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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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三日，上午。
羽田機場。
森川羽坐在空無一人的貴賓候機室中，手中看著一本曲譜，身旁坐著心覺。
今天是去京都的日子。
他告別了緋月和姐姐，帶著心覺，早早的來到了機場，向機場工作人員說明要乘坐的私人專機，驗明身份后，便被帶到了這里。
“咳咳......”
心覺咳嗽了一下，一幅喉嚨不太舒服的樣子。
“心覺，還沒緩過來嗎？”
他關心的問了一句。
心覺嘆了口氣，扭頭看了他一眼，一幅無可奈何的樣子。
“主人，人家又沒有強大的妖力，除了能變化和識別謊言，和普通人類也差不多，怎么緩過來？”
“明明人家以前沒有過經驗，主人也不知道憐惜一下人家。”
“最后的時候，還讓人家咽下去。”
“主人你果然是個變態吧？”
森川羽輕咳一聲，沒有回答。
昨天姐姐阻止了緋月和自己跨過那道線，心覺便被緋月推了過來。
心覺很不樂意，但是見他那么失望，最終還是不忍心，幫他解決了需求。
“嗚，主人，人家喉嚨疼。”
心覺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低聲抱怨。
森川羽低頭看著她的臉，想到昨晚她含羞帶怯的可愛模樣，不禁微笑了一下，摸了摸她的頭發。
“乖，心覺，休息好了就不疼了。”
“現在主人唱歌給你聽，想聽什么，隨便點，主人都會唱。”
他說著，看了一眼手中的曲譜，合在了一起。
結音送給他樂理的祝福之后，他就開始學習基本的樂理，還試著練習了一下聲樂。
正如結音所說，他的確很有音樂細胞。
雖然樂理的內容非常枯燥和生澀，但他卻像看過很多遍一樣，很快的都記了下來。
不過只看書也沒什么感覺，他在來機場的時候，特意繞道去了一所音樂學校，從那里進入了歷史的殘影中，呆了兩個月。
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他跟著里面授課的老師，當了半學期“不存在的學生”，把基本的樂理全都記了下來，還學了不少聲樂的技巧。
剛才他跟心覺說，點什么歌都會唱，也不是和她開玩笑。
他在這兩個月的時間里學了不少的歌，現在的流行歌曲基本上都練了一遍。
就算心覺點到了他不會唱的一首，他也可以直接進入歷史殘影，在里面學會之后再出來。
雖然動用這個權能會導致頭疼，但是有緋月留下的妖力補充，也只是疼一小會，完全可以接受。
只可惜真實傷害皮膚的前置任務是要求樂理和器樂，歷史殘影里他又沒辦法使用那些只是殘影的樂器，進行器樂練習。
不然他感覺現在就能把第一個任務完成，拿到外觀獎勵。
“主人，真的嗎？你什么歌都會唱？”心覺抬起頭，看著他的臉，很是驚訝。
她可從來沒聽說主人會唱歌，萬一自己點了一首歌，主人他明明不會，又死要面子，在自己面前亂哼一通怎么辦？
自己昨天都為主人做了那樣的事情了，主人總不會還糊弄自己，拿自己尋開心吧？
“對，點吧。”森川羽笑了笑。
見他這么自信的樣子，再加上感覺他也沒有說謊，心覺想了一下，決定相信他。
“那就......《MyAll》好了。”
“你確定？”森川羽有些驚訝。
他驚訝不是因為心覺點了一首特別難的歌，而是因為這首歌他非常熟悉，是平成三大歌姬之一濱崎步的定番曲。
作為日本天后級歌手，濱崎步有很多歌，還給《犬夜叉》，《七龍珠》演唱過主題曲。
她的這首《MyAll》，意義更加不同，是她為了感謝一直以來支持她的所有粉絲特別演唱，每場演唱會最后都以它來收尾。
前世的他也很喜歡這首歌，而且也會唱。
不用心覺給他開頭，他就輕聲哼唱了起來，用手在旁邊的扶手上打著節拍。
心覺剛聽了兩句就睜大眼睛坐了起來，目光難以置信。
主人居然真的會唱？
雖然現在只唱了兩句，但是看他那不加思考的樣子，似乎唱了很多次，而且意外的好聽。
她馬上又趴在了他懷里，專心的聽了起來。
森川羽一邊唱，一邊摸了摸她的腦袋。
前世的他雖然喜歡這首歌，但是嗓子一般，唱的時候也不在調上。
但是他現在的聲音就很不錯，既有少年的清爽，又帶著幾分沉穩的清朗嗓音，再加上一絲回想起前世的悵然，正好把這首歌的感覺唱了出來。
“主人，這是你第一次給別人唱歌吧？”心覺趴在他的懷里，等他唱完，突然說道。
森川羽點了點頭。
心覺露出了笑容：“真好，至少主人的第一次唱歌是給我唱的。”
“人家也不算太吃虧。”
森川羽沒太明白她的意思，就見她嘆了口氣。
“主人，知道人家為什么要你唱這首歌嗎？”
“為什么？”他問道。
“因為主人，還有緋月大人，就像這首歌的歌名一樣，是我的一切啊。”
她說著，把臉埋進了他的胸前。
“主人，緋月大人沒有和你說過以前的事情吧？”
森川羽嗯了一聲。
緋月的確沒有說過太多以前的事，不過他有權能，可以看過去的事情，所以也沒怎么在意。
“緋月大人沒有說過，那我就說一說好了。”她輕聲笑了一下。
“我是覺，主人你應該記得吧？”
“記得。”
森川羽點頭。
從最初遇到心覺到現在，他只見過兩只覺，一個是心覺，另一個就是良子身邊的一位灰發式神少女明覺。
對方和心覺不一樣，能直接讀取他人的記憶，遠比心覺強大，還是覺之一族的上位者，地位在覺之中相當于作為化貓之主的淺香。
“我們覺，是沒有父母的。”心覺抬起頭，繼續道：“每一只覺是獨立的個體，天生地長，都不相同，唯一的共性就是可以讀心，察覺別人的想法。”
“不過我不一樣，最初的我沒有這么弱小，但也沒有讀心的力量，只能用本能來辨別別人話語的真假，以及變成別人的樣子。”
“為了保護自己，我四處打聽附近最厲害的妖怪，想變成那個妖怪的樣子，這樣別的妖怪就不敢欺負我了。”
“所以你最后就變成了緋月的樣子，對嗎？”森川羽彈了下心覺的腦袋。
“唔，是的。”心覺一只手捂著頭，“因為當時我們那里最強大最可怕的妖怪就是緋月大人。”
“沒有妖怪敢和她作對，幾乎所有的妖怪看到她就害怕的逃竄。”
“再加上緋月大人不經常露面，我就假裝成她的樣子，把以前欺負過我的妖怪們都教訓了一頓。”
“不過最后我還是暴露了，因為我裝不出來緋月大人的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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