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前線的戰火紛飛,位于中立國鐵之國安全區內各國大名們,此刻的時光,倒是過得十分清閑。
不過,這也只是小國領主身上發生的事情,作為聯盟軍發起者—領導五大國的五位大名,即使位于安全區內的城堡之中,身上的擔子依然感覺不到輕松,相反心情可以說是十分沉重。
因為第五次忍界大戰開戰僅僅兩日,鬼之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驅逐了駐扎在鳥之國境內的全部白絕部隊,而根據聯盟軍的情報統計,駐扎在鳥之國境內的白絕部隊,足足有兩萬之多。
每一名白絕的戰斗力,平均等于中忍級別。換言之,那就是兩萬名中忍的強悍力量,其中還有特殊的白絕個體,能夠使用初代火影的木遁秘術,但是這樣數量龐大且質量極高的精銳部隊,在鬼之國手上,連兩日時間都堅持不住。
如果鬼之國大軍壓境就罷了,可惜,如今占領鳥之國的鬼之國部隊,總人數不足四千,幾乎以微弱傷亡的巨大優勢,拿下整個鳥之國。
相比還在草之國與白絕部隊交戰的聯盟軍,鬼之國如今多半已經開始利用閑置時間,消化整個鳥之國的成果。只要他們一將鳥之國消化完畢,就會再次迅速曉的勢力區域進攻。
而他們的下一步棋,多半是直接向雨之國進攻。
「說說吧,接下來怎么做?前線的戰局看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惡劣一點。」
曉的戰斗力在他們預估之內,雖然曉實力強大,但是目前和鬼之國相比,似乎差了不止一籌。
相信接下來只要鬼之國采取同樣的戰術,曉有再多的士兵,也不可能重創鬼之國,相反,那邊只需要不斷投下一堆破銅爛鐵,就可以把白絕部隊打得潰不成軍。
沒有鉗制他們空軍部隊的手段,再多的白絕投入進去,也不過是送死罷了。這一點,聯盟軍也是同理。
除了少部分擅長空中作戰的忍者,于陸地行動的忍者,簡直是鬼之國的活靶子,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從鬼之國毫無顧忌在鳥之國投彈轟炸的結果來看,他們已經儲備了相當規模的爆破彈,不然不可能采取這么激進而奢侈的打法。
像那種深入地底數十米乃至上百米,能直接對地底白絕造成巨大殺傷力的對地炸彈,哪怕是一枚,估計也是造價不菲。
而鬼之國卻在鳥之國持續轟炸了一夜,幾乎把鳥之國四分之一的土地炸沉。
從送回的錄像還有照片來看,鳥之國不少森林和山頭,都被夷為平地,看上一眼都覺得觸目驚心。
「確實,他們發展起來的軍工業,起碼領先我們很多年,可惜,我們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忍者本身的實力.....「
面對火之國大名的憂心,土之國大名同樣心情沉重,但也知道,工業體系的建立,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何況,鬼之國對于很多核心的軍事技術,都嚴格管控起來,并不向外界透露分毫。
對于那些技術人員,也實施了密切的保護,根本不給外人拉攏或者接觸的機會。
只要他們一有接觸的想法,他們伸到鬼之方的觸手,就會被那位軍務大臣無情斬斷。
更別說,這是鬼之國在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就已經開始行動的事情。
在那時還各種忙活戰爭的五大國,鬼之國卻暗中在忍界各地收集那些科學家,將他們齊聚鬼之國,這才有后來鬼之國工業體系的建立。
如果他們當初知道這些技術人員有這種改天換地的力量,也不至于讓鬼之國現在一家獨大。
可惜,這個世界最沒有意義的事情,就是如果。
過去他們重視忍者的培養,以此來強大國防力量,而不重視科學方面的 資金投入,也是不容爭辯的事實。
「就算是依靠忍者,也只有少數的那一批忍者,能形成一定的威懾罷了。」
雷之國大名把雙手縮在袖子里,合握在面前,眼睛看著桌面上的照片,微微一瞇。
上面是被夷為平地的山頭還有森林,還有無比荒蕪的大地。
「這種規模的破壞力,讓我想起了幾十年前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兩人的戰斗場景,因為他們兩人的戰斗,我記得火之國海域附近的群島,僅僅是波及,就被橫掃了一大半,有的還被劈成了兩半,到現在還殘留著巨大深長的劍痕。」
那與其說是忍者的戰斗,不如說是雙神之間的戰斗。
雖然他們沒有目睹,但當時戰斗后的余波,確實很少的拍攝了下來,在他們大名府內進行珍藏。
也是后來大名們,忌憚與重用忍者們的原因。
如果不是保留那樣的照片,還有各種文獻,他們很難相信,一個個體,可以擁有那種毀天滅地的力量。
火之國大名聽到雷之國大名的發言,微微頷首。
這樣的事情,還有照片,同樣保留在火之國大名府內的收藏室之中,與那些珍貴的歷史文獻井列。
「柱間閣下的力量,確實可以用驚天動地來形容,不過,擁有他那種力量,并且具有包容一切氣度的忍者,想必如今也不會再有了。倒是類似宇智波斑那樣危險的忍者,如今還有不少。」
火之國大名說道,意有所指。
「宇智波嗎?傳言宇智波出動,千手必定出現在對立面,只有千手的力量,才能和宇智波一族相互對抗。」
風之國大名這是插了一句進來。
「可惜,現在千手已經沒落,宇智波的邪惡之力倒還健在,并且出現了類似宇智波斑那樣的。老實說,從一開始,我就不怎么贊成和鬼之國聯合,我總覺得他們比曉更加可怕。」
土之國大名嘆息了一聲,頭疼的揉著眉心。
五大國制度體系乃是一國一村的游戲規則,雖然大名們并不參與軍事方面的決策,但聯盟一事,多少也需要大名們的首肯,否則五影是沒有權力,去和鬼之國達成聯盟協議的。
在第五次忍界大戰開始之前,就與鬼之國聯盟一事,五國大名之間,也進行了相當激烈的爭論。
其中雷之國、風之國以及水之國大名認為可以與鬼之國聯合,把曉先剔除出棋盤。而他和火之國大名,則反對與鬼之國聯合,認為可以和曉聯動,將鬼之國先剔除出棋盤。
然而,三對二的結果,就是聯盟軍與鬼之國暫時組成同盟,與曉展開二對一的軍事行動。
「風大名,為什么你要同意和鬼之國聯合的決議呢?處于對抗鬼之國最前線的我們兩國,最清楚那個國家的可怕才對。」
土之國大名看向風之國大名。
「我十分贊同土大名的想法,也知道與鬼之國聯合,不是一步好棋,但是在那之前,我們也應該先把尾獸奪回。那是聯盟軍不可或缺的力量。為了這個,我們不是讓原先尾獸歸屬的村子,準備了新的人柱力嗎?」
風之國大名回答道。
「可是,鬼之國也會參與瓜分尾獸的行動之中,殲滅曉之后,他們可不會按照協議上的內容行事。柱間閣下建立的平衡體系,已經被鬼之國破壞殆盡了,他們到時絕對不介意弄一兩頭尾獸在手里面把玩。」
土之國大名的話語,也正是其余大名擔憂的地方。
紙張不具有約束力,同樣也沒有違背契約,對違反者施加懲罰的審判者存在。
過去之所以協議具有效力,是因為那位審判者—千手柱間健在。
在,他劃分尾獸,以此平衡各國力量的規則,已經不具威懾力。
「寫輪眼嗎?和木遁一樣,對尾獸具有針對性的克制之力,的確是個麻煩。」
五大國大名陷入了沉思。
擁有寫輪眼的鬼之國,在獲取尾獸這件事上,似乎比聯盟軍更具有優勢。
就在他們皺眉冥想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噔噔。
「進來。」
五大國大名同時結束了沉思,臉上的苦惱也瞬間恢復了鎮定與從容,保持著靜坐的姿態,面無表情迎接來人。
一名侍者走了進來。
「參見各位閣下。」
「說吧,有什么事?
火之國大名瞇起眼睛,打開的折扇遮住了半張臉孔。
「自稱'根'的使者想要求見各位閣下。」
使者低著頭,恭敬說道。
「根?那位木葉忍之暗的.....」
雷之國大名等人神色一動,身居高位的他們,自然知道「根'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以及領導者是誰。
火之國大名合起了折扇,落在了另一只手的手心,原本平靜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饒有興趣的笑意。
他知道,團藏是比逝去的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更具有行動魄力的忍者。
無論事情最終會衍生出什么后果,都是事后才會去考慮的事情。
雖然總是給人招惹麻煩,但他這份堅決不移的行動能力,偶爾也能發揮出不錯的效果。
而且,對方從來不做無意義之事。
「團藏嗎?看來是打算給我們一個驚喜了,讓他的人進來吧。
「是。」
侍者下去。
很快在侍者的帶領下,一名青年走入了房間內。
侍者退出房間,將大門合上,將空間留給五大國大名,以及根的使者。
火之國大名看向這名青年,露出笑容。
「你是油女一族的取根吧,團藏身邊的副手之一。這個年紀就能被團藏器重,真是年輕有為啊。上一屆團藏的副手,好像也是你們油女一族的忍者。」
「是的,那是龍馬前輩。」
油女取根對著五位大名單膝跪下,態度顯得恭敬,但臉上并無緊張。
「火大名,敘舊到這里就好了。「雷之國大名打斷了二人的交流,目光凌厲的掃向油女取根,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根的忍者,你的來意....或者說,那位忍之暗的意圖是什么?請立刻說出來。」
對于雷之國大名具有壓迫感的質問,油女取根臉上依舊平靜,也沒有動怒的征兆,只是冷靜異常的回答:
「是這樣的,我奉團藏大人的命令前來,是因為團藏大人,想要和各位大名閣下做一筆交易。」
「交易?」
五位大名表情沉默下來,連帶看房間的氣氛,也瞬間沉寂。
「只要各位大名同意,無論是曉,還是鬼之國,最終都會拜服在聯盟軍的力量之下。」
油女取根此言一出,讓五位大名沉默的臉色,突然愕然起來。
他們不知道團藏有什么手段,可以讓他有自信說出這種大話來?
熊之國。
應對第五次忍界大戰的鬼之方,于此特意擴建的一座軍事要塞之中,雖然規模不如聯盟軍總部要塞,但論堅固程度,卻不比聯盟軍總部遜色,甚至比聯盟軍總部更難攻破。
而且無論白天黑夜,都能看到大量的飛行忍具飛出,從天空俯視周圍大地的一切動靜。
更有數不清的監測雷達,進行多面探測,即便是再精通隱藏查克拉能力的忍者,比如那些特殊個體白絕,也無法毫無聲息突入進來,在這里制造混亂。
會議室之中,除了白石、琉璃、綾音三人,還有應邀而來的四代水影枸橘矢倉。
對方重新復活之后,便一直以加盟者的身份,在鬼之方隱藏,并擔任著暗中與第五代水影照美冥聯絡的秘密任務,以便于及時獲取五影們談論的內容。
比如說,聯盟軍總部的各種對策,哪怕是那些還沒有下定決心的策略,也是事無巨細的由矢倉向鬼之方進行轉達。
「你的女兒還真是喜歡亂來呢,竟然把鳥之國破壞成這個樣子,那位鳥之國大名會哭死的吧。」
矢倉與白石井列站著,看著電子屏幕上呈現出來的畫面,是鳥之國遭受鬼之國空軍部隊轟炸的末日景象。
漫天黑云籠罩天地,被燒成葡萄酒般深紅的河流,削平的山頭,翻了好幾次土的森林,化為廢墟的城鎮,無法再種植的良田......可以想象,未來戰爭結束后,鳥之國民眾回來后,會是什么樣的一種表情了。
就連矢倉也覺得白石的那位女兒,手段太過于兇猛。
為了以最小損失,殲滅最多規模的敵軍部隊,眼里只剩下毀滅兩個字,容不得其余的道路,出現在鬼之方的面前。
但是這樣一來,必然會引起鳥之國的不滿。
盡管這里被劃分為戰區,但是破壞到這個程度,已經嚴重超標了。
鳥之國雖然是小國,但也有百萬的人口。這么一鬧,起碼有四分之一的民眾,要變成無家可歸的流民。而這些流民一旦產生,必然造成鳥之國的局勢不穩。
「不,正因為我考慮到這個結果的出現,我才會把前線的總指揮權交給一姬,讓她有先斬后奏的職權。」
白石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鳥之國會變成什么樣子。
畢竟前線戰斗,局勢千變萬化,哪怕及時傳回消息,也需要反復甄別信息的來源與真假,接著又要思考對策,最后再傳達命令到前線....只是那樣一來,肯定會耽擱不少時間,讓機會從眼前溜走。
如果一姬太過保守,只會讓白絕部隊有更多的時間,撤回雨之國,讓曉保留更多的實力。
「而且,鬼之國有不少地方還很空曠,如果到時這些流民無處安放的話,我們鬼之國到時候很樂意效勞。鳥之國是中立國,而支援中立國,讓他們的流民有家可歸,有食物可吃,也是出于國際人道主義的考慮。不是嗎?」
白石雙手負背,臉色平靜的笑看。
矢倉啞口無言。
「那么,你要不要到時也來招收一些流民,展現一下你們霧隱的國際人道主義?」
白石轉頭問道。
矢倉咳嗽一聲,一臉正色說道:「你說得對,國際人道主義精神,當然應該義不容辭伸張。其余的不說,可以居住的地方,還有食物供應,我們水之國多少還是能擠出一些。」
白石點點頭,算是合謀了這件事。
這個時代很多國家的底層民眾,對于國家觀念并不深刻,因為戰亂的流亡,加上沉重的賦稅,每一年都有大量流民誕生,大部分還是隨波逐流之人。誰給一口吃的,就會替誰賣命工作。
連物質都無法保障,人的廉恥自然也沒有必要擁有。
因此,接收流民,對于那些對于人口有巨大需求的國家,也是十分常見的事情。
這其中就包括對于勞動力有重大需要的鬼之國。
可以這么說,忍界現有的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鬼之國如此迫切得到更多的勞動力 「但是,也得我們勝利之后,才能考慮這件事,要是失敗,雖然我留了不少自保的手段,但局勢會發展到哪一步,也不是我所能預料到的。長門當然注意,但是根據我得到的情報,曉里面那個叫做黑絕的東西……恐怕是千年前就存在的古老人物。我不知道他在打著什么主意,需要警惕。」
白石瞇了瞇眼睛。
因陀羅的告戒,他始終放在心上。
只是一直一來,他都沒辦法鎖定黑絕的行動,對方的隱蔽能力,還要在土將軍之上。
土將軍多次尋蹤,都是無功而返。
「那個和白絕一起行動的黑不溜秋的東西?」
矢倉挑了挑眉頭,似乎有些意外,曉里面還有這種奇怪的東西,他以為那也是白絕的變異體呢。
只是存活千年……若是旁人所言,他還會質疑,但他知道白石無的放矢之人。
這個消息多半是真的。
「千年前.....六道仙人時代的存在嗎?人能活千年之久嗎?」
矢倉眉頭繼續擰著,詢問道。
「也許他根本不是人類,我過去和斑戰斗時,與他碰過一次面,當時我也以為那是白絕中的變異體.....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隱藏,小心一點總沒錯。」
白石回答道。
矢倉聽后,略微點了點頭。
這次第五次忍界大戰,真是什么牛鬼蛇神全部都出來了。
現在六道仙人在世,他都信了。
「接下來你們這邊打算怎么做?直接進攻雨之國嗎?」
矢倉再次問道。
電子屏幕上的圖像變更,變成了作戰用的線路圖,精細無比的繪畫出忍界地圖,呈現在四人面前。
「鳥之國已經握在了手中,那就沒有吐出去的必要,不過,想要徹底消化,讓后續部隊跟上,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正好觀察一下聯盟軍那邊的動作。」
「那邊嗎?聽冥說,聯盟軍那邊已經開始把他們的查克拉大炮,調到了前線,還有羅砂那個家伙,打算鼓舞前線忍者的士氣。「
矢倉輕描淡寫的說著。
「查克拉大炮.云隱的工業體系,倒是建設的不錯,聽說是模仿尾獸玉而特意弄出來的軍工業武器,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白石的目光,落向聯盟軍與白絕部隊交戰的草之國地區。
不出意外,接下來那里會是戰場的新一輪焦點。
把這些力量調遣到前線,顯然是不想要鬼之國一家獨秀,壓制住聯盟軍的士氣。
想來見識到鬼之國的新式作戰方式,他們那邊也開始急躁了,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不弱于鬼之國。
「你想要嗎?雖然有點難,但是偷一兩門出來研究一下,還是有門路的。」
矢倉笑著問道。
白石聽罷,緩緩搖頭。
雖然他的確對查克拉大炮感興趣,但還不至于非要不可的程度。
「算了,沒必要在這種時候節外生枝,現在還需要聯盟軍為我們多消耗一下曉的力量,這么重要的東西丟失,會引起他們的整覺,現在還不到進攻他們....」
白石話未說完。
會議室的大門就被人敲響。
一道人影走了進來。
「白石大人,這是五大國大名那邊的情報。」
來人是鬼之方情報部的一員干部,將資料放下,就退了出去。
「他們不在安全區閑著,還想要繼續參與進來嗎?」
矢倉對于所謂的大名沒有半點好感,尤其是水之國大名。
雖然上一任水之國大名,已經被鬼鮫剁了,但矢倉每次看到水之國大名的脖子,手還是有點癢。
「多半是打算在后方搞什么鬼吧,五大國的制度就是如此,不管怎么說,他們也能干擾到五影的決斷。就這一點,就不能對他們放松警惕。」
白石打開情報文件,攤開在桌面上,讓自己以外的人也能清晰看到。
上面透露的內容很簡短,只有一句話——根的使者拜會五國大名,交談內容不明,請小心。
雖然內容不明,但透露出來的隱藏信息,白石覺得已經足夠豐富多彩了。
「這個老家伙還沒死啊,聽說他已經在輪椅上躺著了,連站起來都費勁。」
綾音嘖嘖有聲起來。
「像他這樣的忍者,即便是死,也不會選擇老死在輪椅上……戰場,才是他最后的歸宿。」
雖然不喜團藏這個人,但琉璃也不得不承認,對方是一名合格的忍者。
「志村團藏…」
白石默然看著情報上提到的根。
他就知道,團藏會不甘寂寞的參與進這場千古未有的盛事之中。
「為了木葉,拼光了自己族內的青壯年,現在還想要把自己也燃燒殆盡嗎?二代目扉間,還真是收了個麻煩的弟子。留下的術,也是巨大的麻煩。」
白石幽幽一嘆,隨即笑了笑。
「我去把赤子喚醒吧,他睡得時間已經足夠長了。一直偷懶可不行。」
說著,便走出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