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學過一陣,后來便慢慢荒廢了。”真夏伸手輕撫面前的琴鍵,仿佛在和好久不見的朋友打著招呼,“雖然加入乃木坂之后有想過要重新把這項技能撿起來,不過后來看到繪梨花的水平,也就放棄了這個計劃了。”
“啊,確實,在鋼琴水平上和繪梨花相比較,這標準是有些過分了。”初春明白真夏的意思,團里學過鋼琴的成員有不少,不過自從繪梨花展示過她的鋼琴水平后,其他人便不再把這個當作是特技了,“不過就這么放棄了也太過于浪費了吧…”
“畢竟現在也沒時間去練琴啊,團里的工作,還有學校的學業,已經忙不過來了啦。”真夏合上了鍵蓋,無奈地笑了笑,“鋼琴這東西,幾天不練就生疏了。”
“真是可惜啊,剛才真夏彈琴的樣子,真的好美啊…”晚風吹拂的屋頂花園里,白色的月光照射在黑色的鋼琴上,黑發的美人伸出白皙的雙手,在黑白相間的琴鍵上舞動的樣子,宛若一張用老式相機拍出的相片,古典而又優雅。
“真夏再彈一曲吧。”初春突然開口請求道,“我還想再聽一遍。”
“以后再說吧,風有點大了,還是快點下樓吧。”真夏摸了摸初春的頭頂,“頭發都不吹,穿著浴衣就跑上來了,咲醬也不怕感冒…”
“你不也是穿著浴衣!”初春不滿地晃動著腦袋,甩開了頭頂上的手。
“可是我吹完頭發了啊~”真夏推著初春走下了樓梯。
“說起來,”初春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自從上次巖瀨姐畢業之后,繪梨花也因為學業繁忙的原因推辭了繼續擔任輕音部的鍵盤手的邀請,因為缺人的原因,上次周年演唱會時運營詢問要不要安排輕音部負責一首歌的時候,我都沒有辦法答應下來呢。”
“怎么突然提起這個?”真夏在背后有些不明所以。
“真夏要不要加入輕音部?”初春回過頭,笑語嫣然地發出了邀請。
“誒?!”真夏被這突如其來的邀約嚇了一跳,連忙拒絕道,“我不行的。”
“一起來快樂地演奏,不好嗎?”初春向真夏伸出了手,“真夏還是喜歡彈琴的吧。”
“這…好吧。”真夏猶豫再三,看著面前初春堅定伸出的手,最終還是握了上去,“到時候可別嫌棄我水平差啊。”
“說起來,一共三間臥室,晚上怎么睡?”等到大家都做完晚間的護理之后,中元突然提出了一個大家都沒想過的問題,“還是和原本計劃的一樣,大家一起睡榻榻米嗎?”
“有這么好的床,為什么還要睡榻榻米呀!”松村抱住白石的手臂,“這床這么大,完全能睡下三個人嘛,我和麻衣樣睡一張,還有誰要一起的嗎?”
“我要和咲醬睡一張!”萬理華湊到了初春身邊,“可以嗎?”
“那…我和美彩一起吧?”聽到先一步開口的萬理華的話語,真夏默默地將自己的想法做出了改變。
“我去茶室打地鋪吧,我不太習慣和其他人睡一張床。”之前參觀房間的時候,娜娜敏便發現茶室的茶幾可以收到邊上的柜子里,那樣的話就會變成一間空曠的臥室。
“一個人睡也太寂寞了吧,我去陪陪娜娜敏吧。”初春笑著看向萬理華和中元,“萬理華醬和日芽糖睡一起,怎么樣?”
萬理華有些不太甘心,不過看著中元那期待的眼神,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分配完房間之后,眾人又閑聊了一陣后,便各自回到了分配好的房間。
初春按照早上服務員指引的位置,從柜子里找出了兩床備用的干凈被褥和枕頭,艱難地抱著它們,跌跌撞撞地來到了原本的茶室。
在初春尋找動作的這段時間,娜娜敏已經將茶室中原本的茶幾收進了側面的柜子,鋪設著榻榻米的地面也被清空了出來。
“娜娜敏~快來幫我接一下,我要拿不住了!”雖然兩套被褥的重量對于初春來說并不是那么吃力,但是身形嬌小的她懷抱著這種體積的物品時卻有些不太好掌握重心,搖搖晃晃地爬上樓梯之后,初春忍不住呼叫幫助。
“一次抱這么多東西上來做什么…”聽到初春呼喊的娜娜敏跑出了房間,伸手從初春的懷里接過了其中一套被褥。
“這不是想幫娜娜敏你一塊兒拿上來嘛~”初春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討好。
兩人將被褥抱進屋子,然后在地上鋪好后,娜娜敏坐下,帶著沒好氣地語氣說道:“別以為你討好我就能把將我當成擋箭牌這件事糊弄過去。”
“誒?什么擋箭牌?”初春一副“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的表情。
“哦?是這樣嗎?”娜娜敏站起身來,朝著門口走去,“其實我覺得和美彩她們擠一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別!娜娜敏姐姐我錯了!求別拋下我一個人!”初春連忙一個萌虎落地,展現出了一個標準的土下座姿勢。
“怎么就是一個人了?萬理華那張床,我覺得睡三個人完全沒問題。”娜娜敏回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初春。
“這…你們怎么都知道了啊…”初春撓了撓頭,然后一個翻身,四平八叉地仰面躺倒在地上。
“呵,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吧!”娜娜敏撇了撇嘴,上前輕輕地踢了踢初春的腿,“注意點,走光了。”
“哦哦!”初春連忙將雙腿合攏,一個仰臥起坐從地上坐了起來,“這么明顯的嘛…”
“和你們倆不熟的成員可能還不知道吧,或者就是像繪梨花那樣沒功夫關心其他事的。”娜娜敏說出了讓初春心驚肉跳的話,“這次一起出來玩的八個人,不知道的可能就只有和你們不算太熟的美彩吧。”
“娜娜敏姐姐,既然你都知道了,有沒有什么建議給我?”初春報著對娜娜敏智力的敬佩,猶豫地開口詢問道。
“建議?”娜娜敏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接受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