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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一切步入正軌

  就在莫人余被放出硨磲的瞬間,遠在長蛇島的張英就聞到了他的氣味。虎鯊的嗅覺本來就可以聞到數十萬里之內的氣味,更何況張英這只武圣級別的虎鯊,這種本能已經可以算是神通了。

  只是這距離有些遠,而張英已經回到長蛇島上了。張英眺望了一下茫茫大海,最終還是決定將這件事放一放。

  現在最重要的是安撫長蛇島上的人心,將生產生活恢復過來。

  島上的水匪被青紅二鬼擊殺干凈,只有零星的幾個水匪逃了出去。逃走的幾個水匪都是不貪財的,而貪財的水匪已經葬身于此。

  島上的人對老島主(張英的師兄)認同度還是很高的,張英拿著他的信物,很快就收攏了人心,開始恢復生產生活。

  長蛇島還是很適合種田的,島上的田地除了種一些口糧之外,其他的田地都開辟來做藥田。種植的就是靈參。

  這些靈參需要兇獸的血和骨頭作為肥料澆灌,這樣才能生長。而這些東西都是來往客商交易的貨物。

  長蛇島還是一個小小的貿易點,規模不大,但是也算小而全。

  龍神海幅員廣大,盛產各種物資。這片地域按照道理來說是龍淵閣的地盤。但是龍淵閣和虎陽山不同,龍淵閣武仙老祖沉睡多年不理世事,沒有強力人士鎮壓,這個門派中派系眾多,山頭林立。以至于他們對外的統御力不夠。

  這就直接造成了龍神海的情況混亂,人員復雜。海中水匪、強盜眾多,還有一些地方勢力也很強。混亂是龍神海的主旋律。

  所以為了保住長蛇島的利益,天逸武神不得不拍出武圣級別的弟子鎮守這里。

  有武圣再此,保住長蛇島小小的基業還是沒問題的。張英初來乍到,就以雷霆手段趕走了龍角人水匪團,這在周邊也算是打出了不小的名聲。

  在這個地方,拳頭才是說話的方式。

  管鳴校被張英安排了一個職務,張英對島上的人、物都不熟悉,而管鳴校這個人雖然實力平平,但是做這些事還是可以的。

  城主府內,孟亭鈺在清點財務,作為一個孟家的女人,理財是她們的必修課。女人想要把持住男人,就不能不學理財。

  就連身邊的結花,也是一把好手。這種貼身女婢都是按照全才來培養的。

  長蛇島經過水匪的一番劫掠,損失非常大。

  孟亭鈺計算了一下得失,對張英說:“按照賬目上的記載,我們起碼損失了各種靈參三萬斤,海貝一萬枚,各色珍珠、獸骨、玉石、紅藥、藍髓加起來也有數千斤。”

  張英聽到這個數目,也不由得有些拙舌。這些東西雖然都是基礎的修行物資,但是也架不住它數量龐大啊。這也只是長蛇島幾年的收獲而已。

  這些東西對于天逸武神而言并不重要,但是他就是靠著這些低級但是大宗的物品維持著天逸峰和自己的修行的。

  孟亭鈺剛剛說完,她身邊的結花接著說:“水匪還破壞了不少參田,影響了漁民們的出海,這些也都是損失。我們還需要補償給受到損失的民眾,不然會影響他們接下來的生活。”

  張英點了點頭,說:“這些補償的事宜,你就看著辦吧。反正師尊也將全部決斷權交給我,你們都是專業人士,交給你們辦。”

  聽見張英的話,孟亭鈺沒有說什么,而結花則是高興的說:“好的,姑爺!”

  作為專業的女婢,結花生來就是干這個的,像她們這種大家族,子弟們忙著修行,是不可能分心去經營產業的,這些事情就由身邊的貼身仆人和家中旁系子弟去做。

  張英他沒有旁系兄弟,也沒有貼身仆人。這種事情當然就是結花來做。

  現在的結花,才終于是回歸到了正行,她這種精英女婢,用來端茶倒水真的是太大材小用了。

  孟亭鈺將手中的賬本交給結花,作為‘一家之主’她只需要會看賬就行,其他的事情都是仆人去干。

  現在事情結束了,她也要干她的正事了。

  她輕輕的咳了一聲,對著結花使了一個眼色。結花領悟到了這個眼神,抱著賬本小臉通紅的離開。

  等到閑雜人等走了,孟亭鈺來到張英的身邊,輕輕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張英心中一滯,臉上的笑容微微一頓。

  “夫君,我們成親多少年了?”孟亭鈺輕輕的問。這是一個經典的問題,張英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他笑著說:“掐指一算,已經過了三個春秋,三個寒暑,到了第六個年頭了。”

  孟亭鈺滿意的點點頭,她繼續說:“當年的話,你可還記得?”

  這種問題就麻煩了。理性的人會問:“是哪一句?”畢竟說過的話那么多,誰知道是哪一句啊。

  但是這種回答顯然是不能過關的,這是低情商的回答。

  張英三百歲也不是白活的。他眼睛看著孟亭鈺,溫柔的說:“是關于愛的,還是關于未來的?”

  聽見張英這樣說,孟亭鈺當然知道他已經不記得了,但是還是被他的回答給逗笑了。

  “我們之間有關于愛的話嗎?”孟亭鈺問道。

  “不是每一句都關于愛嗎?”張英詫異的回到。

  這一下,徹底將孟亭鈺給逗笑了。她笑得靠在張英的身上,全身都抖了起來。

  然后她正色說:“那時候我說過,我要先晉升,才考慮圓房的事情。現在我已經晉升了,也是時候和你圓房了。”

  張英(呆若木雞.jpg)

  看見張英的傻樣,孟亭鈺忽然抬高了聲音:“怎么了?你不樂意?”

  這可是關乎于自尊的問題!她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難得了,難道要她跪下來求不成?

  張英立刻說:“當然不是,只是單身久了,忽然你這么一說,我有點不習慣。”

  孟亭鈺紅著臉點了點頭,聲音又溫和下來,她說:“那你晚上沐浴更衣,我在房間等你。”

  這…這不是應該你沐浴更衣,我在房里等你嗎?這么就搞亂了?張英心中吐槽。

  但是嘴上,他還是很誠實的說:“好!”

  兩人將正事聊完,張英忽然聽見了門外有動靜。

  “不許進去,你有什么事情?”這是結花兇巴巴的聲音。

  “額…我有事找大人…”這是管鳴校的聲音。

  似乎是結花在外面攔住了他,管鳴校自然知道這個侍女是張英的貼身女仆,也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攔下。

  “姑爺在里面有重要的事,你沒事晚點再來!”結花哪里肯放人進去打擾小姐的終身大事。

  “好好好!我晚點再來!”管鳴校陪著笑說。

  聽到這里,張英也不由得笑了一下,這管鳴校做人真的很小心啊。他大聲的說:“結花,我們的事情說完了,你可以放他進來了。”

  結花沒有吭聲,等到孟亭鈺開口說:“結花,聽姑爺的話吧。”

  外面的結花才‘誒’了一聲,將門給打開了。

  為了小姐的終身大事,結花也是豁出去了。想要騙開結花的門,那是不可能的!

  外面的管鳴校伸個頭進來說:“如果大人忙的話,我可以晚點再來。”

  孟亭鈺順勢站起來,對張英說:“那你先忙,我回房去了。”

  現在離天黑還早的很,但是她也要去做一些準備了。新人第一次,難免有些緊張。

  外面的管鳴校等著孟亭鈺離開,他才走進來。然后對張英說:“大人,現在可以開放港口沒有?外面已經有船在等待了。”

  水匪在長蛇島肆虐的時候,港口是關閉的。就算不關閉,也沒有船只敢來交易啊。

  張英點了點頭,說:“這種事情不用專門來問我,一切恢復原狀就行,該干嘛就干嘛。”

  管鳴校點了點頭。他這個人做事小心,就是沒有什么決斷性。干活還行,領導就差點了。

  張英笑著說:“你做事也應該有些決斷才行,不用畏首畏尾的。”

  管鳴校再次點了點頭,在虎陽山低頭做小已經習慣了,對待張英這種大人物,他本能的就會有些瞻前顧后的。

  沒一會,管鳴校就告辭離去。張英也搖了搖頭,天逸武神對長蛇島的管理很粗狂,而鎮守此地的師兄也是同樣的風格。反正不影響收益就行。

  以前的事情很多都是客卿在打理,可是很不幸,那幾個能干的客卿都死了。剩下的幾個客卿都是唯唯諾諾之輩。

  要不是需要一些武宗撐場面,張英都想解散這幾個客卿。打架的時候就會跑,工作的時候沒能力。這樣的客卿要來干嘛?

  只是現在長蛇島還需要這種人鎮場面,張英也不好現在動手。

  回到房間,張英寫了一封信給天逸,用特殊的手段送出去之后,就開始觀想起自己的萬相虎血脈。

  萬相虎血脈其實是悟道紋‘創造’的血脈。是悟道紋融合了幾種血脈推導出來的血脈。

  這種合成血脈,趁著張英在武宗大腦改造的時候,硬生生的將初代萬相虎給制造出來。

  等到張英武神的時候,張英的身體就是一頭真正的萬相虎,那個時候,才知道萬相虎長成什么樣子。現在每次張英化身,都是選擇一種血脈來化身的。

  那么現在張英觀想的,其實就是一種概念!所以說,血脈修士的觀想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漸漸的,天色逐漸暗淡下來。孟亭鈺已經沐浴更衣,梳妝打扮的等待著張英了。

  從夕陽西下的緊張興奮,到完全天黑的緊張羞澀。她的心理活動倒是豐富。

  只是天都黑了,我的新郎呢?

  天色越發暗淡下來,結花命人抓了幾百只螢火蟲放在小姐的院子里,讓院子中增加了一點點的浪漫氣息。

  只是浪漫有了,男主角還沒有出現。這讓孟亭鈺有些著急了,女人一著急,就喜歡胡思亂想。

  這一瞬間,她忽然想到。是不是張英在耍自己?報復自己以前用苛刻的條件限制他,讓自己丟盡臉面?

  月亮從海平面升了起來,她的心卻沉到了海底。

  要自己再去找他嗎?

  不可能的!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她的自尊心不允許她這樣做。

  坐在床上的她,忽然一時悲從心起,身體發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傳來:“你怎么哭了?外面的螢火蟲還蠻好看的。”

  聽見這個聲音,孟亭鈺的心一下就盛開起來,臉上的淚也止住了。

  當一個人為了另一個人,喜怒不由自己,悲歡全看他人的時候,這個人就陷入情網不可自拔。

  他終究是來了。但是來了就能原諒他嗎?

  孟亭鈺板起臉,淡淡的說:“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心里是不是很開心?”

  張英一愣,他只是修行忘了時間。哪里來的開心和得意。

  他趕緊走過去,抱住了孟亭鈺的身體。孟亭鈺假裝掙扎了一下,意思意思。

  張英說:“我在修行的時候,想的是你,念的也是你。我不在修行的時候,希望看得到你,陪的了你。如果修行是我全部,那我希望你能參與我的全部。如果修行不是我的全部,那我希望你是我的全部。”

  “我現在確實是很得意,心里確實是很開心。因為我等到了你。我的開心和得意是因你而起,也因你而終。”

  “如果這個開心和得意有時限,我希望是永恒不變。”

  夜,清涼如水。光,飛舞如螢。情話,挑動人心。擁抱,燥熱身體。

  從小生活在高門大院的孟亭鈺,哪里聽過如此情話。一時之間,她眼眸中清波蕩漾,臉頰上紅霞似錦。

  她低低的嗯了一聲,聲如蚊蚋。

  良辰美景在前,嬌羞美人在側。張英也終于是按捺不住了。

  院子之外,結花端著茶水看著天,天空的星辰很多很亮,院中的螢火蟲和星辰相映成輝。

  很小的時候,她就被選拔出來做了小姐的貼身女婢。五六歲的她,五六歲的小姐。

  如今的小姐,已經不再是那個喜歡看著池塘發呆的少女了。她的視線,已經從池塘轉移到了姑爺身上,她不會無所事事的發呆,而是會朝思暮想的思念。

  姑爺是一個好姑爺,這樣的姑爺,應該會讓小姐得到幸福和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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