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好家伙
“緋月小姐”
“我忘了和你說了”
“我不只看到心覺小姐的的羽翼是淡粉色，之前她變成我姐姐時，我看到靈體輪廓也是淡粉色的”
“在我的眼中，我姐姐是淡金色輪廓，所以我察覺到了不對”
“這樣嗎？”
大神緋月略微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
“那就很有意思了”
“你似乎能直接看清我們妖力的根源”
“心覺她幻化成其他人的時候，都是用妖力來塑造外表，不會有任何的差異”
“但是在她的妖力本質上還是自己的，所以你能看到她妖力根源的輝光”
“也怪不得你看我現在的樣子，會覺得漂亮”
“我的這副姿態，無時無刻不在釋放妖力，妖力會有它的表象”
“但你可以看透這些表象，看到我內在的真實樣子”
她說著，似乎找到了一些自信，
“所以我這副樣子并不難看，只是別人看的都是表象，所以才會覺得可怕”
自我安慰了一下，她又看向森川羽，目光中有些異色。
“不過你的情況也的確特殊”
“不是停留在妖力的表象，而是直接看穿妖力，窺探到本質的輝光”
“我活了一千......咳，這么長時間，也是第一次遇到”
“對了”
她突然伸出手，向著窗外招去，然后握住。
她向森川羽攤開了手，像是捧著什么東西，但是上面什么都沒有。
“你能看到它嗎？”
森川羽皺了皺眉，他什么都沒看到。
“看不到啊”
她似乎有些意外。
“我手中的是一只木靈，只不過還很幼小”
“要是普通人類的話，應該能看清楚它的形狀才對”
“普通人能看見妖怪？”
這下輪到森川羽意外了，他還以為常人應該看不到妖怪。
“當然能看到，良子沒有和你說？”
“普通的妖怪只有不多的妖力，無法在常人面前隱形，所以會被看到”
“但是它們一般都會躲起來，所以很少被發現”
“強大的妖怪，只有具有妖力或者神力的巫女才能看到”
“而我現在的姿態，就算有妖力或神力，但只要沒到良子她那種程度，都無法發現我的存在”
“不過我平時不會這副樣子”
森川羽點了點頭，又有些疑惑。
“那我為什么看不到這只木靈？”
“這也正是我想弄明白的”
大神緋月又一次陷入到了思索。
“之前我和你去公墓的時候，你姐姐就站在你的旁邊”
“要是常人的話，肯定能發現你姐姐的存在，然后看到她的靈體，但你看不到”
“后面我給你姐姐凝聚了血氣的身體，你才看到她”
“但現在你姐姐就以靈體生活，但你能看到”
“要說唯一的區別，就是之前她的妖力特別微弱，幾乎忽略不計”
“現在她已經恢復了不少，至少比許多普通妖怪都強”
“而且我記得你當時能直接看到我的原身，但你該看不到才對”
“有趣，真是有趣”
“對你而言，居然越弱越看不到，越強越能看到”
森川羽沒有說話，他大概猜到了原因。
能看到妖怪以及看穿妖怪的妖力本質，應該是因為系統。
他當時獲得系統之后能夜視如同白晝，視覺肯定被系統改造了。
畢竟他需要去和別人戰斗，妖怪也肯定是戰斗的目標。
弱小的，對他沒有威脅的妖怪，系統會自動忽略。
但是強大的妖怪，系統會鎖定對方，甚至幫他解析對方的妖力。
這樣一來，很多事情就能說得通了。
不過原因他肯定不會跟大神緋月說，這畢竟是他的秘密，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他決定把話題轉移。
“對了，緋月，你說我看不到太過弱小的妖怪？”
“那我要怎樣才能看到它們？”
“萬一它們向我求助，我卻看不到它們在哪，豈不是沒辦法幫忙？”
緋月正想著事情，被他打斷了思路，眼神不愉。
但聽到他問的內容，她的臉色卻柔和了一些。
“難得你會擔心這種事情”
“我教你個辦法吧”
“雖然你沒有妖力和神力，但是有自身的劍意”
“不要在依靠自己的視覺，用你的心去感受周圍的一切，你就會發現不一樣的地方”
森川羽聞言閉眼。
一種奇怪的感覺籠罩了他的全身。
雖然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的意識卻似乎觸碰到了另一個世界。
在他的身前，有著緋紅色的人影，似乎是大神緋月。
她抬起了手，把手里捧著的事物舉高了一點。
那似乎是一個小小的球，但是會動，而且好像很害怕。
“緋月，它好像在害怕”
“笨蛋”
緋月輕聲罵了他一句。
“它只是個幼小的木靈，被一個劍豪的劍意鎖定，當然害怕”
“快收起你的劍意”
森川羽馬上睜開了眼，看向了大神緋月貌似空無一物的手心。
緋月搖搖頭，低聲向手心里的東西說了一句，然后向著窗戶的方向送去。
她重新看向森川羽。
“森川，我沒明白你的情況為什么這么特殊”
“但你記得不要把你能看穿妖力本質的事情說出來”
“雖然不清楚會不會有人因為這種事情來找你麻煩，但能避免就避免”
“這個我明白”
森川羽點頭，然后下意識的看向姐姐和心覺，想叮囑她們。
畢竟剛才她們也在，也聽到了他和緋月的對話。
但他看向姐姐的時候，發現她正在房間里飄著，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心覺坐在自己床邊，晃著小腿，然后在發呆。
他向姐姐招手，卻發現姐姐視而不見，徑直飄了過去。
他驚了一下，看向大神緋月。
“我姐姐和心覺小姐看不到我？”
“嗯，看不到”
“我剛才把你拉進了我的自在境界里，她們看不到我，也當然看不到你”
緋月指了指被染成了緋色的房間以及窗外。
森川羽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發現窗外似乎連天空都變成了一樣的緋紅色。
“自在境界是什么？”
森川羽皺著眉，他覺得這種情況和電影里某些的場景很像，就像是異空間一樣。
“是隔絕現實的領域哦”
“即使身處現實之中，也處于不一樣的空間”
“也就是說，現在這里相當于只有我們兩個人”
“無論做什么事情，她們也看不到”
他皺了皺眉，感覺緋月的說法有些曖昧。
但他還沒有開口，就見緋月嘆了口氣。
“唉，一會良子該來找我了”
“我解放了真性，又解放了自在境界”
“她肯定會以為我遇到了敵人，或者要有什么動作”
“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