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四點半不到的時候,中田花奈便從被子里爬了起來,輕手輕腳地換了衣服洗漱完畢后,花奈便一個人來到了成員們居住的木屋外,因為昨天晚上,節目組交給了她一個任務。
“早上好~”花奈向攝影機打著招呼,聲音很輕,仿佛害怕驚醒其他正處于睡夢中的成員們。
“我是睡顏獵人花奈!現在開始要去拍攝大家的睡顏了!”之前經常偷拍成員睡顏的花奈這次終于被官方認證了,向鏡頭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攝影機后,說出了自己將要進行的任務。
第一間被花奈瞄準的便是她自己居住的屋子,她腳步輕巧地打開門走了進去,然后將攝像機對準了正在熟睡的高山。
“早上好,小実~”花奈輕聲地呼喚道。
呼喚了三四次之后,高山終于迷迷糊糊地有了意識。
“早上好…”眼睛都沒睜的高山回應道。
慢慢睜開眼睛的高山終于看見了面前的花奈:“已經早上了嗎?你怎么拿著攝像機啊?!”然后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臉。
“在拍你的睡顏喲!”花奈說出了自己的任務。
“啊這…”高山撓了撓臉頰,然后才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么,雙手捂住自己還是素顏的臉。
接著,花奈轉移了目標,來到了同屋的白石身邊,將白石的睡顏也收錄進了攝影機里。
同屋的成員拍攝完畢后,花奈帶著剛剛睡醒連睡衣都沒換的高山一起進入下一間房間,這次的目標是松村隊的木屋。
很快,在工作人員送來的備用鑰匙的幫助下,兩人打開了松村隊房間的門。
兩人進門便看到了沙友理的床鋪,沙友理趴在枕頭上一副睡著了的樣子。
“啊,這個腿的長度,有些奇怪啊!”花奈用攝像機對準了沙友理的被子,腿部的位置看上去有些空空的。
“掀開看看吧,”兩人直接動手掀開了沙友理的被子,被子下的沙友理竟然真的是跪姿。
“早上好~”這時,被掀了被子的沙友理睜開了眼睛,向兩人打了個招呼。
“沙友理你腿麻嗎?”花奈不由得問。
“超級麻!”沙友理回答道,同時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腿,然后用感激的眼神看了一眼之前給她發消息報信的高山。
證實了沙友理睡姿的花奈接著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接下來去看看萬里華吧,誒,萬里華人呢?”萬里華的床鋪里只剩了一床被子,但是被子里空無一人。
花奈轉頭看向旁邊,然后拍了拍邊上的高山:“小実你看那里!”
順著花奈的手指方向,高山看了過去:“誒?那里是不是有兩個人?!”
花奈將攝像機對準了那里,出現在鏡頭里的是躺在同一張被子下,共用一個枕頭的兩個人。
“那是誰啊?”花奈將攝像機移動到兩個腦袋的中間,終于看清了兩人的身份,“是咲醬和萬里華醬啊!”
鏡頭里,兩人面對面地躺在同一張被子下,臉與臉的距離大概只有十公分,彼此的氣息不時地吹動著對方的睫毛,但兩人依舊睡地十分香甜。
“這個場景,我都不忍心叫醒她們了。”花奈捂著臉,有些羞澀地說道,“這也太唯美了吧。”
猶豫了再三,花奈還是出聲輕聲呼喚道:“咲醬,萬里華醬,早上好~”
連續呼喚了三次后,初春的眼睛皺了皺,一副被吵醒了的樣子,“怎么了?天亮了嗎?”
“咲醬,早上好~”花奈用攝像機給了初春一個特寫。
“花奈啊,早上好~”初春依舊沒有睜開眼睛,聽著聲音便分辨出了叫醒她的人,然后準備抬手揉一揉眼睛,結果發現自己的手被什么東西纏住了。
“誒,這是怎么了?”初春努力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臺離得很近的攝像機和萬里華近在咫尺的臉。
“嗯?什么情況?”剛剛蘇醒的初春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來拍咲醬的睡顏喲,沒想到拍到的是更勁爆的內容呢。”花奈指了指邊上的萬里華。
這時萬里華也被附近的談話聲吵醒了。
“啊,萬里華醬,早上好~”看到萬里華睜開了眼睛,花奈也向她問好。
“早上好~發生了什么事嗎?”萬里華一頭霧水地看著面前的攝像機和初春,有些摸不著頭腦。
五分鐘后,初春和萬里華分別去洗了一把臉之后,終于徹底清醒了。
“所以你們有什么要解釋的嗎?”花奈拿著攝像機,代表著觀眾詢問道,“手牽手睡在一起,你們兩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昨晚我很快就睡著了。”初春解釋道,然后用探尋的眼神看著萬里華。
“我也是啊,完全不知道!”萬里華雖然能回憶起她牽著初春的手的過程,但是對于自己怎么睡到初春被子里的過程,也只記得好像是自己慢慢滾進去的,具體發生了什么她也記不太清了,這個時候也不敢說實話,便直接裝傻了。
“不會是萬里華醬夢游了吧?”邊上的沙友理開口了,“之前她們倆睡的位置應該是咲醬的床鋪。”
“不可能的,我沒有夢游癥的啊!”萬里華矢口否認道。
“可惜昨天晚上攝像機關掉了,否則這個問題便能有答案了。”高山可惜地說道。
最終,這個問題也沒有被解開。
拍攝完松村隊的木屋,花奈帶著高山和剛剛清醒過來的初春繼續這次的任務,這次幾人來到了生駒隊的房間。
“一會兒花奈如果要拍娜娜敏的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初春對著花奈提醒道。
“怎么了,會有什么危險嗎?”花奈嚇了一跳。
“被吵醒的娜娜敏,可是非常恐怖的啊,有時候還會有應激反應,直接甩別人一巴掌之類的事發生呢。”初春解釋了一下。
“誒,這么恐怖的嗎?”花奈有些不敢相信。
“我和娜娜敏可是之前一起住了一個月啊,這種事情經歷地多了就明白了。”初春嘆了口氣,回想起自己當初叫娜娜敏起床時候的情景,本就還沒恢復的手臂又隱隱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