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柳元武這個人,雖然也是一大把的年紀了可他怎么就不知道低調點呢?就雙城這么大個地方,居然都開始考慮這么后面的事兒了?
過了半天才聽到劉天龍說 “可我該怎么給琯琯說?”
趴著的柳元武面色一喜,這是想通了?之后兩個人就開始嘀嘀咕咕的商量起來!
白羊城鄧九玄也從張步洲的房間出來了,這兩人也是嘀嘀咕咕的聊了老半天。
該聊的事兒算是都聊的差不多了,呆房間里做什么?對于這幫師兄弟們做什么,那就是這幫師兄弟們的事兒了,張步洲則是帶了十八依舊去了軍營!
說個實實在在的話,在張步洲看來勢力最重要的就是手里的兵權,另外一個時空的偉人曾經說過‘槍桿子里面出政權’要是沒兵,那混個寂寞啊!
這兜兜轉轉的也有些日子了,隊伍也算是初步煉成了,基本做到了令行禁止,前后左右是分了個清楚明白,一二一的口號也基本習慣了!
不管是走起來還是跑起來,那都是整齊劃一的!
奔牛勁兒也都傳了下去,教書識字的成效也不錯,起碼都會寫自己名字了!
兵營里所有的人見到張步洲的時候那都是有些崇敬的,一點主要是當初那幫山賊…或者也不能算山賊,就是些可憐人罷了!
那些可憐人知道張步洲的手段,開玩笑皓月境的武者啊,三下五除二就了解了,所以這幫人就徹底成了自來水,閑暇時間就和同隊的新兵吹牛!
他們能有多少見識?也許那一次就是他們見過的最高端的戰斗了,雖然結束的很快就是了,但這不妨礙他們進行一些藝術的加工!
所以在張步洲都不是特別清楚的情況下,他在這支隊伍里的聲望值那叫一個高,而張步洲呢雖然也做不到幫士兵吸膿瘡之類的收買人心的極品行為!
但他還是可以做到每天至少和這幫大頭兵在一起吃一次飯的程度。
所以無形中還鞏固了自己的那種聲望,再加上這幫新兵的教官那都是甲字號那幫老人,所以對軍隊的掌控目前來說還很不錯!
張步洲是已經想好了的,等到時機成熟了,標語啥的宣傳手段也是要上的,他雖然沒什么野心,可他總得有個自己的基本盤吧!要不然劉天龍再生個崽兒,琯琯怎么辦?
張步洲要做的就是,琯琯愿意走,他隨時帶著琯琯浪跡天涯,可琯琯要是不愿意走,他也要有能力護住琯琯!
說個實實在在的話張步洲倒是不擔心劉天龍做什么亂七八糟的事兒,可他不得不考慮考慮要是真的有個崽兒了,那個崽兒他媽會不會做點奇奇怪怪的事兒!
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接下來的幾天過的很平淡,沒什么事兒發生,張步洲每天就是和鄧九玄的師兄弟們一起說說話,指點指點他們一些思路上問題。至于具體的實際操作,張步洲是插不上手的,畢竟他又不會機關傀儡術!
至于鄧九玄到底是會羊角縣了,雖然張步洲總覺得這個貨是純粹跑過去幫自己占地盤了,但人家有這份兒心那總是好的,不是嗎?
琯琯呢已經習慣了深居簡出,說到底琯琯也不是一個特別喜歡逛街的人,她的骨子里其實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宅的。
現在的城主府后院有一幫小姐姐陪著她,她還可以在后院打磨武藝,偶爾心血來潮了還會學著繡個鴛鴦什么的,挺好的!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了她對張步洲百分百的信任上,張步洲不管多忙總會回到城主府的不是嗎?而且張步洲也不是那種沾花惹草的人!
今天是月盡,也就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此時的白羊城都可以叫紅羊城了,家家戶戶都掛著大紅燈籠,這玩意兒不管你是什么家庭都是一個規格,整齊劃一的!
家家戶戶也都貼上了春聯,這個也是小福利,不用買,都是軍隊里會寫字兒的人寫的,當然對聯的紙是城主府撥款購置的就是了!
整個街面上也算是喜氣洋洋了一把,至于為什么喜氣洋洋,那自然是全軍集體包餃子送溫暖咯,當然這個時候這玩意兒叫牢丸、扁食!
當然不管叫什么,這都是一個很實在的福利,張步洲喜歡這樣的情形,年三十兒嘛,總要讓人吃到餃子的,雖然每家每戶送的也不多,但這就是個心意!
可福利不止這么一點點,在白羊城里也是搭建了好些個小小的舞臺,每個臺子上都安置了幾個在部隊里挑選出來能說會道的酗子!
這些酗子掌握了一門說書的技能,誒或者也不能算是說書吧,應該算是單純的講故事,故事的話本自然是出自鄧九玄之手,在張步洲的要求下,鄧九玄編撰了好些個軟文。
主要的目的呢自然是宣傳白羊城現在的好生活,遣詞造句也是盡量弄成大白話,確保白羊城的酗伴們都能聽懂!
至于故事的內容無非就是懲惡揚善還有貫穿一些新的政令之類的,沒什么好說的,畢竟表演的主要目的還就是宣傳罷了!
要說這個形式在另外一個時空怕是一點用都沒了,誰會去聽夾雜了太多私活的簡單小故事?
可這個時代不同,直白的說上一句,普通的莊戶一年到頭也就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在地里找食吃,哪有什么文藝活動?
所以跟著張步洲溜達的琯琯看到的就是,不管哪個小舞臺那都是圍的滿滿當當的!
這個時節了就算是再勤勞的農戶也不可能跑出去跟凍得和生鐵一樣的地較勁兒,那都不能算是勤勞了,那玩意應該用彪去形容。
繞著走了一圈后張步洲笑著對琯琯說 “媳婦兒,我給你說啊,這要是到了晚上,那所有的燈籠點起來才好看咧,紅紅火火的。”
琯琯點點頭,她也有點期待了,感覺整個城要是都被照的紅紅火火的,那一定是很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