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獅郎將自己的額頭的汗水伸手拂去,隨后轉過身來對著許久不見的少女,微笑著說道:
“愛塔,好久不見了錒。”
冬獅郎這熟悉的聲音一瞬間讓愛塔剛剛感覺到的陌生感全都打消掉了,冬獅郎還是那個冬獅郎,多年以前和她一起玩耍,同時還拯救了她們母女兩人的冬獅郎。
愛塔緩緩地朝著冬獅郎走了過來,并且腳步越來越快,越來越急促,就像是愛塔的心情一樣。本來以為自己會在進攻尸魂界時才能遇到冬獅郎,而且這些日子里也一直在郁悶到時候該怎樣面對冬獅郎,結果沒想到冬獅郎竟然就這么突然那出現在了這里。
這對于愛塔無異于意外之喜,至于現在到底是什么樣的情況,以及她自己強行解放靈壓使得身體狀況較差,她都已經變得不在意了,她現在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盡快地跑到冬獅郎的面前,然后緊緊地抱住冬獅郎,只要將他抱在懷里,才能讓愛塔確實地感受到這份重逢的喜悅。
而冬獅郎并沒有主動迎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張開了雙臂,很快愛塔便猛地撲進了冬獅郎的懷抱中,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
因為友哈巴赫提前使用了全知全能,所有滅卻師的靈壓都被大幅度的抽取,而愛塔又將提前隱藏在體內的靈壓解放了出來以最快地速度趕到了這里,所以她的狀態現在并不好。
冬獅郎在愛塔跑過來的過程中,冬獅郎有注意到愛塔那很是蒼白的面孔,以及身上所剩不多的靈壓,愛塔能夠勉強自己趕到這里已經是極限了,所以也沒有心思去顧忌什么了。
見到冬獅郎沒事,她也沒有興趣去詢問剛剛發生了什么,只想像只小貓咪一樣靜靜地感受著冬獅郎有些冰涼但依舊很是舒適的懷抱。
但是,冬獅郎依然還是要去估計現在的狀況的,剛剛友哈巴赫給自己傳輸的那些記憶,以及友哈巴赫到底有沒有徹底死去,這種事情暫且擱置一旁,冬獅郎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其中最為首要的事情就是。。。
“愛塔,我先給你治療一下吧,治療過程中可能會稍微有些不適,忍耐一下就好。”
“嗯。”
愛塔在輕嗯一聲后,腦袋輕輕蹭了蹭冬獅郎的肩膀,雙眼微瞇著靜靜感受著此刻四周的寧靜氛圍。淡綠色的光芒在冬獅郎抱著愛塔的右手上亮起,現在的冬獅郎已經解除了卍解的狀態,但他的靈壓依舊維持在超次元的境界,預防著有可能出現的意外。
而在這種情況下,冬獅郎對于愛塔的治療速度也是極為可觀的,愛塔身上有些枯竭的靈壓經過冬獅郎溫和的治愈后,重新煥發了生機。
在這一過程中,愛塔僅僅是感受到了一些靈壓沖擊身體產生的些許腫脹感,但她并沒有發出聲音,甚至連身體都完全沒有顫動一下,仿佛完全沒有感受到疼痛一般。
而在看著愛塔身上的情況已經有了不少好轉,冬獅郎也是輕輕松了口氣,他以有些責怪地語氣詢問愛塔:
“你為什么要強行透支體內的靈壓?友哈巴赫開啟的那個能力,應該會奪走你大部分的靈壓吧,其他的星十字騎士團成員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移動位置。你這樣勉強自己,不及時治療的話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這個嘛。。。我猜這個時候趕來的,而且還能夠讓整個無形帝國都感到寒冷的,應該就是冬獅郎哥哥你了,然后就覺得要第一時間過來看看冬獅郎哥哥,所以就來了。”
愛塔雖然嘴上說的仿佛就像是過來玩一下那么輕松,但如果愛塔趕到的時候,冬獅郎還在和友哈巴赫進行戰斗,愛塔會做些什么傻事,就連她自己也有些說不清楚。
一邊是賦予了她能力,同時收留了搬往歐洲的愛塔母女兩人的,無疑是星十字騎士團以及友哈巴赫。而另一邊是救下了她們性命,同時指導了她修煉,一直都讓她很是掛念的冬獅郎。
到底會怎么選擇,愛塔或許只有真的遇到了那種情況,才會遵從本能真正做出抉擇吧。而現在,在看到了冬獅郎還好好地站在這里的現在,愛塔知道自己很是開心,并且暫時不想去追糾這一切的因果。
她是多么想像曾經一樣,帶著冬獅郎去她的住處看看,向冬獅郎展示一下自己這些年以來的進步,擁有了完圣體的她,現在說不定已經可以讓冬獅郎贊嘆一番。
而冬獅郎也沒有再繼續說些什么,只是默默地輕撫她的后背,像是在默默地告訴她,她想要做的那些事情不久之后便可以實現。無需逃避現實,未來依舊掌握在他們自己手里。
不過,這份平靜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兩道靈壓在距離冬獅郎和愛塔不遠處出現,墻角的影子慢慢向外延伸,兩道身影從里面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在友哈巴赫開啟能力前送進影子當中的哈斯沃德與貝雷尼克。
他們兩人在友哈巴赫開啟能力前被送進了影子當中,受到的影響相對其他星十字騎士較小,但并非沒有,本就實力不及冬獅郎的兩人,現在更是不是冬獅郎的對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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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星十字騎士團的成員,愛塔除了她的那幾個好友外,與其他成員的關系并不算好,尤其是面前這兩人,一個是無情地遵守友哈巴赫的哈斯沃德,完全不同人情的家伙,而另一個就是一天到晚好像有說不完話的貝雷尼克,但他的話題并不能引起愛塔的興趣。
不過,對于現狀并不太清楚的愛塔,只知道友哈巴赫的靈壓似乎消失了,具體的情況她需要等會再詢問冬獅郎來了解,所以她現在保持了沉默,靜靜地看著事態的發展。
而冬獅郎對于突然出現的兩人,十分霸氣地說道:
“哈斯沃德,貝雷尼克,友哈巴赫已經被我擊敗了,你們是打算臣服,還是被我擊敗成為階下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