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三千萬的人口,和全民教育外,那百萬大軍就不值一提了。
如大明也號稱帶甲百萬,但實際上以大明的動員能力和國力,五十萬精銳,二三百萬甚至三五百萬軍隊都不是問題。
可問題是劉建全民免費教育,這投入絕對不低,除去有些佩服劉建的魄力外,楊寧心中也粗粗估算了一番。
如今大明一個學子從蒙學開始到最后科考及第,大約十二到十五年左右。
雖然私塾收費各不相同,但也不是沒有規律和規章可言。
基本一個學子要想完成學業,怎么也得七千兩到上萬兩白銀吧,這還是最普通的了,有些貴族,豪門還不止這個數。
就算按照七千兩算,十個人就是七萬了,百人就是七十萬了,想想要是十萬,百萬,千萬人呢,那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啊。
就算是大明也支撐不起這種規模的教育投入吧。
何況劉建的高投入可不止這些。
百萬軍隊養軍如大明一年就是三五百萬兩的投入,這還是和平時期,如遇戰事,起碼也得數千萬起步。
千萬移民已經有人估算了,劉建最少花了兩萬萬兩白銀。
還有掃盲,各地建設,開荒,百姓安置等錢財投入。
天啊,劉建一年究竟有多少收入,才能支撐起這種規模的大支出啊。
楊寧心中想著。
“你哪來這么多錢,你以為我不懂,可欺否”
看著一臉平靜的劉建,楊寧淡然的說道。
“大人可知南洋之南有個南嶼洲,還有個方丈島,南嶼洲和方丈島都是資源豐富,海量之地,金銀銅鐵多得數不勝數,就說金礦,百萬噸級的就是幾十座之多,而一噸是一千千克,一千克是一千克,而一克是零點零二兩,大人可以算算一個南嶼洲究竟有多少黃金,另外還有幾百座銀礦,幾千座銅礦,都是同等規模的,大人又可以算算有多少銀多少銅”
楊寧一聽臉色一下被嚇得蒼白,身體一軟,差點癱倒在地,幸好后面的李蕡,楊端扶著,才沒有倒在地上。
雖然楊寧不知道噸和克究竟是什么樣的單位,但是聽劉建所言一克是零點零二兩。
就算是算學不好的楊寧,也知道這之中意味著什么。
百萬噸級的金礦幾十座,同樣規模的銀礦,銅礦幾百,幾千座。
天啊,這得有多少啊。
難怪那劉建如此富庶,如此鋪張浪費,如此大規模的撒錢。
原來如此啊。
看著面如死灰,癱軟無力,驚嚇過渡的楊寧,劉建微微一笑。
“大人可以坐下說了吧”
楊寧定了定神,稍微舒緩了一下,緩緩的走向桌案邊,坐下。
“大人,請”
劉建笑了笑,親自為楊寧倒了一杯水,放在了楊寧桌子上。
見楊寧拿著水杯,喝了口水,劉建又微微一笑,回身坐下。
“山海經之中曾有四大仙山之名,不想這盡然不是傳說,那方丈島,南嶼洲上真如此多金多銀?”
楊寧緩了緩,看向了劉建,問道。
“大人以為呢”
楊寧見此,低頭想了想。
想當年我鄭和七下西洋西洋,怎么就沒有發現這么一個寶地。
南洋之南真有這么一個仙家寶地,如此多金多銀乎?
楊寧心中想著。
“不知那方丈島,南嶼洲在何方位?”
楊寧又問道。
“爪哇向東,過曾經的摩鹿加如今的新瓊崖島向東便是方丈島,之間距離大約一千七百多海里,從棉蘭島向東南,大約八百一十海里也可到達方丈島,而南嶼洲在方丈島南不遠之處”
劉建又笑道。
楊寧一聽,默然了。
雖然楊寧不知道這海里是什么概念,應該和陸地上里差不多吧。
可這爪哇島和棉蘭島,楊寧可知道啊,爪哇國,滿者伯夷國都在爪哇島上,棉蘭島的三寶顏及古麻刺郎國,這些方面三寶太監鄭和可都去過啊。
雖然楊寧一直不屑于航海,是海禁的堅定支持著。
可沒想到啊,在這棉蘭島和爪哇島旁邊千把里地,有如此富庶的南嶼洲和傳說中的四大仙山。
可悲可嘆啊,目光短淺啊。
要是當年三寶太監從棉蘭島南下,發現了方丈島和南嶼洲,并徹底據有。
那如今也不至于被劉建獨有吧。
難怪劉建敢如此大把大把的撒錢,也敢與大明公然抗禮。
有南嶼洲支撐,又有發現仙山的天意名望,如今又有幾千萬人口,虎踞南洋。
如此我大明怎么能與其抗爭啊。
不行我大明不能再海禁了,必須馬上開海,不過這樣也來不及了啊。
不能讓劉建這么發展下去了,如今其還沒有成氣候,南洋新得,立足未穩,必須盡快將其除掉。
否則我大明將永無寧日。
“大人一定想著要開海吧,勸大人不必白費力氣,我可以告訴大人我在南嶼洲養了數百萬匹優質戰馬,戰馬質量和這騎兵營的戰馬并無二致,而且大人看見我的坐騎了吧,他叫赤風,是河中馬的后裔,有已經在中原絕跡的汗血馬的血統,奔跑之時同樣會出汗如血,而我百萬良馬之中,最少也有二三十萬匹這樣的汗血寶馬,想想吧,我是很有誠意的”
“你,你有汗血馬!!”
楊寧驚呼一聲。
這汗血馬不是已經絕跡了嗎,傳說已經滅絕了,怎會忽然又被劉建獲得,還有二三十萬匹之巨。
我大明所有馬匹加一起,無論優劣,也就三十多萬吧。
三十萬匹汗血馬,讓楊寧如何不驚出一身冷汗,嚇得魂飛天外。
“不可能,汗血馬不是已經在后漢就已經絕跡,滅絕了嗎,怎么可能天下還有汗血馬”
楊寧大聲疾呼,一臉不信。
“絕跡那是在中原絕跡,實際上汗血馬一直都沒有絕跡過,只是遠離了中原而已,如今河中馬中的土庫曼馬就是汗血馬的直系,在河中西部,西海沿岸”
“你,從西洋購馬?西洋一地據南洋萬里之遙,又都是大海,如此購馬,豈不是耗損甚巨乎,就算你多金多銀,也不能這樣浪費吧”
楊寧想了想,說道。
劉建一聽,又樂了。
這楊寧居然關心起我花錢太浪費了,這究竟是哪頭的啊。
“這就不勞大人費心了,何況從西洋到南洋雖然相隔萬里,但卻并非一直在海上,一路邊走邊停,也不是完全不能從西洋到南洋,再說這些包括路上損耗都是那些西洋商人的事,我只管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即可,不會管這么多,錢給夠,等著清點馬匹貨品即可”
劉建說道。
楊寧一聽,心中大喜。
如今我大明就是受缺馬之困,要是能從西洋商人手中購買馬匹,也是極好的選擇,何況這還是早已絕跡的汗血寶馬。
不過楊寧很快就搖了搖頭,如今從西洋到南洋在到大明的航道已被劉建控制,劉建怎會讓馬匹平安到達大明。
更別說東西方航路必須要走那條馬六甲海峽。
不行,還是不能讓劉建這么發展下去。
楊寧想了想,定了定神。
“多說無益,舟山本就是我大明之地,你劉家雖然有地契,但土地是我大明的是陛下的,你無權占據,勸你盡快歸還,否則必受天罰”
楊寧淡然的說道。
劉建一聽,又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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