的就沒看過重復。
而且鼬和佐助是兄弟，佐助因為憧憬鼬的實力，并且對于宇智波一族火遁極度自信才讓他一只眼睛的瞳術是天照。
斑和帶土應該是八竿子都打不到的關系吧。
難道斑其實偷偷留了后代？
看著面具男坐到一塊凸起的石頭上，千語想了想也跟著走了過去，滿臉好奇的看著他。
“小鬼，說吧，你是怎么知道這些的。”面具男盤坐在石塊上，唯一露出的那只眼睛依舊是萬花筒模樣。
“額，我不說可以嗎。”千語拒絕回答。
“這么說，你想死？”面具男聲音沒有起伏，像是準備捏死一只螞蟻一樣。
千語聳肩，“你就算殺了我我也不能說，不過其他的東西我可以選擇性回答，只要你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就成。”
反正是夢里，死了也沒什么影響。
應該…
面具男沉默，輕輕敲打臉上的面具，似乎在權衡什么。
良久，面具男眼中的萬花筒突然關閉，化作平常的黑色瞳孔，“你知道多少。”
“嗯，很多。”猶豫一下，千語也沒有說全部這種絕對的話，“大概就是宇智波斑看到石碑上的東西，然后救了宇智波帶土，發動無限月讀要睡所有人。”
“中間的細節還有很多東西我基本知道。”
“嚯，連月之眼計劃你都知道？”面具男對千語有點感興趣了。
“沒錯。”千語點頭。
看著面具男，雖然一時間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但千語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其實月之眼計劃是不可能成功的，那個石碑從一開始就被人改寫了，忍者的起源到是沒錯，不過無限月讀并不是真的。”
敲面具的動作停下了，面具男身上浮現一股冰冷，“是嗎。”
千語感覺到這股冰冷，不過算了，死就死吧，“這一切其實是為了復活一個人，查克拉始祖大筒木輝夜，斑也好帶土也好都只是一顆棋子。”
“誰的棋子？查克拉始祖？”面具男的目光有點嚇人，語氣也分不清楚他信沒信。
“是一坨胎盤…咳咳，我是說輝夜第三子，黑絕。”差點順嘴把前世的梗都說出來，千語抹了一把冷汗。
黑絕？面具男記憶出現了些許波瀾。
不過他依舊不懂神色的看著千語，“我知道了，最后的問題，如果你回答的不錯，我會考慮放你一馬。”
“您說。”能不挨打肯定是最好的了，千語又沒有奇怪的屬性。
“這個世界是怎么回事？”不知不覺，面具男的眼睛化作萬花筒，直直的看著千語。
不過這個問題就簡單多了，千語直接笑了出來，“這里是夢境，簡單來說，這里是一個人的夢，而他將我們全部拉了進來，構成了一個相對真實的世界。”
“我估計你也發現了，這個世界大部分東西都是建立在做夢那個人的認知上，所以有很多他不知道的東西就可能不存在，簡單概括一下，這里就相當于一個無限月讀的世界。”
面具男沉思，確實，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件事情就是前往雨之國和神無毗橋下的據點。
然而，神無毗橋下并沒有據點，雨之國倒是有長門，但曉的領導者卻是彌彥，更奇怪的是，彌彥已經和山椒魚半藏達成協議，整個雨之國一片欣欣向榮。
沒有白絕存在，沒有黑絕存在，整個忍界暗中的勢力幾乎完全消失，呈現一種詭異的和平姿態。
要不是找到了外道魔像，面具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太想和平，所以產生幻覺了。
想到這，面具男抬頭看向千語，“這個夢怎么解除。”
“當存在于夢境中的人擁有強烈的想要離開的意愿時，夢就會消失。”千語一字不落的重復。
還是那句話，這個‘夢境中的人’指的是全部，還是單指造夢者或入夢者，這一點千語也不知道。
看著面具男疑惑的眼神，千語直接聳肩，“說好的，別問我怎么知道的，反正夢里你殺了我也沒用，這些東西我也都已經跟水門說了，你來遲了。”
“我還不屑于出爾反爾。”面具男站起身，“你的信息很有趣，不過月之眼計劃是不是真的不管用，還是讓我先試一試吧。”
他的話，讓千語有些愣神，“你想在這個世界嘗試無限月讀？”
“不行？”面具男看了千語一眼。
“倒不是不行。”千語有點為難的樣子，“我大概能想象無限月讀完成的樣子，不過這個世界有沒有帶孝子來復活大筒木輝夜就只有你知道了。”
“你不阻止我？”面具男少饒有興致的看著千語。
千語卻是有些無奈，“我又打不過你，再說，如果你真的是宇智波斑，這個世界能跟你抗衡的人幾乎不存在。”
“是嗎。”面具男來到千語身旁，眼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微微轉動，一個漆黑的螺旋出現在千語身旁。
不到一秒，千語的身影消失在面具男面前。
千語離開后，面具男取下面具，雙眼萬花筒在黑暗中散發紅光，“大筒木輝夜，黑絕…或許我應該試著懷疑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