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離那日宴會已經過去了五六日了。
書,李縱已經著得差不多了。除了需要把圖形畫得很規整的那部分。
然后,書中有些部分當然也是缺乏證明的。
不過,由于這些一時間,李縱也沒能想起來。
因此,就這么先放著吧。
擱下筆,剛洗完手沒多久,便見到鶯兒過來了。
然后,李縱也是嘴角一笑。
果然!
相比起打工,他還是更喜歡休閑的日子。
這些天整天都在埋頭著書,反倒是跟鶯兒互動少了。
不過接下來便好。
反正…
書已經著完了,那么接下來的這一段日子,倒是可以輕松不少。
因為…
接下來就等于魚兒上鉤就好了。
蘇鶯兒還在繡水仙花。
其實如果是簡簡單單地繡兩下的話,很快就應該可以繡好了。
可前兩天繡好了以后,她又覺得太素了。
因此,又開始往衣服的邊邊上加上一些花紋。
這才又拖延了些時日。
然后就在剛剛,她還差一條邊就快要繡好了。
結果卻是被她夫君給叫過來了。
“夫君找鶯兒有事?”
“嗯!不過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對!應該說,這件事還挺大的。”
李縱忽然改口說道。
“那…是什么事?”
蘇鶯兒仿佛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開始道。
然后李縱便道:“我想你了。”
“…”
蘇鶯兒的臉不爭氣地紅了一下,然后問道:“夫君你讓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
“嗯!”
然后蘇鶯兒便不知道該作何表情才好。
她剛剛才繡得順手呢。
可這話又讓她生不起氣來。
她輕輕地跺了跺腳。
好吧!
算了,只能忍了。
然后李縱便強行解釋道:“你這幾天都盯著針線,容易傷眼睛。”
“所以今天休息,跟你夫君我好好地放松放松眼睛。”
“不過玩什么好呢!”
“就玩123,木頭人吧。”
“什么是123,木頭人?”蘇鶯兒也是問道。
“就是…”
然后李縱便給她簡單地展示了下。
這游戲她倒是沒有玩過,不過,就這么簡單的游戲,真的好玩嗎?有意思嗎?
蘇鶯兒表示懷疑。
然后…
半個時辰過后。
這下輪到一旁遠遠偷偷觀看的小清懷疑,這真的有這么好玩嗎?
為什么他們都好像玩得這么開心!
實在是不能理解。
而且…
時不時還傳來兩人的話。
“夫君你腳動了。”
“我沒動。”
“1…”
蘇鶯兒后面的話都還沒有說完,然后便被李縱拍了一下肩膀,蘇鶯兒立刻去追,不過李縱這一次跑得飛快,如果不是李縱經常放水,估計她一次都很難抓到。
最后一次,便是李縱拍了她的肩膀,她立刻就追,而李縱根本沒跑,然后,她就直接把李縱給抱住了。
“我抓到你了!”
開心地說完。
然后抬頭發現了她夫君寵溺的眼神,才忽然覺得有點不對!
她堂堂書香閨秀。
竟然因為一個小小的游戲而這般失禮。
不過還好沒人看到。
“夫君你怎么不跑了?”她抱著自己夫君,吶吶然問道。
李縱沒有回她,只是撥了撥她額頭因為出汗而浸濕的發絲,然后情不自禁地親了一下。
小清趕緊撇過頭。
心里道:又來了又來了!
而且這一次好像還是親三娘子的嘴。
由于實在是太過于突然了。
蘇鶯兒也是在那里呆了好一會,這才反應過來。
后面趕緊撒開手,而且還給自己擦擦嘴唇。
倒不是說嫌棄,而是普通人都會有的正常反應。
蘇鶯兒看了李縱好一會,這才說道:“夫君你怎么忽然就,就…”
“怎么能說忽然呢,我這明顯是蓄謀已久。”
李縱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
而且,開始他就跟蘇鶯兒說了,自己不是很認真,看著有點懶散,還有,只會射箭,不學無術,外加…流里流氣,舉止輕浮,品行不端。
蘇鶯兒一聽,果然!
他說得是對的!
不過自己選的,也沒有辦法了。
蘇鶯兒隨后便往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人看到,這才松了一口氣。
其實李縱很想說,他剛剛好像看到小清了。
不過一想到她可能會有些心理壓力,便算了。
“不玩了。”
蘇鶯兒主動道。
“夫君你每次都欺負我!”
“也好!”
李縱:“我也有點累了。”
“說起來…”
“我教你寫字。”
蘇鶯兒的確對他的宋體很感興趣。
但還是不得不警惕道:“夫君你不能對鶯兒動手動腳。”
“為夫像是那種人嗎。”
“像!”
這話就聊到頭了。
不過李縱要教她的卻不是宋體。
而是別的字體。
應該說,是他自己喜歡的字體吧。
也沒有個正式的名字,非要說的話,那就是他的名字,再加上一個體。
這完全屬于他自己的審美。
只不過,感覺應該很適合鶯兒。
“這樣、這樣…然后這樣!”
李縱輕輕地握著鶯兒的手,引著她的手運筆。
鶯兒看完了寫出來的,也是問道:“這不是之前夫君你寫的那個。”
“之前哪個?”
“就是你要拿來印書的那個。”蘇鶯兒回道。
“那個沒有這個好看。”
蘇鶯兒看了看,也是點點頭,“好像確實如此。”
李縱感覺也沒什么內容好寫的。
然后,接下來也是隨手便寫下了,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再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賦——魯迅。
“夫君,這個魯迅是誰?”
“就是周樹人。”
“周樹人又是誰?”
“就是那個說,你們抓周樹人,關我魯迅什么事的人。”
“是夫君你朋友嗎?”
“不是,這人已經死了很久了。”
“那樣…”
“不過他說過的名言警句有很多,而且很多都能發人深省。比如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