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白蓮教徒殺向分行。
街市百姓四處奔逃。
如此動靜很快便驚動了華亭分行。
分行內的伙計立刻關上了分行大門。
并立刻向分行掌柜顧杜易和護衛隊隊長,劉昂之子劉法康和副隊長,長史,劉興之子劉憲機稟報。
三人得知后大驚失色。
顧杜易立刻帶人進入密室,向劉建稟報。
而劉法康和劉憲機則帶護衛隊百人,拔出腰間手槍,并命伙計前往庫房內取出之前秘密運入的栓動步槍前來御敵。
而這時陳果知早已率人殺到分行門口。
見分行大門緊閉,冷笑一聲。
命人立刻砸開了分行的大門和窗戶。
而木制窗戶和大門,怎么擋得住三百壯漢持續打砸,甚至斧頭,鋼刀劈砍。
不一會,窗戶和大門便被砸開。
陳果知見此大喜過望。
“弟兄們男的都殺了,女的和金銀我們一起分了,給我殺”
陳果知大笑著大吼一聲。
眾人一聽大喜,如餓狼撲食一般殺進了分行前院之中。
而這時劉法康和劉憲機也帶著護衛隊三十人先期趕到前院。
正好聽見陳果知所言。
二人大怒,立刻舉起手中手槍,直接對著陳果知就是鐺鐺鐺三槍。
一陣清脆的槍聲響起。
陳果知只覺前胸一疼,定眼一看,自己前胸早已血流不止,血液噴涌而出。
劉法康和劉憲機手中那小一號的火器,剛才陳果知也是看了一個正著。
可不想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是剛剛話音剛落,這二人就舉槍齊射。
我就這樣死了嗎,這華漢國究竟恐怖到了何種地步啊。
這才剛開始啊。
陳果知只覺兩眼一黑,很快便倒在了地上,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而陳果知身后的白蓮教徒看著陳果知中彈,倒地全過程,紛紛呆立當場,不知發生了何事。
而剛剛陳果知所言,劉法康二人身后的三十名護衛隊也聽了個正著。
眾人也紛紛大怒不已,就在劉法康二人槍響不久,眾人也紛紛舉槍射擊。
同時其余護衛隊員也由四周回廊向后,趁白蓮教徒們正呆立之時,切斷了白蓮教徒的退路。
并舉槍射擊。
沒過多久,槍聲停止。
三百白蓮教徒,無一幸免,全部當場擊斃。
看著前院滿地尸身。
眾人緩緩放下手中手槍。
而這時顧杜易也帶人帶著栓動步槍趕來,看著滿地尸身,心下大駭。
“這些是什么人啊”
顧杜易也是第一次見識這樣的場景,差點癱坐在地,嘔吐不止。
劉法康和劉憲機對視一眼,收起了手槍,從一邊伙計手中接過一把栓動步槍,監視起來。
“這些應該是白蓮教徒,之前陛下曾讓我們過多留意,還命人送來了手槍,步槍,子彈,震天雷和轟天雷,還給江口,青浦派出了五個班各十挺重機槍,舟山的大軍也開始緊急集合,準備行動,由此可見,陛下早就判斷白蓮教會叛亂了,更會對我們不利了”
劉法康一邊監視著步槍,一邊命人收拾,準備子彈,一邊向顧杜易說道。
“白蓮教真敢反啊,他們哪來這么大的膽量啊,還敢攻擊我們”
顧杜易一聽,心下大驚。
“聽聽外面的喊殺聲,最少也有幾千人吧,光這里就有三百人,由此可見那白蓮教的實力,而且白蓮教在大明基層根基極厚,之前起義動擇就是幾千,幾萬人相從,這次據說從半年前就有消息通過秘密途徑傳出了,我想其動靜必然不小,怕是這這些人只是很少一部分,外面還有大軍預備呢”
劉憲機也說道。
“那,嗎我們該如何是好啊”
顧杜易本就謹小慎微,又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一聽二人所言,心中一下慌了神。
顧杜易雖然能力上佳,精通商道和人事。
但是本身謹小慎微,又只知商業,其他并不精通,雖然劉建早有提醒,顧杜易也有些了解,但忽然經歷,顧杜易也有些不知如何行事,從何下手。
“顧掌柜勿驚,如今我們有此步槍,手槍,另外還有一千二百發步槍彈,八百發手槍彈,還有各千顆震天雷和轟天雷,而且華亭出事,青浦必然不會無動于衷,舟山也會派兵支援,我們只需要守住華亭即可”
劉憲機說道。
“如今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華亭內有多少叛軍,我想明軍那邊應該很快就會奔潰,我們應該早日拿下華亭,固守待援為上”
劉法康也說道。
“我們只有百人,守個分行有余,但若是守衛整個華亭縣,怕人手不夠吧,而且明庭那邊守衛縣城的最少也有五百人,加上縣衙,府衙的捕快,衙役,獄卒,庫卒,怎么也得幾百人吧,有此千把人,對付個幾千流民叛軍應不成問題,我們應先保守分行為上”
顧杜易定了定神,說道。
“沒這么簡單,從這三百人來進攻分行,加上外面的喊殺聲比較分散而不是集中來看,他們應該是經過充分準備和計劃,分進合擊,各個擊破,如此大明根本擋不了多久,華亭必失,而華亭失守他在聽說分行這里失利,必然整個壓過來,雖然依靠這些武器,我們足矣守住分行,但是耗損必然巨大,既如此我們不如主動出擊,每人支帶十發子彈,合計三百發步槍彈,手槍就不帶了,配合刺刀和匕首,足夠對付那些白蓮教流民叛軍了,拿下華亭,以此為據點,再向青浦求援,想青浦得知后,最多一兩日便會趕到,如此我們還有何懼之有乎”
劉憲機說道。
“實際上我并不擔心我們,反而寶山那邊恐怕會更艱險一些,不過寶山位于吳淞口,依靠海路便可獲得支援,想再兇險,也不會有太大問題和壓力”
劉法康也說道。
“可我們只有百人啊,就三百發子彈也不夠啊,一槍一個,一千多發子彈也不夠啊”
顧杜易又說道。
“擒賊擒王,這栓動步槍本身就擁有極大威力,只要打死那些領頭的,對付剩下的人并不算難,更別說這百人都是訓練有素之人,一槍一個沒有任何問題,比那些兩三槍,甚至十幾槍才打死一個的強多了,目前我們人手不足,也只能充分發揮步槍的威力了”
劉法康說道。
“十幾槍才打死一個,這也太浪費了點吧,而且步槍不是精度極高嗎,怎會如此”
顧杜易一聽大驚。
“和個人也有關系,再厲害的武器也得人去操作不是,有些人內心緊張,又是新手,放空槍,打偏者也不在少數,故而我們才會經常訓練,練習,有時候一個人一天就要打出幾百發子彈,就為了戰場上那一下,可以一槍斃命”
劉法康笑道。
“原來如此啊,可是我們拿下華亭后,這治安,安民問題又如何解決呢,這也得考慮吧”
顧杜易又說道。
劉法康一聽,正想說。
這時身邊一護衛隊士卒拿出一塊腰牌遞給了劉法康。
“隊長,此人乃白蓮教松江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