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娘們......
這種話對于一個身材跟摔跤選手一樣的壯漢來說,實在是有點可笑了。
特別還是從周言這種人口中說出來......因為不論怎么看,都是周言更像娘們一些吧。
所以那位壯漢沒有理睬周言,他依舊一步步的走向雅子,身子都快要貼到她的身體,巨大的身高差距之下,那人就如一面墻一般,給予了雅子無比巨大的威壓。
“嘿嘿,把鑰匙交出來吧,還是說......讓我親自搜搜你。”那人獰笑著。看起來,在他的眼里,那把鑰匙要比周言的嘲諷重要得多。
周言艱難的爬起來,眩暈感還沒有過去,所以他得扶著點墻才能站穩。
那壯漢的手此時已經攀上了雅子姐的臉蛋,粗壯的手指蹭著她的臉頰,看似很輕,但是卻也將雅子的臉搓的發紅。
“放開她。”周言的聲音顯得很虛弱。
那壯漢依舊沒有理睬周言,在他的眼里,身后的那家伙根本就是一條泥鰍,只要一拳,他就只能在地上扭曲的爬了。
“你褲襠里那個東西......有多長?5厘米?應該不到吧......”
那人依舊沒有理周言。
“你上廁所的時候,需要低頭去找它么?扶著它的時候,你翹蘭花指吧。”
“找死!”
這一瞬間,那壯漢似乎終于是被刺激到了,他猛地回身,邁著巨大的步子直接跨到周哦眼面前,一拳就砸在了周言的腹部。
“額.....啊......”
周言癱倒在地上,巨大的疼痛讓他連氣息都為之一滯。
“媽的,明明是個廢物,還要找死!”那壯漢又補上了兩腳,見周言已經起不來身了,這才又將注意力轉移到雅子姐身上。
然而......
“小腿的末端還有跟腱的部位沒辦法鍛煉的,是吧......”周言艱難的支撐著身體,靠在墻邊,淡淡的說道。
他的聲音已經帶著明顯的逞強了,看起來剛才的那一拳的確是讓他站不起來。
然而,就是這么奇奇怪怪的一句話,竟然讓那個壯漢突然的停下了動作。
“你說什么?!”他惡狠狠的轉過身來。
“鍛煉啊,你這一身肌肉不都是費勁千辛萬苦練出來的么?但是小腿跟腱處卻沒辦法鍛煉,所以那里看起來很不協調......”
壯漢的嘴角漏出了一絲猙獰:“嘿嘿,是有點不協調,但是踩死你已經足夠了......等我拿到了鑰匙,再透完這娘們,我就來照顧你。
哦,對了,你喜歡這娘們是吧,那我就把她按在你面前干......讓你好好欣賞欣賞,嘿嘿嘿,如何?”
壯漢說著極具羞辱性的語言,這種話在他們這種人嘴里,是再常見不過的了。
但是,要說嘴皮子......
“娘們?嘿嘿,說起這個詞......你用類固醇的對吧?”周言突然的又說道 “......”壯漢咧著的嘴一下子僵住了。
“后天鍛煉能達到你這種塊頭的,肯定是得用到類固醇的啊,雖然肌肉發達了,但是相對的,身體也會漸漸女性化......所以剛才我才問‘你那玩意有沒有五厘米啊。’”
“額......你真是等不及要找死了啊!”壯漢牙咬切齒的,他突然就沖到了周言面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那我就滿足你!”
“對......對不起,我不應該在女士面前說這些,不過......能讓肌肉達到這種程度,你到底用了多少啊。你不覺得自己的聲音越來越細了么?你......最近是不是越來越喜歡穿絲襪了?”
“啊啊啊啊啊!給我閉嘴!我要殺了你!”
在周言的嘲諷之下,壯漢似乎是被言語刺激的破防了,他雙手掐在周言的脖子上,頂著墻壁,直接將其舉了起來!
“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些姐妹,你們在一起能討論一下化妝品什么的。”
“媽的!閉嘴!閉嘴!”
壯漢吼著,這會兒他的眼里似乎只有周言這個混蛋,什么鑰匙啊,任務啊,先放在一邊,都沒有掐死面前的這個家伙重要了。
壯漢的表情愈發猙獰,周言雙腳離地,臉色都開始發紫了。
而就在這時......
只聽“咣當”一聲!
壯漢猙獰的表情突然一愣。
他轉過了頭去,然后就看到身后的漂亮女人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后,手里還捧著一個花盆。
壯漢懵了,剛才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周言所吸引,所以都沒有注意到,這女的已經跑出去拿了個花瓶。
而就在他懵逼的這會兒。
又是一下子,雅子姐用盡全身力氣將花盆砸在了壯漢的腦袋上。
那可真是雙手高舉頭頂,掄圓了砸的啊,那花瓶在撞擊之下,直接碎了,泥土陶片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而那壯漢也原地晃蕩了一圈,倒在了地上!
“咳咳——嘔!”
周言癱在地上,廢了好大勁才喘勻了氣息。
“你沒事吧!”雅子趕緊湊過來,關切的想要攙扶周言。
“別......別管我,你家還有花瓶么?再砸幾下,照著后腦勺使勁!”周言艱難的指了指地上的壯漢說道。
不得不說,周言的這一套嘲諷真的是起到了關鍵的效果,也還好雅子姐領會到了他的意思,不然再晚幾秒鐘,周言就真的嗝屁了。
兩分鐘后,地上已經有了三個砸碎的花瓶了,雅子姐準備去找第四個花瓶的時候,周言出聲制止了,說給花朵們一條活路吧。
雅子姐竟然很聽話的真的就不去了。
又過了五分鐘,警察總算是都趕到了。
其實在周言得知有人跟蹤雅子姐的時候,他就已經報警了,但是時間實在是太緊迫,警車往這邊開也需要十幾分鐘的時間。
周言不能拖,所以也只好以身犯險,先出手了。
現在雅子姐家里全是警察,壯漢已經被拖出去了,有人建議周言去醫院做個檢查,但是周言說,只是皮外傷,休息一下就好了。
如此這般之下,警察就暫時處理了一下現場,就出去了,把這里留給周言休息。
此時此刻,整個房間里只有周言和雅子姐兩個人,雅子姐拿出一些藥膏,輕輕的涂在周言的脖子上,那里被掐的露出了深深的淤青。
她的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
待到涂完后......
“你救了我兩次了。”
雅子姐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