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透遁狀態下的月光疾風回到了端木身邊。
端木的視線始終隨著月光疾風在移動。
月光疾風被嚇了一跳,連忙檢查了一下,自己明明還在透遁血跡狀態里啊,為什么端木能看到他。
端木前輩的實力真是讓人咋舌。
透遁并不是消失在空氣里,而是能改變周圍的光線,起到變色消失的效果,類似于巖忍的迷彩隱之術。
月光疾風來到隱蔽的材料堆后,解除了自身的透遁血跡。
月光疾風對端木小聲的說:“前輩,里面果然有非常大的地下空間。地下一層是許多的牢房,我在里面發現了我們大隊消失的一名小隊長,一名秋道一族的忍者!”
“秋道一族?他狀態怎么樣?”
“狀態非常不好,我和他簡單的交流了一下,他說地下監牢里,關的都是我們木葉的忍者,人數大概是三十名。”
端木說:“木葉的忍者?也就是說,我們在前線戰斗被俘的木葉忍者,被送到了這里嗎?”
“是的,秋道小隊長說他胸口有封印,無法提取查克拉,沒有戰斗力。并且,每天,都有人被帶到負二層,再也沒見出來過。”
端木覺得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了:“那個封印,應該就是草隱村的獨特封印術,火遁·天牢。將火屬性的束縛打入人的體內,限制忍者的凝聚查克拉,使其無法施展忍術。要是企圖逃走,天牢咒式將化作火焰鎖鏈,燃燒犯事者的身軀。并且,離開施術者距離太遠也會被燒死。”
月光疾風焦灼的問到:“那怎么辦?前輩,我很想把秋道小隊長救出來。”
端木默默的思考著:“我也想救我們木葉的忍者。不過,負二層你沒去吧?”
月光疾風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前輩,我的透遁有時間限制,今天已經不足以支持我進入負二層了。”
端木說:“沒下去就好,負二層的警戒一定會更嚴格的。”
端木繼續說:“我聽三宅老師說過,草隱村有一件曾經統治忍界的超級兵器,名為極樂之匣。極樂之匣需要大量的來自忍者的查克拉才能打開。所以他們才會捕捉木葉的忍者,才會關押我們木葉的忍者。”
“統治忍界?那么強嗎?”
“即使沒有那么夸張,但也相差無幾。前幾天,草隱村的荒涼你也看到了。我估計,戰爭已經讓草忍忍無可忍,他們準備再次開啟那個極樂之匣了。”
“那我們怎么辦?端木前輩,我們要和城外的三宅大隊長聯系嗎?”
“嗯,我們晚些時候去聯系大隊的人。現在,能解決草隱村問題的,只能是草忍,我們要找到那個有能力解題的人。”
端木帶著月光疾風,來到了一處屋棚內。
月光疾風看著眼前瘦弱的無為,很是疑惑,這個無為難道就是端木前輩說的特殊的草忍嗎?
端木對無為說:“無為,我們需要談一談。”
無為在深夜里,竟然也沒睡,說:“我以為你會更早的來找我。”
隨后,無為拍手三下,屋棚外影影綽綽出現了很多人。
月光疾風緊張的將他的劍拔出一半,戒備著屋棚外。
無為卻說:“不要緊張,這是我們組織的人,我只是告訴你們,我們的實力。”
端木說:“我的目的很單純,救出我們木葉的忍者。在談話之前,我需要知道你們組織的目的。”
無為思考了一下說:“你們木葉與巖忍的戰爭,導致現在草之國的生活很艱難。有一些草忍便蠢蠢欲動。”
端木說:“抱歉,是巖忍先進攻的木葉。在我看來,這只是木葉的防守反擊。對你們草之國的傷害,我只能表示遺憾。”
無為似乎不想在對錯上糾纏:“你們誰對誰錯我們草隱村并不關心。只是,一部分草忍的高層,以我的叔叔牛首長老為領袖,想起了我們草隱村的一件兵器,那是我的祖祖輩輩,都在看守一件危險的兵器。”
端木說:“我知道,極樂之匣。”
無為略微有些驚愕:“果然是木葉的忍者,連這個都知道。我的叔叔,看我年幼,便從我的手中剝奪了極樂之匣,并將極樂之匣帶到了這座未建成的鬼燈城。”
端木問到:“你們草忍關押我們木葉忍者做什么?”
無為說:“那是草隱村高層和巖忍的協議。巖忍已經在草之國駐兵一年了,草隱村的高層便與巖隱村達成了協議。草隱村隱蔽的參與戰爭,從而從巖忍那里得到戰爭俘虜,將俘虜的查克拉抽出,用于極樂之匣的開啟。”
端木想了想說:“所以,我們是有一定的合作基礎的是嗎?我們救出我們的人,你拿回你的極樂之匣。”
“是的,所以,我才找上了你們。”
端木問到:“你這個組織的名字叫什么?”
“草之實。”
“知道了。”端木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你是怎么發現我們不是草之國的人的?”
無為指了指月光疾風。
月光疾風一頭霧水,他可是擅長潛入的忍者,怎么會有大的破綻?
“因為他,在草忍上忍南天竹招募民工時,我就注意到了你們兩個。你的隊友時刻在觀察著你,等待你的命令,明顯不像是普通的難民,更像是隊長與下屬的關系。”
端木也疑惑了:“疾風,你觀察我干什么?”
月光疾風手忙腳亂:“我···我···我第一次和端木前輩執行任務,有些緊張!”
月光疾風能怎么說,總不能說實話,他在觀察他的情敵到底厲害在什么地方吧?
隨后,無為聲音略大的說到,似乎想讓屋外的人聽到:“我的叔叔牛首長老只是被人蒙蔽,誤入歧途,請務必保證我叔叔的生命安全!”
喊這么大聲干什么,這么明顯的言外之意,端木已經知道該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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