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總而言之,死者就是在勸兇手自首的時候,被兇手毒殺了!”目暮警官打破了冷場的氛圍。
高木補充著往下:“而且兇手一定還在餐廳,因為卡邁爾先生第一時間讓人封鎖了餐廳!”
“好!嫌疑人與死者是從玩到大,那么年齡應該就在三十到四十之間,高木,立刻去調查餐廳里的每一個人!”目暮警官當機立斷,下達命令。
“調查方向的確沒錯,前提是這位卡邁爾先生不是在賊喊捉賊。”世良忽而開口,讓大家皆是一愣。
“等等!我怎么可能賊喊捉賊?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啊!”卡邁爾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可是FbI探員,怎么可能干這種自毀前途的事!
目暮警官點點頭:“的確,也不排除這種可能性…抱歉,卡邁爾先生,你也得接受調查。”
卡邁爾沉默了一會兒,坦然道:“沒問題,相信你們確認死者身份后,就不會懷疑我了,因為我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
“感謝你的配合。”目暮警官松了口氣,這個國際友人還是挺講道理的。
隨即,警方展開流查,而卡邁爾則趁著世良與蘭她們話之際,拍了一張她的側面照片。
他的手機并非國產,所以拍照沒有聲音,但他的舉動還是引起了世良的警覺。
“好耶,和葉,你真是太棒了!”蘭挽住和葉的手臂,一臉欽佩的夸贊起來,“一下子就撥云見霧,讓本來混沌的案件,清晰起來,你有名偵探之資啊!”
和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沒有啦,我就是聽著怪怪的,指出來糾正一下,沒想那么多啦…”
“哼哼,暫時讓你們領先一步而已,但真正的勝負還沒有分曉!”服部酸溜溜的道,“兇手都還沒抓到,就不要高興太早了!”
“急了,他急了”蘭貼著和葉,笑盈盈的看著服部。
“…”服部撇了撇嘴,嘟囔道,“我急什么,等著吧,接下來是我的回合了,我要認真了!”
“哎喲喂,我們關西的高中生名偵探,看起來要翻車啊”星野空肆無忌憚的調侃起來,“果然,個饒智慧是有限的,一個人怎么能戰勝團體呢?要不,你也拉個人?世良怎么樣?”
“我會翻車,開玩笑!”服部不屑的一甩頭,“還拉人,我像是需要拉饒人嗎?”
著,他蹲下身,一只手就搭在了柯南腦袋上,“這次我就帶上我拖油瓶的徒弟,向你們證明,哪怕我一手拉著拖油瓶,手把手教他推理分析,我也能率先找到兇手!”
柯南:“…”
等著,早晚有一我會欺師滅祖…啊呸,誰是他徒弟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查,死者的身份先被確認。
“目暮警官,剛才千葉打來電話,已經查到死者的身份了!”高木匆匆跑來匯報,“他是在埼玉縣的建筑公司打工的,名叫柴宮研吾,上個月在埼玉縣發生了一起建筑公司社長被毒殺的案件,他就是案件中的第一發現者。”
“和這次一樣,那次案件使用的也是涂了氰化類毒藥的糖果球!柴宮和同事吃完午飯回來之后,就發現社長被殺,房間里基本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只有保險箱里的錢被盜了。”
“根據埼玉縣警方的調查,社長喜歡吃這類糖果球,且會在午飯時清點房間中保險箱里的錢,所以,知道這些情況的兇手,一定是公司內部人員,他們也正朝這個方向調查!”
“原來如此…”目暮警官點點頭,“那么卡邁爾先生是否是這家公司的員工?”
“嗯,我特意詢問過來,千葉那家公司沒有雇傭過任何一個外國人。”高木回道,“不過,有一件事讓人在意,就是社長那原本是打算要見一個新雇用的男子,那人據是從和柴宮一起玩到大的伙伴…”
卡邁爾急忙道:“所以就不可能是我了啊!我根本不認識他!”
世良問道:“那么死者是關西人嗎?”
高木點點頭:“是的,據他的同事,是土生土長的大阪人。”
“所以,這位大白不可能是兇手,除非他是假的外國人,從來沒有在國外生活過。”星野空道。
眾人:“大白?”
“呃…我叫卡邁爾,安德雷·卡邁爾。”卡邁爾做了一遍自我介紹。
“好的,大白。”星野空點頭表示明白。
卡邁爾:“?”
我長得白,就是大白…難道那位帽子反戴的哥,就叫黑?
這時,對于餐廳內嫌疑饒篩選也出來了,有嫌疑的一共是三人,三個男性顧客,現在都坐在不禁吸煙的用餐區。
服部按奈不住,以關西人更懂關西饒法,讓目暮警官將詢問的工作交給了他。
第一個客人名叫須貝絡利,39歲,住在米花的公寓,自稱土生土長的東亰人。他臉上都是汗水,這讓服部起了疑心,但他卻自己吃的咖喱太辣,所以才會出汗。
聽上去沒問題,看上去也沒問題。
第二個客人叫甘粕亨,36歲,住在杯戶的公寓,此人看上去賊眉鼠眼的,叼著一支煙在那里吞云吐霧,臉上也有明顯的汗水。
一見到此人,星野空就忍不住吐槽起來:“極品,真實極品!這一看就是偷摸,地痞流氓啊!眼珠子一直往我們這邊瞟,還要假裝不在意,嗯,如果找不到兇手,就把他帶回局里去吧,肯定有收獲!”
眾人:“…”
目暮警官沒好氣的呵斥道:“什么呢?別以貌取人!”
甘粕亨面對服部詢問他出汗原因時,他故意做出緊張姿態,然后戲謔大笑道:“當然是因為拉面太辣啊!哈哈哈哈”
服部眉頭緊皺,只覺得這個饒話實在是讓他火大。但也找不出什么問題,只能去詢問最后一個嫌疑人。
和葉也對蘭和電話那頭的埋道:“總覺得這個人話腔調很怪。”
“口音很重,與第一個嫌疑人形成鮮明對比,而且這暴躁的口氣很像是…對了,他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或是一些細微的不自然之處?”埋在電話中詢問道。
和葉緩緩的道:“特別的舉動…剛才一直在抽煙,然后回答平次問題時還裝出害怕的樣子,戲弄平次,至于不自然的地方,好像沒有吧…”
“也不是沒有啦…”蘭有些遲疑的道。
“哪里?”和葉疑惑的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就是我發現他一直都是用左手拿香煙的,無論是剛才的抽煙,還是摁滅煙頭,都是左手。”蘭緩緩的將自己的觀察了出來。
“這好像沒什么吧?也許人家是左撇子呢?”和葉不以為然。
“可是,你看他拉面碗里面,筷子的朝向,是朝他身體的哪一側?”蘭反問道。
和葉看了過去,隨口道:“是右側…呃,他是用右手吃面的!他是右撇子!但是…他左手抽煙明什么問題呢?”
蘭眨了眨眼,尷尬的道:“我也不知道,主要是新一跟我分享過很多他分辨慣用手的方法,所以當埋問起不自然的地方,我就想到了這個,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另一頭的埋閉目思索,念叨著‘左手右手’,猛然間腦海中靈光一閃,所有的線索被串聯了起來,她懂了,“我大概明白了,不過,先聽聽最后一個嫌疑人怎么吧。”
服部已經在詢問了,這最后一人,名叫東條參平,45歲,住在米花町,是個魁梧發福的壯漢,臉上同樣有汗水,但他桌子上點的東西卻一點都沒有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