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強者想帶嬴玄離去,眾人卻是敢追擊,大秦始皇帝雖然沒有親身降臨象郡,但是方才那一擊,無疑就是讓所有人都明白,這九州,就沒有始皇帝的手伸不到的地方。
趙姬聽到嬴政的聲音,心中已經萌生退意,目光復雜的看看山城方向,有看看方才巨指出現的地方。
嬴政既然已經出手,那么他們要想滅殺嬴玄,就已經不可能的事情了。
“寧愿放我等一馬,也不肯讓嬴玄赴險,大秦始皇帝嬴政,還真是仁慈啊!”
趙姬冷笑不已,暗自嘀咕一句之后,就帶著鮫人強者離去了。
于此同時,帝白衣和帝武等帝姓之人,也收到了帝辛的命令,讓他們暫時不用對嬴玄出手了,從象郡撤回中原。
方才嬴玄已經昏迷,帝國便只有東皇太一一尊強者,帝白衣自然是不愿意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的。
“大王,此時正是滅殺嬴玄的最好時機,一旦錯過,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帝白衣和帝辛隔空交流,說道:“嬴玄之天賦自然不用多說,嬴玄之手段,可是駭人聽聞,一介半步武道巔峰強者,力壓五尊無敵至尊,已經顯露無敵之姿,給他時間,便是真正的無敵啊!”
方才大戰,帝白衣已經確認了嬴玄的強大,那也確認了嬴玄的瘋狂,毫無疑問,嬴玄若是活著,將來一定商人復國的絆腳石之一。
“孤王自然知道大秦長戈王的可怕之處!”
帝辛說道:“可是大秦始皇帝已經出手,你當我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
“嬴玄將來或許是個棘手的敵人,但是大秦始皇帝嬴政,無論如何,都是此刻孤王無法戰勝的對手。”
“繼續對大秦長戈王嬴玄動手,大秦始皇帝發怒,你要死在象郡,孤王恐怕極難走出蜀郡。”
有人識趣,自然就有人不識趣,圣殿的兩名老者在圣殿圣女耳邊低聲說話,將結界之中的事情詳細的告訴圣殿圣女。
“大秦長戈王集不詳、禁忌力量于一身,為人更是暴戾!”
圣殿老者說道:“若是放他離去,煞氣失控,吞噬大秦長戈王的靈智,他必將成為禍害!”
圣殿圣女點頭,而后上前幾步,看向已經沒有動靜的天空,出聲說道:“大秦始皇帝陛下,吾乃圣地圣女,永恒之白之化身,入九州,只為抹除不詳、封印禁忌力量。”
“大秦長戈王觸碰禁忌力量黃泉河,沾染不詳之煞氣,日后必定為禍天下,成為此世最大的惡。”
“所以呢?”
嬴政的聲音響起,聲音之中,多出幾分玩味之色。
“還請大秦始皇帝陛下以天下為重,大義滅親,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圣殿圣女說道。
圣殿圣女的話語,不僅落在嬴政的耳中,也落在帝辛的耳中。
“豁,還真是放肆啊!這是不曾將人王放在眼里嗎?”
帝辛挑唆嬴政說道:“人王不出,圣地便一家獨大,自從孤王被封印之后,蓬萊圣地便是九州執牛耳者。”
“如此八百年,看來他們已經忘記了人王的威嚴,怎么樣,要不要給他們長點記性啊?”
蓬萊圣地八百年前,曾對帝辛出手,帝辛自然是記在心中的,此刻想借嬴政的手,打殺蓬萊圣殿圣女,可是奈何嬴玄不吃這一套。
嬴政扭頭看向帝辛,不悅的說道:“再敢蠱惑于朕,朕便殺了你!”
“你說過不殺我的!”
帝辛攤開雙手,有恃無恐的說道。
“那就安分些,不要讓朕改變主意,突然之間就想斬了你!”
嬴政警告帝辛一句,而后就回應起圣殿圣女的話語。
“方才贏玄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九州無禁忌,所謂禁忌、不詳,在朕的時代,朕允許他們存在,因為朕允許,它們將不再是禁忌、不詳!”
嬴政說道:“圣女有憂患之心,朕非常欣賞!”
“大秦始皇帝,禁忌之力不可控,你如此庇護于長戈王嬴玄,如何對的起天下百姓,如何配的上人王稱號?”
不等圣地圣女出聲,圣地老者就企圖以大義壓制嬴政,左右嬴政的意志。
“放肆!”
一聲冷喝,一根巨指就憑空顯現,落向方才說話的老者。
“你算什么東西,也配教朕做事?”
巨指尚未落下,巨大的威壓就讓圣地看著匍匐在地上,然后將他壓入山石之中。
圣殿圣女和另一名老者在強大的威壓之下,只覺得身體僵硬,動彈不得,似乎空間被凝固了一樣。
巨指落下,整個山峰開始沉淪,就像一顆釘子一樣,被砸出地面之中,那名圣地老者,來不及發生慘叫,就灰飛煙滅。
“生殺予奪,便是皇帝,你當朕在乎人王之名嗎?”
嬴政的聲音再度響起,可是已經不拘泥于象郡之敵,而是響徹整個九州之地,最終出了九州,傳向北方妖族,也落入東、南二海之中,也越過瓊天海峽,在云荒之地傳播。
“人王鎮九州,朕為大秦皇帝,可鎮此世一切之敵。”
“煌煌山河,天下一國,朕為這個時代命名,名為大秦!”
一道巨大的身影從蜀地升起,矗立在天地之間,俯瞰九萬里山河。
九州百姓只需要抬頭,就能看見那道偉岸的聲音,所有人都跪伏在地上,仰頭看著那道偉岸的身影。
北方九郡,帝國邊軍整齊劃一的揮動長槍戰刀,口中高呼!
“煌煌山河,天下一國,唯我大秦!”
而后單膝跪地,只道一聲:“陛下萬年,大秦萬年!”
“九州之內外,天地之上下,不服者,戰!”
嬴玄話音落下,一個“戰”字在九州一地升起,而后一分為四。
一個向北,落入北方妖族之地;一個向東南,漂浮在東海、南海之上;一個向南,懸浮在羽人皇都之上。
最后的一個“戰字”,也是扶搖而山九萬里,撞擊在天幕之上。
“戰!戰!戰!”
一聲吶喊之聲自九州之地響起,帝國將士在呼喊,帝國百姓也在吶喊。
帝辛身行晃動,幾欲臣服,他就在嬴政的身邊,沒人比他更清楚此刻的嬴政,究竟有多耀眼。
“在向天道宣戰,向整個天下宣戰嗎?不,是在宣布這個時代的歸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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