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上,三宅小隊與役之行者準備起身前往前線。
“老師,您一路保重!”
役之行者的弟子波濤,正在向他的老師告別。
這是幾天來,端木第一次聽到波濤說話。他終于掌握了土蜘蛛一族的禁術,因此,役之行者可以安心的動身了。
四人一起,準備回到前線了。
三宅與端木還沒有奢侈到,趕路都要召喚八咫鳥大人。
對于強大的通靈獸,應當給予足夠的尊重。
役之行者白胡子一大把了,手腳還很利索,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個上歲數的老人。
在路上,三宅小隊遇到了很多來自海邊逃難的火之國漁民。
他們的背上,背著魚干等吃的,互相攙扶著向附近的大城走去。
也許在大城里,還能找到一份不錯的工作,填飽肚子。即使是乞討,在大城里也能討到更多不是嗎?
役之行者,看著這些逃亡內陸的漁民說到:“已經很久沒見過這樣的情景了。上次見到火之國的大規模逃難,還是十幾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
接連戰勝砂隱村和巖隱村,消耗了木葉村太大的能量。
現在,霧隱村攻擊火之國時,木葉實力虛弱,已經做不到拒敵于國門之外。
戰火的余威,波及到了很多地方。
在中途休息時,役之行者正與三宅小隊討論著他在戰爭中的作用。
役之行者說到:
“在第二次忍界大戰時,覬覦禁術的人太多,土蜘蛛一族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不僅人口銳減,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火之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有主人,是日向一族的先代族長出手,幫我們在貴族之間斡旋,我們才得以獲得一塊容身之所,也就是你們前幾天見到的葛城山。”
“因此,這次日向一族相召,我是一定會來幫忙的。”
“我只是擔心,我并不像日向族長想象的一樣,能夠輕易的改變戰爭的走勢。”
“只說常規實力,如果不使用禁術的話,我也就是普通的上忍的水平。而在戰場上,禁術使用時機非常的苛刻。”
“我的稱號是‘役之行者’,意思是只有在戰役級別的戰爭里,才能發揮我最大的作用。”
“前兩天你們也見到我的弟子波濤使用禁術了。我們土蜘蛛一族的禁術,雖然威力確實很大。但是,需要很長的準備時間。”
“最長的時候,我曾經用過半小時來聚集自然能量。當然,準備時間越長,禁術的威力也更大。”
三宅大致觀摩過土蜘蛛一族禁術的施展,知道役之行者所言非虛:“這個行者大人無需擔心,在戰場上,木葉的忍者會為您創造施術條件的。既然總指揮大人選擇將您作為戰爭的殺手锏,那么就一定有為您量身定做的戰術。”
三宅站起身說:“走吧,還剩最后一段路了。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端木,召喚八咫鳥大人吧。”
端木有些詫異,在召喚事上,一直非常節制的三宅,竟然主動在趕路中就想用八咫鳥代步?
端木依言,雙手結出通靈術的印!
八咫鳥的身形出現在緩緩消散的白煙里。
三宅小隊與役之行者,在三宅的堅持下,乘坐著八咫鳥,向渡波三角洲飛去。
在接近三角洲時,開著白眼的日向日差,驚恐的喊到:“三宅隊長!三角洲上正在交戰!”
此時的三宅反而安靜了下來:“沒事,不要慌。我們的首要目標,是將行者大人送到總指揮身邊。指揮部一定有辦法的。”
說罷,八咫鳥飛行的速度更快。
漸漸的,端木也能夠看到戰場的樣子了!
從八咫鳥的背上,戰場一覽無遺!
三角洲遠處的海面上,停著二十多艘艦船。
忍者世界的艦船,并沒有作戰的能力,只是承擔著在寬廣的海面上,運輸忍者的作用。
此時,不斷的有霧忍從艦船上跳下。
海面上,大約兩千名身穿淺灰色制式馬甲的霧忍,踏水而來!
此時,木葉的第一道防線,也就是海灘防線已經失守。
海灘上,到處都是起爆符留下的大坑,或者水遁沖刷出的溝壑。
當然,少不了木葉或者霧忍死去忍者的尸首。
霧忍正在進攻著木葉的第二道防線。
木葉的第二道防線,是沿著指揮部閣樓所在的山體營建的。
山腳下,是一段弧形的防線。
還有一部分霧忍拖在后方,正在海面上用著水遁。
水遁·大瀑布之術!
這些忍者并不是在攻擊誰,而是用水遁無差別的將海水運到三角洲上。
這樣的話,渡波三角洲上,到處都是水源,方便霧忍隨時隨地,用比較少的查克拉,發動水遁忍術。
這就是與霧忍戰爭的不利之處。
霧忍很少深入陸地,總是離海岸線不遠。因此,他們總是占據著地利的優勢。
而火之國又不能放任海岸線的糜爛,只好硬著頭皮應戰。
再加上,火遁天然被水遁克制,在忍術屬性上,也不占優勢。
因此,每次忍界大戰,和霧隱村的戰爭總是最膠著的,傷亡也是最大的。
無心觀察戰場的形式,三宅小隊直奔指揮部的閣樓而去。
找到閣樓邊的一塊空地,八咫鳥降落了下去。
解除通靈術后,三宅小隊急忙的去往指揮部閣樓。
還是一樣的木葉漩渦樹葉旗幟,一樣的日向一族族徽旗幟,飄揚在山頂的風中。
還是一樣的二層大臺階,還是一樣的雙胞胎日向一族護衛。
兩名護衛見到來人,急忙拉開了閣樓的門。
還是一樣的熏香,一樣的壁燈,一樣冒著熱氣的清茶。
遠處戰場的轟鳴,此刻只是閣樓的背景音。
總指揮日向天男,還是一絲不茍的坐在矮桌后。
日向天男說話了:“三宅上忍,村子里的高層都說你的任務,總是完成的非常妥帖。這次,是你慢了。如果再晚一些,那么我所有的計劃都將付之一炬。”
三宅低頭到:“對不起,總指揮大人!是我耽誤時間了!請您責罰!”
日向天男說到:“沒事,不晚,還有的救。”
日向日差在一旁想要說什么,被三宅輕輕的按住了。
這時候,糾結是誰耽擱了任務是不明智的,戰爭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