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錢形幸一果然從假死狀態復蘇,不過剛恢復意識,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廁所,廁所在哪?」
待到解決完生理需求,又洗漱了一番后,錢形幸一這才與梁山泊眾人互相認識了一下,同時他也十分疑惑為什么會在這里。
「老爹,早餐也要開始了,咱們邊吃邊說吧!」星野空招呼道。
入座后,錢形幸一撓了撓頭,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梁山泊應該在國內才對,難道漢斯貓國也有一個分部?」
「這里當然是國內啊!」星野空咧嘴笑道,「你被埋在漢斯貓國的一處墓地,還是艾蓮娜通知我,說你壯烈犧牲了,然后我就趕過去把你帶回來,想著再搶救搶救…哦,對了,我已經跟艾蓮娜說了你沒事,她終于能睡個安穩覺了。」
「納尼?我犧牲了?還下葬了…」錢形幸一大吃一驚,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又上下摸了摸,「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怎么說我犧牲了,還傳到艾蓮娜那里,她可是遠在灰狼國啊…」
「不是你自己用的假死之術嗎?」馬劍星好奇的問道。
「假死之術?」錢形幸一愣了一下,隨即搖頭,「我怎么可能會用那種招數,這不是耽誤我抓魯邦嗎?」
岬越寺秋雨摸了摸小胡子,若有所思的道:「不是你,那就只能是別人了!你一直在追捕魯邦,莫非是魯邦下的手?」
「不可能(應該不是他)!」錢形幸一與星野空異口同聲的道。
星野空與錢形幸一對視一眼,說道:「昨天在去找老爹前,我就給魯邦打過電話,我能聽出他當時語氣中的傷感!」
「魯邦…」錢形幸一聞言,嚴肅的面容變得柔和了些許,說道,「以我多年來對魯邦的了解,這家伙只會明著擺我一道,但絕不會趁我昏迷時讓我假死,以此擺脫我對他的追捕,這不是他的作風!他的驕傲不允許他這么做!」
說著,他往兜里一掏,習慣性的想抽支煙,只是下一秒他就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疑惑之下,他看了起來。
「原來如此,是飛鳥啊…」
星野空一聽,詢問道:「什么飛鳥?跟你陷入假死有關嗎?」
錢形幸一點點頭:「飛鳥是一名搜查官,這是她寫給我的,她說不想把我卷進和摩爾嘉納的戰斗,所以才對我施展了假死之術。」
「哦,摩爾嘉納?」長老挑了挑眉。
「長老,您認識?莫非是什么老怪物?」星野空連忙問道。
長老捋著胡子,面帶回憶的思索了一會兒,然后再大家期待的目光下,天真無邪的道:「哎呀,真是抱歉,我仔細回想了一下我這一生打過的敵人,好像的確沒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
「砰」原本側耳傾聽的兼一忍不住把腦袋砸在了桌上。
「老頭子還真會吊人胃口!」逆至緒吐槽道。
「這倒是好事,真要是長老認識,且記憶深刻的敵人,那對一般達人而言,就是件超級麻煩的事情!」馬劍星樂觀的笑道。
「我倒是有聽說過…」岬越寺秋雨在思索后,開口道,「以前我跟灰狼國的藝術家交流時,就曾聽說過一個叫做"摩爾嘉納"的組織,以灰狼國為中心,在世界各處掠奪黃金、寶石,以及藝術品!而這個組織又自稱是忍者組織,以風魔一族后裔自居…」
「忍者組織?風魔后裔?」眾人面色各異。
星野空看向香坂時雨,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時雨姐,你不是風魔后裔吧?」
香坂時雨歪著腦袋,呆萌的道:「不——是,應該吧?」
岬越寺秋雨擺擺手:「時雨跟風魔后 裔沒有一點關系,忍者又不是只有風魔一族,戰國時代忍者多的是,只不過風魔一族因為跟豐臣秀吉對抗而比較出名而已。」
「那太好了!」星野空一下子沒了心理負擔,。
「不過,讓我比較疑惑的是,這個自稱忍者組織的風魔后裔,在搶奪物品時,慣用的反而是大威力的熱武器,往往被他們洗劫的地方,都會遭到破壞性打擊,這與傳統忍者的行徑,可謂是南轅北轍。」
「與時俱進了?」星野空一下子想到了這點。
「說起來,當時我抓捕魯邦的時候,就有一伙坐著直升機的家伙,來搶佛像,他們肆無忌憚的拿機槍掃射,最后甚至直接動用火箭彈,我就是在躲火箭彈時被震暈了。」錢形幸一回想起此事,也是頗為惱怒,「這幫魂淡,竟然干擾我抓捕魯邦,真是罪不可恕!」
眾人:「…」
兼一愕然道:「罪不可恕的原因,就是因為阻礙你抓魯邦?」
大叔啊,你差點都要被炸死了啊!
「當然不止!」錢形幸一正色道,「不說他們搶劫佛像,就說他們在公共場合,使用殺傷性武器,就是不可饒恕的,我的同事肯定已經在緝拿他們了,他們跑不了的!而我,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抓捕魯邦!」
這種哪怕自己被炸了,也不愿意把重心從魯邦身上,轉移到給自己找回公道上,這不得不讓人側目。
「魯邦還真是比親兒子還親啊,老爹!」星野空吐槽道。
飯后,為了能抓捕魯邦,錢形幸一迫不及待的告別了梁山泊眾人。
星野空自告奮勇的要隨行,他當然不是要抓魯邦,而是想著找"摩爾嘉納",要點賠償!
那雜毛組織不但讓他和他的好友們受到驚嚇、受到傷害,還害的他飯都沒吃一口就萬里奔襲,就他來回的路程,再加上即將開始的來回,全加一塊,都快趕上唐僧師徒十四年走的路程了!
特喵的,越想越氣,一定不能饒了這雜毛組織!
「誒?去警視廳?」星野空見錢形幸一要打車前往警視廳,不禁疑惑的道,「不是去抓魯邦嗎?」
「既然回國了,肯定要先回去一趟,這樣能直接聯系到我在漢斯貓國的同事,有他們提供的信息,我才能判斷分析魯邦的去向!」錢形幸一解釋道。
「不愧是專業抓魯邦的,不像我,只想著直接沖過去。」星野空夸贊道。
很快,二人來到了警視廳,找到了老熟人目暮警官。
然而,目暮警官一看到錢形幸一,就猶如見了貞子,驚得倒退了兩步,略顯結巴的叫道:「錢…錢形老哥?!詐尸了嗎?」
「你在說什么啊,我又沒死!」錢形幸一眉頭微皺,「消息都傳到國內了嗎?」
「沒死?」目暮警官小心翼翼的上前,觀察接觸后,總算是松了口氣,「嚇死我了,之前我接到消息,說是魯邦把你連人帶棺材偷走了,我還想著這小偷太喪心病狂了,連你死后他都要褻瀆,我都恨不得飛過去抓他…」
星野空驚訝的問道:「目暮警官,是魯邦偷走了棺材?」
目暮警官點點頭:「對啊,就在前不久,漢斯貓國的國際刑警發來消息,說錢形老哥的棺材在墓地不翼而飛,所以他們懷疑是魯邦偷走的!」
「…」錢形幸一扭頭,默默看向星野空。
「那啥,當時太急了,也就顧不上填土…」星野空撓了撓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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