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是難得的晴天嗎?”
通過隱秘通道進入雨隱村的飛段,抬頭看了看頭上開始放晴的天空,露出了驚訝的色彩。
像這種晴朗的日子也是會有的。
對于那位統帥諸多S級叛忍的首領而言,改變局部的天象,似乎也能夠辦到,雖然做到這一點,并不輕松罷了。
而且還要持續一整天,這對于查克拉量的消耗,也是異常恐怖的。
“不過這樣也好,不用再濕噠噠的淋一身雨水了。”
飛段不是很喜歡下雨天這種天氣。
在這個國家,雨意味著悲傷和死亡,會帶來各種不幸。
按照人生的格言,飛段一直認為自己是一位開朗活潑的人,跟這種天氣完全不搭。
所以,此時進入雨隱村之后,飛段的心情也難得好了許多。
“教主大人,這里便是屬于我們教會的秘密基地嗎?”
跟隨在飛段身后的飴雪一臉興奮的問道。
對這里產生了濃烈的好奇心。
“呃…嚴格來說,也算是吧。雖然匯聚在這里的人,都是一群無神論者。”
飛段含糊其辭的回答了一句。
畢竟曉與雨隱村的統治是分開的。
雨隱村的村民和忍者,完全不知道曉的存在。
而曉也不會干擾雨隱村的生活。
想要進入雨隱村的商業區,只需要變身或者換裝,帶上長門給予的自由出入證,就可以隨意在雨隱村的商業街游玩了。
不過,宣揚邪神教還是辦不到。
長門雖然對他在曉內部宣傳邪神教不會有什么反應,但如果敢在雨隱村,對那些村民和忍者宣傳…感覺會發生十分恐怖的事情。
但是一想到曉的內部,都是一群無神論者,再怎么宣傳,他們也不會改變自己的信仰的吧。
唉…飛段無聲嘆了口氣,感覺自己身上的責任,任重而道遠。
“是這樣啊。”
飴雪歪了歪頭,一副理解,又不怎么理解的樣子。
從隱秘通道進入雨隱中心的高塔,也許是常年處于陰雨的天氣中,即使今天的天空放晴,高塔內部的空氣,依然帶有濃濃的潮濕氣息。
即使來過這里多次,飛段還是感覺有些不習慣。
一路走上高塔的最高層,是曉的會議室,還有首領長門的所在地。
如果沒有特殊情況,對方基本都會在這里坐鎮。
從加入組織開始,飛段就沒聽說過組織的首領長門,有出過門的經歷。
這么長時間都不出門,該不會已經發霉了吧?飛段充滿惡意的想法,頓時充斥了整個大腦。
“飛段,這次回來比想象中要早。”
在高塔最頂層的客廳之中,長門在這里接見了從外面歸來的飛段。
客廳的空間很大,但只有幾張長沙發拉開距離擺設在這里,其余的地方都沒有放置物品,顯得很是空曠。
而且客廳大門正對的方向,沒有墻壁,空空如也,直連露天的平臺,有陽光照射進來。
換做是雨天,就能在這里一邊談事,一邊聆聽雨聲了。
“那是當然的,也不看看我是誰,這種程度的目標三兩下就可以搞定了。不過,說真的,下次能別讓我干這種事了嗎?要是被金錢腐蝕了信仰,邪神大人會降下神罰的啊。”
飛段撓了撓頭,一副苦惱無比的樣子。
作為邪神教忠實的信徒,總是和容易讓人墮落的金錢為伍,連帶著 他的心靈都開始蒙塵。
他將左手提著的黑色皮箱放在了沙發旁邊的茶桌上,傳來沉重的響聲。
或者說是令他感到厭煩的鈔票聲音。
是罪惡,是褻瀆。
“一共三個懸賞目標,懸賞金額加起來兩千三百萬兩,一個不少。”
飛段把裝滿鈔票的黑皮箱放了下來。
“辛苦你了。”
長門滿意點了點頭,對于飛段剛才的抱怨聲,直接忽視掉了。
畢竟飛段在缺乏組員的情況下,也不能直接交給他高難度的任務。
讓他為組織打工賺錢,充實曉的金庫,這樣不僅讓飛段找到了活,也能保證對方一個人也能完成任務。
如果讓他直接去抓捕尾獸,在沒有幫手的情況下,很可能會被直接干掉。那樣一來,就不得不再次去物色新的人選了。
畢竟這年頭想要找到有能力的忍者,還是非常困難的。
然后,長門的目光落下飛段身后左側方的飴雪身上。
“飛段,他是…”
“他是飴雪,是我新收的教徒。怎么樣,首領,你看他實力合格嗎?我準備將他當成我的組員。”
飛段笑嘻嘻問道。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沒有回應飛段的問題,長門認真掃視了飴雪一眼,向他詢問。
總覺得這個少年,自己在哪里見到過。
“…虛偽之谷。”
飴雪看向了長門的輪回眼,說出了這四個字。
顯然,他也認出了長門。
對方過去在虛偽之谷外,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
這雙輪回眼給他的印象十分深刻。
沒想到,對方竟是教主大人的‘老大’。
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妙不可言。
“虛偽之谷?原來如此,是那個時候的小鬼啊。”
長門也想起了這名少年是誰。
在宇智波琉璃摧毀虛偽之谷的時候,這名少年正是當時的幸存者之一。
不過當時他記得對方給出的名字不是飴雪,而是另一個陌生的名字。
果然那個時候,報出來的是假名。
在虛偽之谷生存的忍者,會以新的身份,新的人格,新的名字來重新生活。
“嗯,首領,你和飴雪認識嗎?”
這下輪到飛段好奇了。
“有過一面之緣。嗯…既然如此,那就姑且讓他當做替補成員,暫時和你一組吧,飛段。在確認完能力之后,再進行轉正不遲。”
對于飴雪的能力,長門并不怎么了解。
僅憑感覺上來說,應該是個實力不俗的忍者。
但具體水平如何,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考察,不能立即下決定。
虛偽之谷的忍者常年與世隔絕,想要通過他們的‘戰績’來直觀了解他們的大概水平,這一點并不現實。
因此,長門將飴雪放到替補成員的位置上,暫時和飛段一組,等到觀察結果出來之后,再將他轉正不遲。
如果對方的實力足夠,這也不過是個走過場的簡單事情。
“接下來,是這幾個目標。”
長門想罷,又拿出了幾張通緝名單,放到了飛段的面前。
很顯然,這又是新的懸賞任務。
無論是雨隱,還是曉,此時都非常缺錢。
有時候,他是非常羨慕白石的。手底下人才濟濟,無論是技術 人才,還是賺錢的人才,都是應有盡有。像賺錢這么低俗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本人親自過問,就會有源源不斷的資金送到手里。
“喂,首領,不是吧?我才剛回來現在又要…組織有那么缺錢嗎?”
飛段忍住罵人的沖動。
“沒辦法,大蛇丸先生還有卑留呼那邊需要研究經費。”
長門耐心解釋,并未因為飛段的大聲叫喊而感到氣惱。
“可惡,我又不是為錢賣命的賞金獵人,不如說,我最討厭惡俗的金錢了。”
飛段對于長門發下來的任務,明顯感覺到排斥。
“最近市場不景氣,懸賞業務,算是報酬比較高的賺錢行業了。加上其余小組都有重要任務,只能由你效勞了。另外,我也想順便看一看你們這一組的合拍能力。”
長門的目光落在了飴雪的身上。
希望通過這些懸賞任務,來看一看飴雪的業務水平。
比如說和‘錢’之間的緣分如何。
飛段絕望般的嘆著氣。
惡俗的,惡心的,罪惡的金錢,正在腐蝕他的心靈和人生。
讓教徒去昧著良心賺錢,死后肯定會下地獄的吧。
快點毀滅吧,這個腐爛到無可救藥的無神論者組織!
谷之國。
“結果出來了,是一個叫做‘飴雪’的人殺死了這些人。”
經過漫長的梳理和查看記憶工作,鬼之國的審訊忍者,終于從死者們身上,找到了關于兇手的一點眉目。
并且根據死者們最后留存的記憶,將兇手的樣貌繪畫出來。
“飴雪?”
一姬挑著眉頭,完全沒聽過這號人物。
她接過兇手的樣貌圖,看清是一名有著褐色皮膚,頭發銀白的清秀少年。
形象無比陌生,無論是名字,還是樣貌,她都是第一次見。
能夠一次性解決這么多的忍者,按理來說,在忍界中絕不會籍籍無名。
然而在鬼之國情報系統中,沒有這一號人物的存在。
“能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一姬問道。
“情報系統中沒有他的信息,不過從提取出來的記憶來看,他很小的時候,就在虛偽之谷長大了…雖然是少年的面孔,但真實年齡比樣貌略大一些。”
審訊忍者苦惱的回答。
“關于他的血繼限界能力呢?”
“在提取出來的記憶中,他能夠操作松軟的泥土,是一種剛柔并濟的血繼遁術。比單純的土遁,要具有流動性,比單純的水遁更要具備堅韌性。像是把水遁和土遁的缺點補全,進行合二為一。”
審訊忍者給出這樣的評價。
“有趣的能力。”
一姬凝視著圖紙上的人物圖,未知的血繼限界,足以勾起她的一絲興趣。
“把這件事報給上面,讓他們去調查這名叫做‘飴雪’的忍者。虛偽之谷既然被他毀掉了,他現在應該逃到了別的國家。”
“是。”
審訊忍者應了一聲下去了。
一姬也伸了個懶腰,這件事暫時告一段落,谷之國這邊還需要她坐鎮一段時間才能回去,希望接下來不會再出什么意外吧。
她其實更想到鬼之國的東部邊境,和土之國的邊境部隊對峙。
可惜,現在還是懲罰期,短時間內,她是沒辦法官復原職了。
鬼之國,紫苑城。
這個充滿了工業化的超時代都市,似乎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著日新月異的變化。
對比上一次來到這座城市時,小櫻覺得這里似乎更加繁榮了。
即使只是下忍,小櫻也了解這座城市,在忍界之中,被諸多財富驚人的大商人,稱之為‘商業之都’。
來自各國的商人,無論大小,都想要擠破腦袋在這里開辦自己的企業。
哪怕只是收割一波,也足夠幾輩子吃喝不愁。
甚至傳出了這里‘遍地都是黃金’的傳聞。
隨便走走,就能成為身價億萬的大富翁。
站在自家的獨棟別墅的二樓陽臺處,可以看到比木葉村更多的人流量,即使是下著小雪,也沒能抵擋人們外出的熱情。
只需要過兩個站臺,便是紫苑城繁榮無比的商業街。
從地理位置來看,這里的確堪稱寸土寸金。
得益于父母這些年積累下來的功勞,是鬼之國政府當做‘薪水’一同發放下來。
除此之外,還有一家中型烤肉店的店面,只是把木葉商業街的春野烤肉店,變成了紫苑城商業街的春野烤肉店。
以待遇而言,應該算是十分優厚了吧。
但是…
小櫻百無聊賴望著城市里的一切,還有這片落著小雪的灰色天空,稍微有點茫然。
陡然換了個陌生的環境,完全不知道該做什么。
這里除了家人,其余人,對自己來說都非常陌生。
而且,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動接受什么樣的安排。
如果和過去的伙伴敵對的話…
小櫻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這并非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鬼之國和火之國以及木葉的關系十分惡劣。
前不久還爆發了無比慘烈的戰爭,從最新消息來看,木葉在做出了一部分的賠償后,以戰敗告終…不難看出,雙方本就勢如水火的關系,變得更加糟糕。這樣一來,再次敵對,爆發戰爭,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到時候,如果自己也上了戰場,和過去的同伴敵對上的話…
害怕,猶豫,惶恐,頓時占據了小櫻的瞳孔。
那天如果不是那個叫做‘千葉白石’的男人,提到了佐助的事情,說不定自己如今會想方設法離開鬼之國。
‘如果想知道佐助,或者說想和佐助站在同一邊的話,留下來會比較好’…對方說了這樣的話。
什么意思?
佐助和鬼之國之間有什么聯系嗎?
他不是和卡卡西老師,一起投靠了叛忍大蛇丸嗎?
為什么那個叫千葉白石的男人,要這么說?
各種混亂的想法,在小櫻腦海中誕生,讓她決定暫時留下來,靜觀其變。
盡管有些可恥,但不得不承認,佐助的消息,讓她的內心產生了強烈的動搖。
佐助離開的那時,她甚至產生了對佐助的怨念。
為什么什么都不說就離開。
為什么不帶著她一起走…
想到這里,小櫻不由得面色尷尬起來。
為那個時候,自己天真爛漫的想法,感到羞恥。
成為叛忍…絕對不是那么輕松的事情,而是意味將背負著沉重無比的代價。
腦海中閃過各種各樣的想法,小櫻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總之,還是先看一下醫書吧。
不管怎么說,只要有了能力,在哪里都會有 ‘利用’的價值。
什么都是虛假的,只有屬于自己的能力與知識,會隨著時間不斷升值,讓自己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獲得更好的生活。
就在她準備回房間時,一道聲音從下方傳來:
“是春野櫻嗎?”
“嗯?”
聽到聲音,小櫻向下方看去。
院墻的外面,出現了一名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少女。
黑色長發綁著一根比較樸素的麻花辮,放在了右邊的胸前,長相頗為清秀,是屬于越看越是耐看的少女。
穿著比一般忍者有些花俏的忍者服,應該是自己改裝的,很符合她的身材。
額頭上佩戴著繪有紫苑花紋印的忍者護額,毫無疑問,對方是隸屬鬼之國軍方的忍者。
而且,對自己來說,這名少女也稱不上是陌生人。
沒記錯的話,名字是叫做花見遙。
中忍考試時,六名進入預選賽的鬼之國下忍中,唯一一個棄權不考的考生。
與自己是同行,是一位醫療忍者。
據說,還擁有十分罕見的血繼限界。
“那個…”小櫻用手指撓了撓臉頰,有些不解的問道:“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我是花見遙。”生怕小櫻不記得自己一樣,花見遙再次介紹了一遍自己的名字,臉上掛起笑容:“不用擔心,我是按照上級的命令,帶你去醫療部門參觀的。我沒記錯的話,你也是醫療忍者吧。”
“醫療部門?參觀?”
小櫻眨了眨眼睛。
“是的,雖然之前你是木葉忍者,但現在既然加入了鬼之國,那么,自然要根據你的能力,將你放到適配的位置上工作。但由于你是新人,所以前幾天,不要求你進入工作狀態,只需要熟悉一下接下來的工作環境即可。”
花見遙笑著回答。
“這樣啊…我明白了。”
小櫻沒有矯情的回絕。
的確,木葉那個地方,說不定這輩子都可能回不去了。
作為人類,作為忍者,還要繼續生活。
即使想要擺出尋死覓活的樣子,也只會讓自己丟臉吧。
更何況,她對于鬼之國的醫療部門,還是感到非常好奇的。
鬼之國的軍方有多個軍區基地組成,也就是軍方管轄地,非相關人員禁止入內。
軍方將國內的所有忍者集中起來,并統一做出規劃性的管理。
而城鎮的治安問題,則全面由警備部門進行管理。
在非假日期間,在紫苑城里基本遇不到隸屬軍方的忍者。
負責保衛紫苑城及附近城鎮區域安全,便是由軍方的一號軍區出面,全面接手。
由于紫苑城是鬼之國的政治、經濟乃至于文化中心,所以配備在這里的忍者力量,也最為強大。
越是靠近軍區的管轄地,周圍的建筑越是零落,只有一片居民區,位于軍區的外面,遠離商業街的熱鬧與繁華,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肅殺的冷酷氛圍。
雖然鬼之國的醫療部門,其中隸屬的醫療忍者,分為軍用與民用,但醫療部門總部卻是位于紫苑城軍區管轄地之內。
在這種特殊的動蕩時期,醫療部門的主要力量,也是集中于軍方的業務,為其服務。
白色的大門一直敞開,沒有關閉。
大門敞開的寬闊程度,大約是木葉的正門兩倍寬度,可以承載的貨物運輸量更多。
從大門位置,也可以見到其中各種 建筑群,井然有序進行排列。
大體上分為行政會議區,研究基地,醫療機構,忍者學校,大型綜合試驗場等地方。
跟隨著花見遙走進這里,小櫻只覺得這里的嚴肅氛圍過于強烈。
這讓第一次來到這里的小櫻,心理覺得異常不舒適,仿佛如此散漫自由的自己,完全不屬于這樣的地方。
不同于木葉村各種地方的吵鬧,忍者們與平民混居在一起,即便是火影大樓這樣的核心行政區,隔幾道墻,便是居民區和商業街,白天也會聽到嘈雜的聲音。
但這里不會,感受到的只有冰冷的嚴肅。
因為集中在這里的沒有普通居民,除了技術與醫護人員,匯聚在這里的都是忍者,或者是預備役忍者。
從根本上來說,這里杜絕了‘普通’這樣的字眼。
小櫻深呼吸了一口氣,對于這樣的氛圍感到緊張。
高大的建筑物,從外表看完全看不出什么,偶爾有一隊全副武裝的巡邏忍者從眼前走過。
路過演習場時,不少忍者在那里利用器材鍛煉忍術。
綁上各種負重物的忍者,穿著單薄的衣物,在寒冷的冬天里,圍繞著操場如風般飛馳,斷裂自己的耐力和體能。
看他們習以為常的態度,便知道,他們每日的生活都是如此。
除了必要的生活和任務,他們唯一的工作不是用來養家糊口,而是修煉,不斷的修煉,讓自己變得更強!
這讓小櫻十分驚訝。
她在木葉的多年人生里,只忍者修煉這一現象,更像是忍者們出于某種興趣和愛好這么行事,絕不會帶有主觀意義上的強迫。
任務之后長久的放松,也是常有發生的事情。
但這里的忍者不同。
他們臉上的表情,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修煉變強,是因為這是他們必須完成的工作,是他們必盡的責任和義務。
而不是出于什么興趣和愛好。想修煉的時候,可以連續修煉好幾天,想放松的時候,也可以連續很長時間休閑。
木葉忍者最多的磨練,便是委托任務。
但委托任務大部分時間都是趕路,一次遭遇戰,似乎也只能增加對敵經驗,但實力這種東西,在小櫻看來,最重要的還是日積月累,持之以恒。
就如這些將修煉當成工作和義務的鬼之國忍者一樣。
仿佛有人一直在后面用鞭子驅趕他們——你們不這么做就是對忍者職業的褻瀆,會死在戰場上!想要活下去,想要獲得更好的生活,想要在戰場上活下去,就必須讓自己強大!
小櫻大受震撼,一時間不知道該對這種行為做出什么評價。
這顛覆了她對于忍者這份職業的認知。
現在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木葉會在戰爭中失敗了。
這絕不是什么偶然,也不是意外,更不是能將鬼之國勝利歸結于一次僥幸…而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雙方忍者的素質,差距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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