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一場別開生面的考試,便在太學里面舉行。
選的是一個有綠蔭的地方,太學生足有上百人,一同參加了這一場考試。
而且,事先,誰都不知道這是一場考試。
更別提,考什么了。
不過,在見到了試卷后,有人卻多了幾分親切感。
至于那些對李縱所提出來的數字仍然持不屑態度的頑固之人,當然也有。
所以當他們也看到了這份試卷的時候,卻是眉頭都能皺得夾死蒼蠅。
這啥子東西?
這不是為難他們么?
然后當他們當中有人想要發表異議的時候。
楊燮這邊也是道:“肅靜!考場之中,不準交頭接耳,不準大聲喧嘩,自己做自己的。”
有的人本想站起來說,可這東西考的是無用之物啊。
這東西有個什么鬼用。
但想想,楊燮既不是他父親,也不是他祖父,就算了。
考試過程,倒是沒出什么岔子。
而第五嘉的目的,在楊燮看來,顯然也有幾分玩鬧的意思。
只是…
這里邊李縱的目的,他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
甚至…
就是在監考時,他也都還在想著,李縱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這試卷,可有什么妙用?
考試的試卷經過回收后,當天傍晚,就直接全部都放到了李縱的辦公桌案之上。
李縱也是鎖好了,這才回家,明天再看吧,雖說他也挺好奇,這些人最后都完成得怎樣了。
但是,作為打工人,他絕不可能加班,鶯兒說今晚要煲湯,這些天,也的確是嘴里太淡了。
一想到回去就能喝到湯,口水也是情不自禁地在嘴里打轉。
“夫君你回來了。”
這一句卻是銀翎說的。
“嗯!”
然后李縱又看了看第五銀翎。
這家伙好像還真的只是個花瓶,人家鶯兒刺繡、煲湯,幾乎女人會的,都會,再看看第五銀翎。
這家伙的身上哪怕真的有一絲絲的優點嗎?
李縱看著她時,不由得如此心想。
“夫君在想什么?”
第五銀翎問道。
李縱搖了搖頭,說道:“算了。說也沒用,而且若是強行去改變的話,也就失去了原來的天性了。”
“夫君在說什么?”
剛好,鶯兒也是領著小清跟小思把湯水給端了進來。
李縱便道:“沒說什么。唔…隔著大老遠,就能聞到香氣了。鶯兒果然是為夫最最最最喜歡的。”
這句說完。
李縱又覺得有些不對。
所以后面又補充了一句,“當然!銀翎也不差。為夫也很喜歡。”
只不過…
這一個是最最最最喜歡,一個是也很喜歡。
前者那是最最最最喜歡,后者,那卻怎么聽著,都似乎是有些敷衍。
隨后,李縱還把鶯兒坐著攬在懷里。
第五銀翎一看,正常女人都應該要吃醋了,只不過…
接下來李縱也是用余光很是留意她的反應,只見,她隨后卻是很釋然地道:“姐姐你可不要寵壞他了。他這人容易得寸進尺。”
好家伙!
竟然直接說起他的壞話來了。
“你,今晚家法伺候!竟然敢說為夫的壞話!”
小清想找個洞鉆進去,小思卻是拉了拉她的手,表示淡定,咱們這些當丫鬟陪嫁的,時常聽到這些,不是很正常。
這是家主不把我們當外人,對我們十分信任的表現。
鶯兒也覺得夫君這樣挺過分的,小清跟小思還小呢。
便道:“好了好了!別說這個了,夫君快嘗嘗鶯兒煲的湯吧,你們兩個也下去吧。”
等到兩人都下去了以后,鶯兒這才跟李縱嗔怪道:“夫君當著小清跟小思的面,說什么家法伺候,而且,這讓妹妹臉也不知道往那擱了。”
“對!”第五銀翎此時也是道。
李縱便道:“誰讓你說我壞話。是我考慮不周,為夫下次注意點,但今晚,家法伺候!”
“無恥,好色!”第五銀翎便臉紅地道。
李縱聽了,低頭對鶯兒道:“她不想,那今晚我跟鶯兒你。是她自己不爭取的。”
“你…”
第五銀翎直接被氣得臉都紅了。
鶯兒也是‘吃醋’了一回,柔聲道:“所以,鶯兒是代替的了?”
李縱當場解釋道:“這不是按順序來嘛。正好輪到她了,她自己不要,那鶯兒要。”
“那鶯兒也不要。”鶯兒笑了笑,然后躲著他道。
“好吧!既如此,一個個都變得這么不聽話,那為夫只好來強的了。今晚,你們兩個一起!”
“哼!流氓!!”第五銀翎。
不過說是這么說,兩人估計李縱也不會真的對她們使壞就是了,畢竟,通常三人在一起的時候,李縱最多也就講講故事。
但今晚,顯然又有點不一樣。
到了這一天晚上,李縱雖說也還在講故事,只不過之前卻是一人一張被子,今晚嘛。
李縱卻是把兩張被子中間疊起來一部分,然后把兩女都摟在自己懷里。
一左一右。
他還替自己找了個理由,說,這大冬天的,這樣抱著一起睡更暖和。
然而…
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這絕對是為了日后做出更親密的動作而提前做的演練。
兩女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不知為何,卻都沒有反抗。
這倒是令李縱不由得有些玩味了。
兩張被子重疊的部分,正好死死地壓著李縱,再加上兩女一左一右夾著他,兩女一人分他一條胳膊,一邊的胸膛。
此時,兩女身上的體香,也時刻充斥著他的鼻腔。
此時的兩女,可謂是各有特色。
這讓他不禁心想,這世上最幸運的人,莫過于他了吧。
當然了,就是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胳膊好像有點廢了。
翌日。
李縱一大早便在兩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不過,說是兩女,其實,第五銀翎也就是打打下手,基本上,也都還是鶯兒在做。
但看看第五銀翎,雖說她不懂,可也認真的樣子,昨天的事情的顧慮也就打消了。
雖說第五銀翎的確干啥啥不行,可只要是有這份心,那便也足矣了。
抱著兩人,一人親了一下額頭,惹得兩女都臉紅發燙,然后,李縱這才出門去看看昨天的試卷結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