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第十旅團長坂田,心里正可惜呢。
剛才他們一陣掃射,殺掉的士兵,起碼有幾十人。
真是太可惜了。
他們都是帝國的勇士啊!
旅團長居然不讓撤退,這是什么道理?
打不過就撤退,這是軍事常識好嗎?
然后就看到一個鬼子軍曹帶著一個高個子士兵走了過來。
那個軍曹過來報告:“報告參謀長閣下,這個是田邊勇大隊的上等兵,剛剛撤退回來。
他說是田邊勇大隊長下令撤退的,他只是在執行命令。”
嗯?日軍第十旅團參謀長有點意外。
這個士兵,居然還有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這是一個念過書的人啊!
一般的士兵,腦袋都和夜壺一樣,根本就想不出這樣的理由。
是啊,要違抗軍令,那也是田邊勇在違抗軍令,他們這些士兵,是必須要服從上級命令的。
田邊勇下令撤退,如果他們不撤退,那才是違抗軍令。
這個字眼兒,玩的好!
日軍參謀長坂田立刻就對陳雷有了興趣:“你滴,在島國的時候,念過書嗎?”
陳雷回答道:“在征召之前,我在早稻田大學學習人體藝術,同時在藝術電影公司一本道做特技演員。”
原來如此。
日軍參謀長坂田十分驚訝。
這個年輕人,很厲害啊!
人體藝術…這可是一個非常有前途的職業。
還是早稻田大學的,那就是我的學弟了。
八嘎,島國那幫征兵的蠢貨,這樣的人才他們居然按照普通士兵征召,太過分了。
這可是人才,征召的時候,在士兵的征召表上,應該有體現才對。
怎么讓他們給埋沒了?
“你叫什么名字?”日軍參謀長坂田親切的問道。
陳雷說道:“報告,我叫加藤。”
“啊…原來是加藤君,你真的是早稻田的學生?”
“嘿,我的老師,就是著名的人體藝術大師吉澤。
從她那里,我學到了非常多有用的知識。可以說,是我的人體藝術啟蒙老師之一。”
呦西。
日軍參謀長坂田點點頭。
吉澤嗎?
那可是她們島國國寶級的人體藝術大師。
能跟著這樣的老師學習,真是太幸運了。
坂田讓人放開陳雷,拍拍他的肩膀:“加藤君,不用緊張,這件事,我會向旅團長說明的。
你們都是帝國的勇士,不應該被這么對待。
而且,作為你的學長,我非常奇怪,你這樣的人才,怎么才是個上等兵?按照帝國部隊的慣例,你起碼應該是個少尉才對。”
問我吶?
陳雷愣了一下,我特么怎么知道?
隨口就編瞎話:“在征召的時候,因為得罪了島國的陸軍部人員,所以我的信息他們直接給涂改了。”
坂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點點頭:“你先在這里休息,這個情況,我會立刻上報的。
現在我們第十旅團,少尉一級的指揮官,還是很緊缺的。
我會向旅團長說明,讓他做一個少尉,帶領部隊的。”
“嘿,啊里嘎多哈衣麻斯!”陳雷低著頭感謝了一句。
那個押著陳雷過來的鬼子軍曹驚呆了,一雙狗眼差點掉下來。
臥槽!
這就成少尉了?
我在部隊里干了這么多年,也還是一個軍曹,根本就沒有成為少尉的希望。
可是這個小伙子,直接就從上等兵變成了少尉!
這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啊!
鬼子軍曹心里,羊駝掛著葡萄呼嘯而過,讓他很是郁悶。
不過很快,他就興奮了起來。
這個小伙子如果成了少尉,那對我也有好處。我可是他的恩人啊!
如果沒有我,他就要被槍斃了。
日軍參謀長坂田讓陳雷在這里等著他。他去和旅團長天谷直次郎說明情況。
坂田一走,陳雷立刻就想著,該要怎么找鬼子的發報機。
這里肯定就是日軍第十旅團的指揮部了。
于是陳雷一捂肚子:“我肚子有點疼,需要去方便一下。”
那個軍曹滿臉堆笑:“您輕便,我這里有紙,您需要嗎?”
陳雷點點頭:“非常感謝。”
他一出來,立刻就開始尋找日軍的發報室。
這個非常容易。
帳篷上頂著天線的,肯定就是了。
轉悠了一圈以后,陳雷就看到一頂帳篷那里有人進進出出,外面用竹竿挑著一根天線。
這里應該就是鬼子的發報室了。
陳雷立刻就走了過去。
此時的鬼子發報室里,正忙的不可開交。
陳雷掃了一眼,大概有五六個鬼子,正坐在發報機面前,嘀嘀嘀的摁著。
一個鬼子少尉,正緊張的看著電報。
看到有人進來,鬼子少尉抬頭看了看。
挺眼生。
不過他并沒有在意。第十旅團這么多人,能認識百分之一就不錯了。
這家伙的個子,是真的高啊!
鬼子少尉看著陳雷高大上身體,不由的感嘆了一聲。
“你滴,有什么事嗎?”鬼子少尉問道。
陳雷呵呵的走過去,隨口說道:“參謀長讓我來發一封電報…”
陳雷一邊說一邊走,在鬼子少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雷一把就掐住了鬼子少尉的脖子,然后嘎巴一下,鬼子少尉的腦袋就歪向了一邊。
發報室里正在發報的鬼子驚呆了。
有那么一瞬間,腦袋短路了一下。
都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陳雷,不知道這個家伙怎么突然出手,干掉了他們的少尉。
等到鬼子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雷已經到了他們身邊,手里的刺刀猛的一扔,直接就把遠處的一個鬼子給捅死。
他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鬼子的對面,雙手一用力,就扭斷了那個鬼子的脖子。
還有三個鬼子發報員站起來就要跑。
他們已經被嚇傻了。
想要喊,但是根本就喊不出來。巨大的驚恐讓他們的嗓子,短暫的失聲。
作為發報員,雖然他們也是鬼子,但是戰斗力十分的垃圾。
和其他鬼子根本不能比。
畢竟他們是技術的,一般情況下,是不用端著槍沖鋒的。
所以在島國的時候,他們接受的都是最簡單的軍事訓練。更多的時候,他們是坐在發報機前練習發報。
根本就沒怎么見過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