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想要借助白眼的力量嗎?”
接待室中,日足聽到秋道丁座的請求,露出思索之色。
“是的,眼下情況危急,我們需要借用日向一族的白眼,調查一些事情。”
丁座與身后數名來自奈良、秋道、山中一族的忍者,一同向日足進行請求。
也足見三族對于此事的重視。
日足面無情緒,在丁座等人的注視下,緩緩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雪間。”
日足話音剛落,一道人影降落下來,出現在丁座等人身旁。
丁座目光微瞇,認出這是日向一族分家的上忍,雖然在木葉中名聲不顯,但實力極強,而且是日向一族中少有親近宗家的分家上忍,有傳言稱他心狠手辣。只要違背的宗家意愿,哪怕是同為分家,也會毫不猶豫痛下殺手。
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日足大人,有何吩咐。”
雖然被丁座認定為日向一族的危險人物,但雪間臉上卻是一片溫和的笑容,給人以溫暖陽光的印象,盡管這種溫暖與陽光,帶給人的是殘酷與冷血。
“就由你的白眼,去協助丁座上忍,調查一些事情。”
日足命令道。
“是,日足大人。”
雪間低頭,態度異常恭順。
隨即,他轉過頭看向丁座說道:“之后麻煩了,丁座上忍。”
“不,哪里,是我們這邊麻煩了。”
丁座向日足道謝一番,便快速帶著身后的三族忍者,以及雪間,離開日向一族族地,向著火影大樓位置趕回。
時間緊迫,容不得他在這里噓寒問暖,浪費時間。
時間流逝,丁座等人抵達火影大樓。
這里已經被重兵包圍,大量的上忍和中忍,遍布各個角落,既有武斗派的人員,也和保守派的人員,豬鹿蝶三族,根部…勢力錯綜復雜,但在火影的命令下,保持著一種十分微妙的平衡。
“亥一。”
進入火影大樓,距離火影辦公室不遠的地方,丁座找到了亥一。
“怎么樣,有進展了嗎?”
見到丁座平安歸來,亥一心中松了一口氣。
害怕團藏會在半路埋伏,造成流血沖突。
幸好,這么糟糕的事情沒有發生,那位忍之暗還算沒有失去理智。
“這是日向雪間上忍,情況我已經和他在路上說明了。”
丁座為亥一介紹道。
亥一看向向前走出一步的雪間,微微點頭示意,打了個招呼。
顯然,他也認識雪間這名日向一族的分家上忍。
忍族之間互有走動,雖然不敢說認識全部,但大多數人員,彼此之間都是了然于心。
“麻煩你了,接下來觀察一下火影大人的查克拉,我們懷疑他被某種幻術給控制住了。”
亥一說道。
同時指向火影辦公室的位置,指出火影日斬所在的方位。
對于擁有白眼的日向一族而言,并不需要站在辦公室里,面對面對日斬展開調查。
白眼具有穿透和遠望的能力,只要在范圍之內,距離遠近并不重要。
“亥一上忍的感知忍術也沒辦法感知出來嗎?”
雪間問。
亥一搖頭說道:“可能是術式等級太高了吧,我的感知忍術并未察覺到異常之處。”
“我知道了,我會用白眼仔細查看一下的。”
被幻術控制的人,查克拉流動會出現異常。
哪怕是再精妙的幻術,也逃不過這個定理。
何況,被人用幻術控制,就意味著中招者的體內,殘留著他人的查克拉。
不過,如果是頂級的幻術,的確可以做到精細入微,讓人察覺不出異常的情況。
然而這也只能蒙蔽感知忍者而已,卻瞞不住白眼的洞察力。
也正因此,才會想到讓日向一族忍者用白眼來查看,是否中了幻術,一看便知。
“白眼!”
雪間毫不遲疑,迅速開啟自己的白眼,將查克拉注入到瞳孔之中,一瞬間就穿透了一層層墻壁的阻隔,鎖定住辦公室中日斬的經絡系統。
雪間保持凝視的姿勢,大約過去了十多秒時間,丁座問道:“情況如何,火影大人是否中了某種幻術?”
雪間退出白眼狀態,對丁座和亥一說道:“可能是我年輕學淺,未能察覺到火影大人身上的異常之處。”
“什么意思?”
丁座有點不明白雪間的意思。
亥一則是眉頭一皺,沉思起來。
雪間醞釀了一下詞匯說道:“怎么說呢,情況有點奇怪,火影大人可能中了幻術,也可能沒中幻術,總之以我的能力看不出來。”
這算什么回答?
說跟沒說不是一樣嗎?
丁座眼中露出不滿。
“擁有白眼的你,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而且,你可是上忍!”
丁座盡量壓抑著怒火。
“可能是我白眼的力量還不夠強大吧,如果讓宗家的大人過來,說不定能夠看出什么?”
雪間的疑問句,讓丁座心頭的怒火更甚。
面對丁座含有怒氣的目光,雪間也仿佛心虛了一般,目光瞥向別處,一副‘我能力低微,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看出來’的樣子。
“抱歉,這種事還是讓宗家來吧。”
說完,雪間迅速離開,仿佛這里有著什么令他感到恐怖的事物,一刻都不敢停留。
這里的確是危險之地,什么時候爆炸都是正常之事。
雪間可不想坐在火藥桶上,等著他爆炸開來,讓自己屁股開花。
反正表達一下日向一族的態度即可。
“可惡,難道真的要…”
丁座正要說什么,亥一嘆了口氣道:“算了吧,丁座,他這么做,肯定有宗家在背后授意。就算把宗家的忍者找來,也只是在這里互相踢皮球而已,得到的答案基本不會有差別。看來火影大人這邊,的確是出了問題。”
日向一族的態度,在亥一的預料之內。
古有的作風,不是一時半會兒就會改變的。
而且,本來就遠離村子政治中心的日向一族,的確沒有理由介入這樣的爭斗之中。
無論是誰最后勝利,都無法動搖日向一族在木葉的地位。
只是,日向一族如此做法,還是讓亥一苦笑而已。
想把這里的池水攪渾,可沒有那么容易。
他們能考慮到的事情,那位忍之暗不可能考慮不到。
恐怕他們尋找日向一族的忍者過來查看,這種事也在別人的預料之內。
之所以不派人攔截,就是為了讓他們徹底死心吧。
“可是,到底是什么術,才能把火影大人控制起來?”
這種明知道火影被人控制,管理層出現了問題,而他們卻無能為力,只能看著局勢一步步朝著最壞的結果走去,讓丁座感覺到異常屈辱。
“誰知道呢。也可能不是什么術,而是火影大人被抓住了把柄也說不定。總之,接下來麻煩了,已經什么都做不了了。”
亥一深深呼吸了一口氣。
尋找日向一族的忍者,已經是極限。
其余的舉動雖然更好,但那需要火影授權。
而現在火影很明顯站在了根部那邊,這意味著,他們無論做什么,都失去了大義。
名義…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他代表著村子的意志走向。
哪怕是團藏,也需要依靠這種東西,才能成為火影。
如果得不到這些選票,哪怕成為了火影,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火影位置坐不了太長時間。
“事情糟糕到這種程度了嗎?”
“如果團藏用武力發動政變,來直接硬碰硬,反而有機會解除,但現在他避免更大的沖突,很明顯已經想好了萬全之策,村子現在變成這樣,都在他的控制之內。”
雖然很不甘心,但亥一明白,這場歷時多年的政治斗爭,即將落下帷幕。
火影輸了。
團藏贏了。
“那起碼也要先找到鹿久…”
“沒機會了,在塵埃落定之前,團藏都不會給我們接觸鹿久的機會。而且,就連卡卡西這個暗部部長也不知所蹤,硬來的話,會立刻敗北。”
不過,眼下這種情況,即使不硬來也已經無力回天。
丁座還是感到不甘心。
“家族那邊…”
“等上邊的通知吧,雖然以后的日子可能會難熬一點,但團藏還不至于對我們下殺手。我們早已和這個村子的一切融合在了一起,無法掙脫的。”
亥一意味深長的話語,令丁座沉默下來。
“宇智波一族的滅族真相?你在說什么?這種事早已和棺定論,是鼬做的。”
樹林中,聽到水無月柚木話語的佐助,眼神里透露出不解。
眼前這個自稱是鼬曾經指導上忍的木葉忍者,完全不明白他來找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你真的如此認為嗎?”
水無月柚木沒有因佐助的否決而困擾,而是繼續笑著說道。
“什么意思?”
“我相信,你也開始察覺到一些不對勁之處。鼬一個人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是宇智波一族全體忍者的對手,否則也就不是豪門了。況且,在滅族的第二天,暗部們才姍姍來遲,這點也很奇怪…”
水無月柚木還未說完,眼睛一花。
佐助已經沖到他面前,將他按倒在地,手掌用力掐住他的脖子。
佐助的眼睛,不知何時變成了寫輪眼的狀態。
被如此粗暴對待的水無月柚木依舊保持著微笑,沒有絲毫動怒。
“著急了嗎?”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難道你想說,是火影動手消滅宇智波的嗎?別開玩笑了,宇智波是木葉的榮耀牌面,如果想要在這里挑撥離間,我就殺了你!”
佐助的寫輪眼中,充斥著森冷的殺意,像是刀刃一樣,刺向水無月柚木的身體。
“不,木葉的宇智波早已經變成了一抔黃土,真正的宇智波,早已經成為別國的支柱了。在木葉這個村子里,也只剩下你一個獨苗。”
“那也和你這種外人無關!”
“哼哼,還真是和鼬一樣固執呢。一個兩個的,都擁有著讓人嫉妒不已的才能。”
“別岔開話題,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快給我說出來!”
佐助掐住水無月脖子的力氣越來越大,神情冰冷,顯得猙獰。
“我只是想問,你真的希望自己知道真正的真相嗎?也許那對你而言,十分殘酷。”
佐助手掌上電流閃過,用雷電攻擊水無月柚木的身體,讓他在地上抽搐身體,臉龐因痛苦而扭曲。
“我說過了,別岔開話題!不想吃苦頭,就把事情說出來!”
佐助剛把話說完,身下的中年男人猛地變成一團白煙消失。
糟糕,是影分身!佐助連忙回頭。
一只手掌快速按住他的后腦,將他整個身體朝著地面靠去,牢牢貼緊地面。
水無月柚木以膝蓋抵住佐助的后背,讓他趴在地上,無法動彈一下。
“發現我的影分身蹤跡,有這么讓你感到自豪嗎?”
“你這混蛋!”
“再怎么說,我也是上忍。可別把我拿出來,和伱中忍考試時遇到的那些對手相提并論。像你這樣的小鬼,三兩下就可以解決掉了。”
水無月柚木嘴角微微一勾,挖苦著佐助。
佐助正要掙扎,忽然感到背后一松,水無月柚木整個人站起身來,松開了他,讓他的身體恢復自由。
“為什么?”
佐助站起來,皺著眉頭看向他。
“我和你又沒仇沒怨,教訓你一下,也只是因為你的語氣不太好,缺乏對長輩的敬重而已。現在的語氣好多了。”
水無月柚木說完,從懷里取出一個卷軸,扔向佐助。
佐助接住,眼神之中的迷惑似是更深了一些。
“有人拜托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
“拜托?”
“具體是誰就不說了,卷軸里面記錄著時間,還有一份精細地圖,會告訴你什么時候行動,具體怎么走,到時候你見機行事即可。我所能說的,就只有這么多了。”
雙手結印,水無月柚木化成一團輕煙失去蹤影。
“真相…到底是…”
佐助看著手里的卷軸,目光明滅不定。
在宇智波滅族的后面,還隱藏著什么嗎?
“公開會議?”
在那之后,事情過去了幾天,正在村子里流言持續到高峰的時候,匯聚在一間巨大階梯會議室里面的上忍們,聽到了這一項通知,面面相覷。
“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要進行公開會議了?”
雖然是在上忍會議專用的大型會議室里面,但作為高層的火影等人并未到來。
一名上忍走了出來,對發布通知的暗部質問起來。
“這是火影大人的正式通知書,公開會議,會在下午兩點舉行。屆時,所有的高層,以及除開需要在邊境駐守的忍者們,都要參與,并且也會對村子里的民眾們進行公開。”
暗部忍者拿出一張通知書,對這名上忍解答。
“真有豈有此理!這種事太突然了,事前一點準備都沒有。還有,火影大人已經多日未曾路面,我懷疑是你們暗部圖謀不軌挾持了火影大人!”
“沒錯!這種事情,還是讓火影大人出面一下比較好!”
“村子里現在亂糟糟的,再不控制的話,就會鬧出很多亂子來!”
不少上忍們群情激奮,紛紛想要這名暗部忍者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讓火影本人過來親自解惑。
“放心,我們暗部是火影大人最忠心的部隊,并不會做出以下亂上之舉。而且,下午兩點,各位上忍就可以知道事情的真相…現在應該不用急于一時吧?”
暗部忍者說道。
面對如此眾多的上忍,哪怕是作為暗部,也難免會覺得手忙腳亂。
雖然這里并不是全部的上忍,還有不少上忍仍在邊境駐守,在邊境線巡邏,但即使如此,在這里的上忍數量,至少也有上百人之多。
可以說,木葉最為精銳的力量,都在這里齊聚一堂。
“就按照暗部說的來吧,反正到下午兩點,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亥一與丁座走了出來,安撫著眾人的情緒。
作為成名已久的上忍,二人的影響力雖然不及鹿久,但也確實起到了安慰人心的作用。
“麻煩了。”
暗部忍者對著亥一與丁座鞠了一躬。
“不用客氣,在火影大人不好出面的情況下,上忍們必須冷靜下來,不能自亂陣腳,引發混亂。”
亥一擺了擺手。
盡管他隱隱猜測到,下午的公開會議會是什么內容,但眼下事情已成定局,也只能如此下去了。
不能讓事情變得更糟。
“那么,我就先離開了,外面的忍者還有民眾也需要進行通知一下。”
暗部忍者點了點頭,從會議室中消失。
“亥一先生,這樣真的好嗎?”
一名上忍問道。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村子現在什么情況,你們應該也有所了解到了。既然上面準備給個交代,那就只能先聽聽了。”
亥一搖了搖頭,事到如今,說什么都有點晚了。
那個時候,應該阻止火影前往根部總部進行談判。
當時的他們,太過于情急了,錯估了團藏的打算,以至于現在處處受到被動。
公開會議。
這個消息一經傳播,立刻在木葉村里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過,很多忍者和村民仔細想想,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畢竟那些流言傳播之廣,已經到了火影不得不出面擺平的地步。
無論如何,里面流言是否具有真實性,都需要火影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因此,在這個通知下達時候,留守在村子里的上忍、中忍,還有下忍,一共接近上萬的忍者,幾乎全部動員起來,為接下來的公開會議做準備。
不止如此,基數更加龐大的村民,也同樣調動起來。
雖然他們并不是忍者,但他們的丈夫或者妻子,父母兒女,都有可能是忍者,他們也是村子重要的一部分,自然不可能缺席。
于是,火影大樓的位置,在公開會議還未開始之前,就已經人山人海,人聲鼎沸,忍者與村民混雜在一塊,氣氛濃烈到了極點。
“公開會議嗎?沒想到會鬧到這個地步…總覺得里面有什么重要的問題,沒有揭露出來。”
位于火影大樓臨近的一棟高層公寓樓天臺,佐助坐在天臺的蓄水箱上面,目光眺望著對面火影大樓的天臺。
在那里,隱約可以見到十數道人影站立在那里。
為首的是四名老人。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正是其中之一。
在他身旁,還有兩男一女老人,佐助認識其中兩人,分別是木葉的高層顧問,在鼬滅族之后的那一段時間里,這二人也曾看望過自己。
至于第四人,右眼纏繞著繃帶,手里拄著拐杖的陰沉男人,他腦海里則是沒有什么印象,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能夠和顧問以及火影并列站在一起,想必也是高層長老,是木葉的重要決策者。
在四人四周,分布著身穿暗部服飾的忍者,每一人身上都散發著凌厲驚人氣勢,充當高層們的護衛。
即便是在精英輩出的暗部,此刻出動的也必然是精英中的精英了。
“第四個老人叫做志村團藏。”
聲音從后面傳來。
佐助扭過頭,看到自己身后不知何時站著一道人影。
正是許久未見的鹿丸。
“志村團藏?”
佐助眉頭一皺。
“據說他是高層之中的主戰派人員,掌握著一部分暗部的力量,背地里替村子做了不少骯臟的事情。我也是這段時間,通過家族里的關系,才了解到一些。他和火影大人師出同門,都是二代目大人的親傳弟子。”
鹿丸解釋道。
“是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
佐助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了解了。
隨后看到鹿丸身旁沒有任何人,只有他自己一人,于是佐助問道:“丁次和井野沒和你一起嗎?”
“他們在下面,我不想在下面和人擁擠,太麻煩了。而且…”
“擔心鳴人的狀況嗎?”
佐助打斷問道。
“這陣子我被下了限足令,沒辦法走出家里。不過看你的樣子,鳴人那邊的事情,基本上擺平了。”
鹿丸未從佐助臉上看到擔憂之色,便做出了這種判斷。
“你的判斷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強,放心吧,我已經拜托濃眉老師,暗中保護鳴人了。畢竟他是卡卡西的好友,這點忙他還是會幫的。”
佐助手里掂量著從旁邊撿起的石子,露出自信的微笑。
“凱老師嗎?那還真是令人感到安心,聽我的老爸說,凱老師說不定是木葉最強的上忍,比卡卡西老師還要更強。”
鹿丸坐在佐助身旁笑道。
佐助握緊石子,歪過頭詫異的看向鹿丸,似乎在考慮他這句話的真實性。
“別這么看著我,我也是從老爸那里聽說的。不過,我想應該和八門遁甲那種術有關。木葉上一任八門遁甲的修煉者,就是凱老師的父親,在四年前的風之國戰爭不幸犧牲了。而打敗他的人,是你的同族——宇智波琉璃。”
“…風之國戰爭?看來你最近調查了不少東西。”
佐助驚訝道。
“仔細查閱資料的話,會發現很多有趣的事情。雖然對于木葉而言,并不怎么美好。不過,最重要的還是眼前之事。”
鹿丸凝視著火影大樓天臺。
在那里,他沒有發覺自己父親鹿久的身影。
按理說,身為上忍班長的父親,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缺席,會陪同火影一同出面。
“不僅是你的父親,就連卡卡西的身影也沒有看到。”
佐助眼神凝重起來,他有理由相信,卡卡西那邊出現了意外。
又聯想到那日水無月柚木交給自己的卷軸,佐助一時間頭疼無比。
木葉最近發生的怪事實在是太多了。
早知道那會兒,自己應該主動向卡卡西了解一些事情,而不是像現在,什么都不知情。
就在他與鹿丸交流之際,火影大樓的天臺上,出現了些許動靜。
“你真的打算這么做嗎,日斬?不管怎么說,你這樣做實在是太亂來了。”
轉寢小春出言詢問。
“事件積累至此,也沒辦法了,只能由我親自出面澄清。”
日斬嘆息了一聲,向前邁步。
“可是——”
“住嘴!這是日斬的決意,難道你們不該好好尊重一下嗎?”
似乎覺得轉寢小春的行為有些逾越規矩,團藏便義正嚴詞的開始斥責。
“我只是覺得…”
“團藏,小春也是擔心日斬的情況。而且,日斬這么做,恐怕也有你一份功勞吧。”
水戶門炎阻止了轉寢小春之后,扭頭對團藏說道。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是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希望你能夠善待這個村子。宇智波止水的力量,最好也不要太過依賴,不然,就連你也會被那種黑暗給…”
“你已經老眼昏花到口不擇言的程度了嗎?”
團藏冷笑一聲。
水戶門炎見到團藏再度堅決否認,便抿嘴不言。
而那邊,日斬已經走到了臺前。
隨著日斬來到臺前,俯視著下方一大片的黑壓壓人頭,原本議論聲熱鬧的氛圍,瞬間朝著緊張而又沉寂的氛圍轉變。
畢竟日斬在村子里經營許久,有著極高的威望,光是站在那里,就仿佛在命令人,不要在這種時候隨便開口講話,寂靜的令人驚奇。
日斬環視了一圈下方的人群,一張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瞳孔,隨即,他深呼吸一口氣,開始接下來的演講:
“諸位,在公開會議之前,我首先要承認我執政生涯中的諸多過失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