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給你看看”
劉建對李出源笑了笑,便走出命蓮兒拿來了一個木箱子。
當著李出源的面打開,李出源上前一看。
只見木箱里有很多圖紙,密密麻麻的,都不知道畫的是什么。
“這些圖紙我平常都是交給蓮兒看護,這次我打算將其放入永興城的宮中保存,等以后技術成熟在慢慢打造,要是這些全部打造完畢,那樣我們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劉建笑道。
“這,這些圖紙有這么厲害嗎”
李出源聽后,一陣驚呼。
“還記得之前我給劉兄所言過的硝化炸藥嗎”
劉建笑道。
“當然記得,雖然至今我還有些懷疑,但是肯定記憶猶新”
李出源點頭說道。
“給你看看這個”
劉建說著,從木箱內拿出幾副圖紙,擺在了桌子上。
“這些是?”
李出源粗略掃視了一番,問道。
“這個東西是銅殼子彈,這個大一號的是銅殼炮彈,其后有底火,底火是由硝化汞加上兩種化學物質混合而成,底部有薄金屬帽必須猛烈撞擊才能點燃底火,子彈內有發射藥,一般是惰性化的硝化甘油,讓硝化甘油和硅藻土混合或者和硝化棉混合都可以,這樣不點燃都不會被引爆,比原有的硝化甘油見光就爆穩定太多了,以這個制作的子彈,威力自然比定裝彈更大,更別說這個配合了底火引信的銅殼炮彈了,威力也比如今的火炮更加強大”
劉建指著圖紙上說道。
李出源看了看后,抬頭看了看劉建。
“這些錐形的怕不好壓實吧”
李出源問道。
“不這些是為這幾樣東西準備的”
劉建微微一笑,又拿出了另外幾張圖紙,。
“這種是后裝火炮,根據口徑不同,自不相同,我這只是畫了一種樣式而已,這里是彈性炮架,以液壓桿為核心,可使火炮快速射擊,我估計一分鐘最少都可以到十到十五發,這里是炮門,炮彈由此推入炮鏜內,關上炮門,同由撞針撞擊炮彈底部引信,使得炮彈發射出去,這里還有重型榴彈炮,原理和這種速射炮差不多”
劉建指了指圖紙,說道。
“還有這些,這個是后裝針發槍,也可稱為擊發槍,除去槍管和槍托外,只有后方的撞針,彈簧和卡門,射擊時打開卡門,將子彈放入槍鏜,關上卡門,直接扣動扳機擊發即可,不僅威力,射程遠超如今的火銃,射速上也是遠遠甩開,一分鐘最少可以射擊五到八發,還有這種我將其定名為栓動步槍,相比擊發槍有兩點改進,一是槍栓,就是這個,我設計的是旋轉后拉式,第二個改進則是彈匣,如此一支槍就可以裝填不止一發槍彈,我設計的彈匣可容納十發,通過拉栓使得彈匣漏出,裝入槍彈,利用拉栓產生的作用力將子彈推入槍鏜內擊發,同時以拋殼挺將彈殼拋出,如此往復,而正因為這樣槍可裝彈十發,所以其射速自然在擊發槍上更上了一個臺階”
劉建繼續介紹著。
李出源聽得大驚失色,冷汗直冒。
這世上還有這般威力的武器嗎。
“不過這些可不是我想制作的,擊發槍我打算造個一兩把測試一下即可,栓動步槍打算配上八倍鏡,當狙擊步槍用,而我真正想裝備部隊的是這兩種槍支,半自動步槍和勸自動步槍,半自動步槍是利用火藥氣體加后坐力,自動拋殼裝彈,而無需打一發拉一下槍栓再打一發,但是這種槍只能做到點射,真正理想化的單兵輕武器,是這種一分鐘三百發的突擊步槍”
劉建將各圖紙向李出源說了一遍。
而李出源看著這眾多槍支圖紙及其配套槍彈,聽著劉建的介紹,一頭霧水,一臉懵逼的同時,又打了一陣寒顫。
想想早先的火炮,火銃,又看著眼前圖紙,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忽然李出源不知道該是同情那些劉建的敵人,還是為劉建擔心,而此時李出源只覺后背一陣陣微涼,冷汗直冒,一陣涼意從后背傳來。
“劉兄,這些武器威力如此巨大,既殺敵,也殺己,要是被居心叵測的人利用,則大事不妙啊”
李出源抬頭看了看劉建,說道。
“李兄所言極是,這到不必過于擔心,有矛自有盾,這樣的火器,自然有專門的防彈衣可以裝備,而且我身邊那些親兵,禁軍還有獵守隊是干什么的,這些武器肯定會先裝備我的親兵,宮門禁軍,皇家衛隊,再裝備陸海兩軍及各種輔兵,而且這些武器我打算全面禁止民間流通,敢私自流通者,以叛國,謀反處置,內外嚴管之下,我看誰敢用來搞陰謀詭計”
劉建笑道。
“劉兄看來是計劃周翔啊,那這種帶有三腳架,槍身巨大的火器又是何物”
李出源指了指一邊的圖紙,問道。
“這是重機槍,是一種重型全自動火器…”
劉建向李出源介紹著。
李出源聽得又一次后背發涼,冷汗直冒。
這比那突擊步槍還恐怖啊。
而正當二人談論之時,蓮兒從外走進。
李出源才慢慢從震驚,驚恐,驚懼,驚嘆之中回過神來。
“夫君,老爺派人送來了一匹赤紅馬,還有馬奴”
蓮兒向劉建拜道。
“好,蓮兒這些東西都收好,走,李兄,我們看寶馬去”
劉建對蓮兒使了個眼色,便拉著李出源一起跑出了門。
剛一出府門,劉建便被眼前的烈馬所吸引。
只見此馬身高體長,極為雄壯,全身赤紅,馬蹄巨大,鬃毛也洗刷得極為順滑,精致。
劉建上前圍著赤馬轉了一圈,不是點了點頭。
“拜見公子”
一邊的西洋馬奴向劉建拜道。
“哦,你會說漢語”
劉建看了看這位西洋裝束模樣的馬奴,問道。
“稟公子,奴才并非天方人,也非西洋人,而是蒙古人,而且因為此馬是為了運來中土,故而先主人也教授了奴才一些漢語,這段時日奴才也在此地跟著漢人學了一些,故而會一些漢語”
馬奴拜道。
“哦,你是蒙古人,不對啊,當年成吉思汗席卷西洋,如今帖木兒等國也是蒙古人做主啊,只是被天方化了而已,你這蒙古人怎么成奴隸了”
劉建驚愕的問道。
而馬奴聽后也是大驚失色,想不到這位公子對于西洋諸事,還有成吉思汗也如此熟悉啊。
“稟公子,奴才雖是蒙古人,然確并不是那些背棄蒙古先祖的蒙古人,奴才的部落一直堅持蒙古人的傳統,也一直說著蒙古語,而非天方語或者波斯語,只是奴才的部落勢單力薄,最終被才崛起的奧斯曼土耳其給兼并,被賣給了天方半島的天方部落為奴”
馬奴拜道。
“原來如此,那這奧斯曼土耳其是不是和馬穆魯克和拜占庭之間爭斗不止”
劉建點頭問道。
而這一下這個馬奴更加驚愕了。
“公子所言極是,自奧斯曼土耳其在亞細亞崛起后,便四處征戰,如今已經擊敗馬穆魯克,進入西奈半島,同時在歐羅巴也擊敗了拜占庭,控制了巴爾干和黑海沿岸,與金帳汗國和歐洲那邊的上帝教等國多有爭斗,歐羅巴那些上帝教國打算組建聯軍,討伐奧斯曼,而拜占庭如今也只剩下君士坦丁堡及赫爾木茲海峽兩岸很小一塊地在負隅頑抗”
馬奴拜道。
劉建聽后大喜過望。
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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