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啊哈,都在啊,打擾了!」
「馬大叔、岬越寺大叔,來活了!」
星野空從半空跳入到梁山泊時,就看到以長老為首的眾人,分散著站在黑燈瞎火的院子里,一個個眼睛亮的嚇人。
「那么大動靜,老夫還以為有人要來洗劫這里呢」長老把玩著他那濃密且長的金色胡須,眼睛卻好奇的看著那口棺材。
不得不說,長老還是一如既往的幽默風趣。
「阿空,你深更半夜炸街就算了,怎么還帶一口棺材上門啊?打算給誰用啊?」馬劍星一臉無語的看著阿帕查正在東摸西敲的棺材。
「呃…別告訴我,你要讓我們治療已經躺進棺材的人?」岬越寺秋雨捂起了臉,因為他注意到棺材上沾染的泥土,很顯然這是剛被挖出來沒多久。
兼一驚得沖過來,替表弟辯解道:「肯定不會那么離譜啦,對吧,阿空?畢竟二位師父是神醫,又不是醫神,怎么可能讓死者復生嘛!」
「咳」星野空掀開棺材蓋,在兼一不可思議的目光中,撈起錢形幸一,「表哥,岬越寺大叔猜的是對的…」
兼一不信邪的拿起錢形幸一的手,把了把脈,頓時驚叫道:「哦,我天,真是死人,阿空,你真是越來越逆天了!這次帶死人,下次是不是要把木乃伊帶來…」
「啊!我知道我知道,這是一嘴尖牙的推銷員!」阿帕查在一旁恍然大悟的向時雨科普起來,「我跟靜香看電視時看到過,睡盒子的都是推銷員!」
「不是所有穿西裝的都是推銷員,也有可能是吸!」逆至緒吐槽道。
而馬劍星和岬越寺秋雨已經閃身,跟星野空一塊進入了大堂,美羽快速的打開屋內的燈光。
眾人齊聚于屋內,雖然有滿腹的疑惑,但都默契的沒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馬劍星和岬越寺秋雨診斷。
好一會兒,馬劍星和岬越寺秋雨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視一眼后,齊聲道:「有趣有趣…」
兼一聽得一臉懵圈:「納尼?有趣?有趣在哪?」
「有趣,就表示有救!」星野空徹底的松了口氣,臉上綻放燦爛的笑容。
「真的假的?二位師父的醫術,已經強到可以把死人復生了?」兼一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
「雖然有那么點離譜,但想想以前,不是在去地府路上,就是準備去地府的兼一,現在還活蹦亂跳的,那么也就不奇怪了。」逆至緒從冰箱里拿了一罐冷藏的啤酒,開懷暢飲后,笑著感嘆道。
「啊,阿帕查以前也是要見死神的,可惜最后沒見到,是劍星和秋雨救了我…」阿帕查聽著至緒的話,不禁勾起了以前的記憶,天真的說出來,以此表達對老馬和秋雨醫術的肯定。
「不可惜!」時雨認真的糾正道。
「喂,別傳謠啊,都還在一個房間就傳的這么離譜,那要是出了房間,我們豈不是要上天?」馬劍星哭笑不得看向他們。
岬越寺秋雨開口道:「其實他并沒有死!」
「啊?可我剛才給他把脈的時候,明明已經沒有了脈搏啊!」兼一不信邪,再次上前把了一次,又聽了聽心跳,而后非常肯定的道,「看吧,我沒搞錯!」
逆至緒也好奇的上手摸了摸,不由疑惑的看向馬劍星和岬越寺秋雨。
阿帕查與時雨同樣好奇的緊,但他們不懂如何施救,倒是阿帕查探了探錢形的鼻息后,靈光一現,高聲呼喊道:「啊,我有看過別人救人,沒氣的話可以啵嘴,就像兼一和美羽在小樹林那樣…」
「啊啊啊啊!阿帕查,你在說什么啊?!」兼一和美羽瞬間紅臉,羞惱的撲向阿帕查。
空眨著眼睛,看向與阿帕查糾纏在一塊的表哥,不禁露出小邪神的壞笑:「哇哦,表哥還挺有閑情雅趣的,就是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是夏天還是冬天,夏天晚上的話,蚊子挺煩人的,不過當零嘴來吃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可是那樣,美羽姐還會讓你親嗎?要不下次…」
「啊啊啊啊,阿空,閉上你的破嘴,你才吃蚊子呢!」兼一大吼著從阿帕查身上躥起,直撲他那膽大妄為,膽敢調戲他的表弟。
美羽抱著腦袋,默默蹲到了角落。
「嘿嘿哈哈,蚊子再小,也有蛋白質嘛,所以我吃!」星野空笑著讓表哥撲倒后,反客為主鎖住了表哥的脖子,雙腿夾住他的身體。
「又鎖我,就不能給我留個面子?我是你哥啊!」兼一懷念起小時候可以鎮壓阿空的那段短暫時光,當時還覺得自己仗著實力壓住阿空,非常的以大欺小,所以事后都會自責,但現在想想,那真是一段快樂而充滿哥哥威嚴的時光。
我的"兄の威嚴"一去不復返啊!
岬越寺秋雨掃了兄友弟恭的倆人,繼續解釋道:「表面上看,他的確跟死了沒區別,甚至連醫學儀器也能騙過,但他其實并沒有死!」
馬劍星接過話茬,說道:「這其實是一種比龜息功更徹底的——假死之術!一旦施展此術,別說普通人,這不,兼一、至緒你們這種達人也看出來吧。」
星野空聞言,松開了表哥,立即湊過去,說道:「我看出來了,我能感受到他身上還有微弱的氣,只要有氣,那就肯定還活著!」
「我怎么沒感受到?」兼一扭著脖子,疑惑的道。
「因為阿空的氣,無論是質,還是量,都萬中無一,他就可以感知的更精細,就像同樣都叫顯微鏡,你只能看細胞,他卻能看原子!」岬越寺秋雨回道。
「有種被后浪拍翻的感覺…」兼一搖搖頭,有些唏噓。
明明自己還年輕,但就是有種老了的錯覺,真是奇了怪了。
這時,長老捋著胡子,若有所思的道:「不同地域的宗門、流派,都有他們各自獨門的假死秘法,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以及時代的更迭,這種秘法已經很少有了,畢竟現在都流行火葬了…」
馬劍星點點頭:「所以,此人施展假死之術前,就知道自己會被土葬!嘖嘖嘖,阿空,看起來你好像不小心破壞了人家瞞天過海的計劃嘍」
「啊?」星野空懵了,「瞞天過海?不會吧,老爹要瞞誰啊?魯邦?不可能,這根本沒意義,就算真要瞞,也用不著把自己深埋地下!難道是炸他的那伙人?也不對啊,老爹怎么可能利用魯邦,讓魯邦去跟人火并,而他則無動于衷啊…」
「阿空,等會兒,你剛才說魯邦,嘶,像啊…」兼一仔細打量起錢形幸一,隨即愕然指著他,問道,「他是魯邦三世的唯一搜查官錢形幸一?」
「哦,魯邦,那個猴子啊…」跪坐在地的長老眼中光芒一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嗯,確實挺像猴子的,想不到長老也知道他,不愧是魯邦三世…」兼一感嘆道。
「呵呵,因為那家伙以前還來偷過我的雕像!」岬越寺秋雨一臉平靜的道。
星野空和兼一:「啊?!」
「岬越寺師父,你的雕像不會被偷走了吧?都沒聽你提起過!」兼一驚呼道。
「哈哈哈哈,小兼真是太幽默了」長老笑的像個幾百斤的小孩,然后獎勵了自己一根超大棒棒糖。
逆至緒壞笑道:「我倒是挺想看雕像被偷的…」
「嗯,我也想看,那種樂子可太少有了!」馬劍星一臉贊同的點頭。
阿帕查與時雨呆萌的對視著 ,他們都沒見過魯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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