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層真正的位置其實在11層和12層中間,面積是整個酒店的平面大小,其內房間無數…
從門口的儲酒室,小商店,再到后面還有各種奇葩的房間。
“這是電玩房,我小時候可喜歡玩街機游戲了,所以特別給這里也弄了一個。”
“這是書房,里面都是我淘換的各種有趣的小說…比如霸道總裁,上門女婿,戰神歸來…”
“這一間是小網吧,我心煩的時候會來這里上網…”
“這是廚房,不過我不會做菜,呵呵。”
“這個是…我的臥室…”
這個主臥面積很大,大概有300多平,正中間一個巨大的粉色大床,床頭靠著兩個大大的毛熊娃娃。
地毯上也印著卡哇伊的圖片,四周還布置著各種綠植花卉。
“睡覺…睡覺…要洗澡哦…”
酒勁一上來,秋棠說話明顯都打結了,她剛準備往浴室的方向走,結果身子一軟差點栽倒,還好凌云一把把她摟住。
可沒想到,秋棠直接雙手勾住了凌云的脖子,兩人此刻的距離最多不超過2公分。
然后…0公分!
再然后…
22公分!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
凌云從柔軟的大床上醒來,朝下面看了看,22公分此刻又變成了15公分,揉了揉眼睛,秋棠已經在透明玻璃浴室沖澡了。
“起來了?洗澡嗎?”
“呃…對不起,昨晚我…”
他話沒說完,已經被秋棠拉進浴室,然后404警告…
僅僅幾秒鐘,15公分又變成了22公分。
洗漱完畢,秋棠帶著他上了頂樓川味居。
“昨天不是剛吃了火鍋嗎?還吃啊?”
“這里可不光有火鍋,今天…總之…呆會你就知道了。”
兩人昨晚進行了更深層面的交流后,秋棠到現在為止始終都有些害羞,當然,這種羞澀僅局限于白天說話的時候。
拉著凌云到川味居坐下,很快,一對中年夫婦挽著手走了進來。
這男的國字臉,表情看起來有些嚴肅,不茍言笑,標準的華人模樣,凌云和他四目相對,立刻就想起了小學最嚴厲的那位班主任。
那位班主任的眼神非常特別,似乎能看穿每個學生的謊言,只要誰和他對視一眼,他就知道今天誰沒完成作業,所以每次他來教室,每個人都不敢和他目光對視。
今天這位中年男人也一樣…
挽著他胳膊的中年女人卻剛好相反,雖然額頭已經添加了皺紋,但金發碧眼皮膚白皙,典型的西方女性樣貌,配合彬彬爾雅的笑容,讓人渴望接近。
“阿姨好,叔叔好…”
凌云趕緊起身禮貌的打起招呼,這兩人同時露出驚訝,男的扶了扶眼鏡,蹙眉問凌云。
“你認識我們?”
凌云笑著看了看身邊的秋棠。
“不認識,不過…你們應該是秋棠的父母吧?”
“何以見得?”
男人笑了笑,對凌云似乎比較感興趣,他從上到下把凌云看了一遍,等待著凌云的回答。
凌云不卑不亢的回答。
“我也是推測的,一是根據你們的年齡,二是川味居不對外開放,能進來肯定是秋棠的家人,三是你們的穿著,叔叔穿的中規中矩,戴著近視鏡,有大學老師的威嚴,也符合大學老師的形象,阿姨穿的卡威爾丹妮的手工長裙,外加您女強人的氣質形象,你們兩人在一起,也符合秋棠給我之前描述的父母形象,所以我做出了自己的推斷。”
“呵呵,看來我家秋棠對你的夸贊并沒有夸大的成分,你很優秀。”
男的笑笑,女人抿嘴笑著附和。
“是啊,真是個很優秀的男人,聰明、睿智,而且具有很強的判斷分析能力。”
兩人落座,男的朝凌云伸出手。
“我叫秋蕭蕭,是秋棠的父親,這位是我的妻子,秋棠的母親門洋!”
“叔叔你好,我叫凌云!”
讓凌云詫異的是,秋棠的母親中文很好,而且名字也很有華夏的韻味。
“秋棠早在上次回國后就經常提起你,她說你是一個特別有才華的年輕人,但這些年我見過太多有才的年輕人來國外…很可惜,他們大部分都只有才華…”
秋蕭蕭嘆了口氣,卻沒有繼續往下說。
倒是秋棠噘著嘴給凌云做了解釋。
“我爸當年從國內來到米國求學,畢業后留在了比克斯音樂學院當老師,當時他的理想就是希望把西方音樂理念學會貫通,然后加以改良再傳授給咱們國內的留學生,正所謂師夷長技以制夷,雖然這句話不太恰當,但的確是我爸留在國外的初衷。
可是沒想到,他雖然教了很多特別有才華,也特別成功的學生,但這些人大部分都留在了米國,他們被一些政客蒙蔽洗腦,成為其走狗爪牙,反而掉過頭來抹黑、侮辱自己的祖國…
這些年我爸對此很介懷,也很自責,他認為自己也應該負一定的責任。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都在想,怎么才能改變這種狀況。尤其是去年他帶了一個叫郭文雅的女孩。”
“郭文雅?我好像聽過這個名字…”
凌云撓著頭覺得這名字耳熟,仔細想了想,立刻驚詫的張大了嘴巴。
“她是您的學生?”
秋蕭蕭苦澀的點點頭…
去年7月份左右,留學生郭文雅突然在網絡上火了,不過這個火可要加一個雙引號。
郭文雅出過留學,畢業時做為學生代表發言時大放厥詞,貶低自己的祖國華夏,反舔米國干爹,說人家連空氣都是香甜的…
這奇葩言論出爐后被發到網絡上,全世界都炸了…
秋棠譏諷的哼笑道。
“這個辱國求榮的賤人跪舔洋大人,其實就想弄個綠卡,結果最后我爸出面找關系,直接把她的綠卡申請給拒絕了!畢業后她又在網上發表了各種摸黑祖國討好米國的奇葩怪論,我爸一生氣,直接在華夏公會發了通知,大部分的公司單位都把郭文雅列入了黑名單,最后一家米國本土的小公司收留了她,結果一個月沒干完,人家還把她給開除了…
再然后見米國待不下去,她又去了棒槌國和曰本,然而她已經臭名遠揚了,人家那邊不但沒給她工作,反而對她各種挖苦嘲諷。到最后實在混不下去,某一天夜里偷偷回國了,結果搞笑的是,回國后所有單位都把她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