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月26日 呂程從太虛幻境之中醒來,一切宛若黃粱一夢,模糊間有個印象,可是細細想來,根本無法發現自己具體的變化。
那一個個本來極為熟悉的面孔,逐漸從他的腦海中淡去。
等到記憶回歸呂程發現自己還處在之前渡劫的位置之處,此時雙眼微微瞇起,不遠處的西陵易辰正在笑瞇瞇的望著自己。
“果然是絕世天才,看來你的收獲很不錯么。”
呂程輕輕點頭,接著呼喚出了自己的面板。
人物:呂程種族:純種人族境界:三階胎息境后期功法:《???》《潛龍九變》第三變《玄天蘊靈決》念種變異 技能:白羽劍訣(半步化境)劍意(匯境殘缺)武學(半步化境)五行術法(初級)雷系術法(入門)神通:悲感共情(主動)靈氣親和(被動)五行道體(被動)道心無塵(被動)
資質:中上 身體素質:四階初期(雷系體修)
感受著體內奔涌的力量,呂程的目光望向不遠處的西陵易。
此時的西陵易辰身上微微波動著神秘的光輝,依稀間可以看出他年輕的模樣。
果然,這個門派就沒有一個簡單的。
在呂程與西陵易辰互相試探之際,遠在魯地有一處神秘的機構。
清幽山莊,是藏風城里一道獨特的風景,并不大的一個小本生意,卻是通吃黑白兩道。明面上是一個綢緞和香料的生息,暗地里面,清雅居為風雅女子居住之地,接八方客,以情報和接觸一些客戶為主,當然也少不了文人墨客和江湖豪俠揮灑一些墨水以外的東西。
幽暗閣,以殺手為主,以清雅居中的女子接一些單子,互相依存,在這個并不大的城市中倒也是混的風聲水起,
莊內布置頗為講究,以榆木為柱,梵樹為頂,其中以金玉點飾其間,東苑為水墨池,墻壁上多是文人墨客才子佳人留筆所用,頗有幾分書卷氣息,北苑為洗劍閣,雖然以劍為名,其中兵器甚是不少,五花八門無所不包,足以看出主人的細心。
西苑為客人休息之處,客房不知頗為講究,皆有侍女小廝候著,雖然簡樸,卻是透露著一種精工簡斧的大氣。
“陣道大能,將王屋山洞天隱藏了將近五十年,近期才露出端倪?”
“你說那個人,他出來了?和之前渡劫的小孩子在一起?這個消息不錯…”
屏風橫檔之下,兩面刻花,一面刻小朵花卉及石榴紋,另一面刻纏枝芙蓉花后,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雖然慵懶,卻是透露著一股濃濃的媚意。而那空白的屏風上,她的剪影都顯得是那么的妖嬈,動人心魄。仿佛隨時會化身成那千嬌百媚的心魔,將人拉入萬丈深淵中。
接著,那妙曼的身子緩緩站直,自屏風之后探出一只手來,纖纖玉手宛若玉石雕刻的一般,手指細長,指尖處有一抹紅暈,宛若獻血。身形擺動間整個身體探了出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一身榮裝的女子,她彩繡輝煌,恍若天外魔女,頭上帶著玉峰銜珠髻,一朵散花連珠釵將頭發盤起,勃頸處是一個赤金盤螭瓔珞圈,上面有一塊玉質的銘牌,酥胸半露,中衣外,一襲連云彩霓衫,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伴之一抹紫色的輕紗,下裙擺處,絲絳連穗,系著一連玨薔薇佩,。一雙秒目煙波如水,含嗔帶笑,兩彎柳葉吊梢眉,鼻凝鵝脂,那紅唇似血,掛著一縷微笑。身量妖嬈至極,體態風流。,
她手中一把輕羅小扇有節奏的擺動著,一雙媚眼宛若勾魂攝魄一樣,看著身前的那名女子,道:
“迎風,這次的事情茲事體大,可還有旁人知曉?”
“回小主人,未曾告知他人。”
“既然如此那沒有事情了…”
說完,聽了挺的酥胸,美麗的臉上帶著一絲玩味的笑,伸出舌頭舔去唇邊那一絲血紅色。美目閉合間,腳下生出一些藤蔓來,自她的身體向上爬去,一直到了鎖骨處才停了下來,上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出一朵花骨朵,然后一點點的綻放開來。
那是一朵薔薇,上面密布著各種神秘的紋絡,花蕊竟然是一種紫紅色,綻放的花朵微微搖擺著,就像是在撒嬌一樣,女子緩緩地呼吸,嗅著花香,這一刻,外表嫵媚若妖,卻又平和的宛如一個孩子。
過了盞茶的功夫,女子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吹散了面前薔薇上面的花瓣。花瓣并不落地,反而圍著女子饒了兩圈,各自破空而去,遇到障礙時,才發現那些花瓣并沒有實體,直接穿透而去。
事后,女子將食指置于唇上,嘴角掛上一絲玩味的微笑,看著身邊的藤蔓,輕聲道:“那么,開始狩獵吧。”
向前走了兩步,伸手間門推開,身后,那薔薇已經完全變成了血紅色,其下,剛剛那名侍女渾身干枯的倒在地上,已經不成人形…
鵲山山系,杻陽山邊。
兩個少年和一個男子模樣狼狽的坐在同一塊石頭上,天氣十分悶熱,呂程手里的龜甲已經被他搖壞了三個,口里念叨著:“炎熱之災啊,這是那一掛?”
西陵易辰比較淡定的占了大半個石頭,搖頭道:“到底哪里錯了呢?哥們容易么…”一旁的呂程吐著舌頭散發著多余的熱量,抬頭看向遠處的山,若有所思。
“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而又祥和啊”呂程感嘆道,“就是無聊了一些,要是有些刺激就好了…”
聽到這個話,邊上的兩個家伙就像是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呂程更是果斷的伸手捂住了呂程的嘴。
可是,還是晚了。
“呔!!那三個小子,咳咳,這是老子的地盤…”不遠處幾個人騎著馬奔向三人,其中一個人惡狠狠的喊道。
本來氣勢很足,不過說到一半的時候,那個男子伸出雙手扇了扇風,然后就見到他以一種高難度的只有一只腳在馬鐙上的動作向三人疾馳而來。
身后,是幾個慌亂的聲音叫道:“老大!!!”
呂程看到之后,先是呆了一下,正要感嘆烏鴉嘴之靈,接著差點被一口口水噎死,忍不住抱著肚子在哪里笑個不停。
呂程感覺這一幕好生熟悉,卻是想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來沒想笑的,結果呂程一笑,帶的西陵易辰也爆笑了起來,這才發現這正在爆笑的兩個人就差就地打滾了,反而比那個高難度,更有笑點。
吳濤也忍不住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三人大笑時,幾匹馬已經行到了據三人不足丈許的地方,其中一個人終于提前一步將他們老大的馬攔住了,其余幾人一起上前幫忙,終于將他們的老大救起。
這是才看清來人一共有六人,全部是男性,為首那個長得雖不英俊,也不難看,只是此刻臉色白一陣紫一陣的,頭發也完全披散開了,余下的到不甚是狼狽,但是老的出場方式讓他們覺得尷尬不已。
一時間,這荒野中,只剩下三個人在毫無形象的大笑著,呂程已經笑得倒在了地上,捂著肚子打滾,西陵易辰趴在石頭上,不停地用右著石頭,而呂程本來已經好點了,看了看對面老大的樣子,還有這邊打滾拍地的,也是無法忍住笑聲。
“你、你、你、你、你、們閉嘴!”領頭的那名男子大聲道,說著拔出了腰間的一柄長刀,身上的肌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粗壯了兩圈,整個人就像是被吹氣吹起來了一樣。撐得身上的衣服都是緊巴巴的。
“咱們,是三個人吧,為什么在他那里是喊了五個你呢?”呂程若有所思的問道。他的聲音不大,但是正好對面幾人能夠聽到。
對面的老大聽到這話哪里還能忍受,本來挺威風的開場,結果就因為扇扇風,結果掉下馬來,被馬拖著走了幾十丈遠,遭到被打劫人的嘲笑不說,本想怒斥他們一番,結果因為氣憤說話有些結巴,然后又被嘲笑了。這哪里能忍?
他打攪了一聲“先把那小子的嘴給我撕了!”然后驅馬向前,手中長刀所指,正是呂程!
余下五名男子見到老大都已經出手了,也是一起沖來,身體都或多或少的起了一些變化,這幾人一起沖來,倒頗有一些氣勢。
聽說是撕了呂程的嘴,呂程和西陵易辰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然后點點頭,退在了一旁,若是能把那個烏鴉嘴給撕了兩人覺得這也是挺不錯的,這一路上,好的不靈壞的靈在呂程的嘴上已經得到了完美的詮釋。
“就你們幾個,還想和我對打,我邊上一個萬法難侵其身,另一個學氣門鬼道之術,就你們幾個練體的家伙,還想鬧出點什么風頭來不成?”說話間,劫匪頭子已經一刀向他劈來,刀借馬勢,這一刀卻是虎虎生風,還未及呂程的面部,刀鋒已經揚起了他的發。
“喂,你們…”說著她低頭讓過了這一刀,右手指紋閃了一下,手執如風,在馬腿上的四處關節連點四下,竟將那馬定在了那里,那劫匪頭子也是不凡,見到坐騎被制,手中一桿長刀耍的是虎虎生風,招招不離呂程要害!!
呂程心中煩悶,再起手時其上帶了一絲白光,手速更快,竟然后發先至,監制文烙在那劫匪頭子的虎口上,順勢向上連點舞下,破了他的體術,并將劫匪頭子定在了馬上。
這是抽空回頭看一看那兩人在干什么,卻發現呂程和西陵易辰坐在三丈外,拿出了一個布陣的星盤,正在玩呂程前幾天教的五子棋。
“喂?不是這么狠吧”就在呂程走神的功夫,又有兩把刀和三把長戟向他劈來,這幾人進攻雖無章法,卻隱含了合擊之道,呂程見狀卻是有苦自己知道,這種時候哪容細想?雙腳交替踏空,連踏七下,竟然然他提起了八尺高,短暫滯空,伸手入懷,拿出了幾個小瓷瓶,一口氣向身下撒去。
一陣紅色混著綠色的粉末四處飄散,落在了幾人身上,只見他們幾乎同時讓下手中的刀,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
“喂!”呂程腳上連踏幾下,這才平穩落地,然后不滿的看向呂程和西陵易辰。
“你這是雙活三,是不對滴,這是禁手…”呂程搖頭晃腦的說。
“可是,好像是你先下的,還有你說話的時候為什么要看別處呢。”
“哇,呂程怎么過來了。”
“請不要轉移話題…”
“嘩啦”呂程將星盤掀倒了,結果他不知道星盤上的星子是以念力黏在上面的,結果沒有起到作用。
“那幾個家伙被制服了。”呂程大聲喊道 兩人一起向他看來,停止了互掐的環節,然后發現了那邊捂著眼睛邊大叫邊打滾的五人,還有那個連人帶馬都一動不動的雕塑。有些疑惑的看向呂程。
“辣椒粉,綠芥粉,花椒粉沒倒出來。”
見到幾個劫匪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由呂程上前將幾個人點住,呂程和西陵易辰充當苦力,將幾人抱到一起。
然后呂程提議最好布置一個陣法,西陵易辰先是一愣,接著發出一中極為詭異的笑聲,就像是一個已經心里變態的老妖怪一樣。然后就去包袱里找材料去了,口中念叨著:“不要怪哥們呀,哥們容易么…是用烈火陣,還是紫宵雷霆陣或者是誅仙劍陣殘角吧,要不想起什么就放什么,吼吼吼桀桀桀桀嘿嘿特來嘿嘿嘿…”
呂程默默地拿出一個本子,記下了:“長期的悲慘遭遇,是導致人們心理重要因素。”
所謂強盜,就是把別人東西以非法手段據為己有。這時的天元境之力還算是合理,但是也無法杜絕那些因為貧窮而或者對現有生活不滿意的人,他們鋌而走險,做些偷盜搶劫之事。
再說呂程三人將幾個劫匪制服以后,將他們放在一起,西陵易辰自包袱中拿出一堆陣旗,擺在幾人周圍,然后桀桀的怪笑著繼續翻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