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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籠與鳥

無線電子書    從木葉開始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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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電子屏幕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飛鳥就知道輪到自己上場了。

  “那么,我就先下去了。“

  飛鳥沒有過多的言語,留下這一句話,就朝著下面的舞臺走去。

  他一邊下去,一邊思考對手的能力特性。

  在預選賽之前,他特意了解過許多選手的能力,或是從選手的平時表現,亦或者是從他們的姓氏,來確定他們的忍術風格。

  奈良一族,無疑是以陰遁秘術為主的忍者族群,能夠操控影子來襲擊和控制對手的身體。

  就好像宇智波一族,總是被人打上寫輪眼和火遁的標簽一樣。

  從這一點來說,和他的姐姐’影舞者的能力十分相似。

  但是奈良一族的影子之術,更傾向于控制,而影舞者借由陰遁產生的影子,更傾向于防守和進攻。

  雖然奈良一族的秘術傾向于控制,但并不意味著不具備任何的攻擊能力。

  聯想到自己收集到的情報,奈良鹿丸是木葉上忍班長奈良鹿久的兒子,而木葉上忍班長,采用的是世襲制,歷代上忍班長,都是由奈良一族族長擔任。

  不出意外…奈良鹿丸會是下一任的木葉上忍班長,火影助理。

  從小肩負著如此重大的職責,家教方面肯定不會出現批漏。

  所以,不能把希望賭在對手沒有學習進攻型的家族秘術上。

  贏得比賽的前提,不能被對手的秘術打中。

  一旦被秘術打中,就很可能導致失敗。

  和智力型的家伙戰斗,不能拖延時間,也不能給他反應思考的時間,必須速戰速決!飛鳥眼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心中很快擬定好了作戰策略。

  表面上飛鳥還是不動聲色,用平常的速度走到舞臺上。

  在他走到舞臺上時,鹿丸才慢吞吞的從瞭望臺上下來,再用了半分鐘的時間,

  走到飛鳥前方的五米外位置停下。

  看到鹿丸距離自己這么遠,飛鳥就知道對方看上去懶散的性格,其實十分謹慎。

  不僅如此,對方了解過寫輪眼的特性,知道寫輪眼的幻術屬于近戰術式,需要在五米范圍內釋放,才能捕捉到對手,使對手陷入幻術之中。

  超過這個距離,幻術不僅會失敗,而且即使成功,威力也會大打折扣,可以迅速解開,不至于一開始陷入被動。

  “鹿丸,給我好好加油啊!"

  瞭望臺上,傳來鳴人大聲加油的聲音。

  鹿丸則是挖了挖耳朵,一副嫌麻煩的樣子。

  有時候他也挺羨慕鳴人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只是羨慕歸美慕,他可不想成為鳴人這樣的笨蛋。

  而且,眼前的對手,也不是加油就能輕松打敗的對手。

  關于飛鳥的情報,鹿丸基本上是一片空白。

  所以只能先從防備對手的幻術開始入手,然后是火遁以及手里劍投擲,最后自己再尋找時機找到對方的破綻。

  因此,這場戰斗,必須拖延足夠長的時間,爭取到足夠的發揮空間。

  否則自己就會失敗,不會有翻盤的機會。

  只是,這家伙會給我這種時間嗎?怎么看都是和我一樣,屬于很小心戰斗的類型。鹿丸心中憂慮起來。

  在所有鬼之國下忍中,他認為飛鳥是最為沉著冷靜的一個。

  而且在第一場考試中,他已經確定了,飛鳥是鬼之國下忍們的‘領導’人物。

  領導如此眾多的可怕下忍,哪怕是下忍,對手的判斷能力,也不是尋常忍者可以比擬的。

  自己能夠預料到的事情,對方很可能也能猜測到。

  彼此對對方的大戰略知根知底,雙方都很難遮掩。

  是最為糟糕的對手。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硬實力更強的那個人,更大概率是獲勝者。

  “兩位,請開始吧。“

  看到二人站定,都在打量對方,鬼島上忍宣布比賽開始。

  在鬼島上忍宣布比賽開始后,飛鳥二話不說,迅速將手伸向忍具包內,拿出六枚手里劍,雙臂甩動之后,手里劍便從兩側夾擊鹿丸的身體。

  鹿丸仔細盯著飛鳥的一舉一動,在對方掏出手里劍的瞬間,他就做好了閃躲的位置,一邊雙手合起,開始結印。

  在躲過六枚手里劍的政擊后,鹿丸腳下的影子忽然延伸出去,宛如一道漆黑的閃電,沖向飛鳥的腳下。

  與延伸之后的影子,自己的影子,不能夠有任何的交際。

  也就是說,跳到天空,只要有影子投射下來,還是避免不了被控制的命運。

  而且因為影子沒有實體,所以物理攻擊無效,只能從術者身上開始下手。

  想到這里,飛鳥按照原先計劃好的那樣,向后撤退,一邊從忍具包里取出一支苦無。

  色澤和一般的苦無相同,但這種苦無具有更強的導電性質。

  飛鳥漆黑的瞳孔轉變成紅色,雙勾玉在瞳孔中轉動,在手臂上纏繞上雷電之后,隨即將手里的苦無發射出去,射向鹿丸的下盤。

  好快!

  鹿丸眼皮一跳,不帶絲毫的猶豫的中斷忍術,向側旁閃跳。

  地面爆裂開來。

  被炸開的土坑之中,一支苦無斜插在那里,巍然不動。

  看到這一幕,鹿丸臉上冷汗直流。

  要是被這種苦無命中,不死也殘廢了。

  他沒想到只是一枚小小的苦無就能夠做到如此程度。

  這和他預料的完全不一樣。

  “躲過去了嗎?那么,這個速度呢?”

  飛鳥看到鹿丸躲過了自己的苦無,隨即再從忍具包里取出一支相同的苦無,附上雷電,用力甩出。

  “不是吧!?”

  鹿丸臉色不變,這家伙謹慎過頭了,根本不給他思考對策的時間。

  雖然甩出苦無的時候,對方的身體會出現遲緩的狀態,但是鹿丸知道,自己的影子還未觸及到對方的身體,自己會率先被苦無打中。

  那種威力的苦無,不要說直接命中,就是擦傷也非常可怕了。

  速度和破壞力都超過了他的秘術。

  無奈之下,鹿丸再次閃避。

  由于苦無的速度更上一層,他這次閃躲的極為勉強,狼狽的翻滾出去之后,大口喘氣著。

  還未等他穩定身體,一道陰影籠罩下來,飛鳥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頭頂,用腳跟豎劈下來。

  雖然兩人的影子重疊,是使用秘術的好時機,但鹿丸并沒有那么做。

  因為在他用秘術控制住對方的時候,自己的頭蓋骨也會被對方的腳跟劈裂。

  對方是計算好了一切才跟他近戰接觸。

  可惡,根本找不到釋放忍術的好時機!鹿丸狼狽的向后翻跳,雙手始終保持合握的狀態,不敢松懈。

  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必須保持全程結印的狀態,從對方的空隙中找到破綻,一舉拿下。

  因為根據之前對方采取的戰術,對方不會給他任何思考對策的時間。

  “結束了。“

  飛鳥輕聲呢喃一句,看到鹿丸后跳之后的狀態,無法從空中借力轉移身體,可以說全身都是破綻,于是不打算浪費時間下去,取出兩支苦無,附上雷電之后,朝著鹿丸落腳的位置激射而去。

  爆炸的雷鳴閃光,頓時將鹿丸落地后的身影席卷進去。

  鹿丸渾身是傷的在地板上滾動,大腿上鮮血淋漓,站都站不穩了,回過神來之后,不停的抽著冷氣,但倔強的沒有哼出一聲。

  飛鳥看到鹿丸這個狀態,并未冒然靠近,只要不接觸對方的影子,再怎么強力的控制,也就沒有了用武之地。

  于是,從忍具包里取出手里劍,擺出要發射出去的姿態。

  這個時候,使用遠程攻擊,是穩妥安全的進攻方式,同時也能確保完全勝利,

  讓對手找不到他的絲毫破綻。

  這份謹慎,是在他父親白石身上學習到的。

  任何時候,都要確保自己足夠安全的情況下,再去想辦法進攻敵人。

  他很好貫徹了這條戰略。

  “等等,我認輸!”

  看到飛鳥那毫不留情,下一刻就可能把他射成刺猬的可怕樣子,鹿丸就知道自己一點戲都沒有了。

  他本想靠著飛鳥大意接近自己的情況下,再用影子模仿術反制對方。

  哪知道對方在他雙腿不能動的情況下,都如此謹慎小心,使用手里劍進攻,讓他郁悶不已。

  這是從哪里學會的病態謹慎啊。

  簡直比他還要重視穩重兩個字。

  所以,鹿丸很干脆的認輸了。

  本來機會只有一次,還要看對方是否大意。

  既然對方不留任何機會,硬實力差距過大的情況下,鹿丸知道自己輸掉是遲早的事情。

  與其被射成刺猬之后投降,還不如少受點皮肉之苦,直接投降認輸好了。

  聽到鹿丸的喊聲,飛鳥投擲手里劍的動作一頓,沒有繼續進攻鬼島上忍也很干脆宣布了飛鳥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比賽。

  “呼…

  阿斯瑪將煙從嘴里拿出,吐出一陣煙霧來。

  “看來是全軍覆沒了,沒想到這場考試會這么難。”

  阿斯瑪過去觀摩過木葉的很多次中忍考試,但是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難度,要遠比木葉自己舉辦的眾人難度要高很多。就連厲害的下忍,也不在少數。

  即使放在戰爭時期,這些下忍也是出類拔萃的優秀。

  “是啊,感覺這樣下去,都快對自己的學生沒有信心了。“

  紅點了點頭,認同了阿斯瑪的這句話。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下一場比試的選手名單也出來了。

  一油女志乃(木葉)VS薩克澄(音)

  “音隱村嗎?”

  紅皺了皺眉。

  音隱村是唯一個擠入預選賽的小國忍村,據說建村時間還不到十年,是個異常不起眼的小國村子。

  不過能闖入到這里,應該有幾分實力。

  只要不碰上鬼之國的下忍就好。

  志乃默默走下樓梯,墨鏡遮掩住他的眼睛,讓人不知道他到底在思考什么,十分神秘。

  “到你出場了,薩克。“

  托斯斜看了隊友薩克一眼。

  “知道了,這種家伙只需要一擊就可以了。“

  薩克冷笑了一聲,從另一側走進舞臺。

  “薩克那家伙沒問題吧?”

  音忍小隊中,唯一的女忍者琴擔憂的問道。

  “雖然這家伙囂張是囂張了一點,但是實力上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托斯說道。

  因為作為音忍村代表參加這次聯合中忍考試的他們,本身就擁有著中忍的實力。而且在大蛇丸的訓練下,他們經歷了多次的生死之戰,和木葉這群溫室里面,培養出來的花朵完全不同。

  他們是真正的忍者。

  想到這里,托斯看向了觀眾席的某個位置,音隱村的一名上忍,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正笑呵呵盯著舞臺上的戰斗,認真觀看著。

  我們會讓您看清我們的價值的,大蛇丸大人!托斯心中暗道。

  對身為音忍村的忍者而言,最可怕的事情并不是死亡,而是被放棄,成為隨手可拋棄的無用棄子。

  那種感覺,簡直比成為實驗體還要令人感到絕望。

  只有被賦予了價值,才能站在更高處,追隨那道一生憧憬的身影。

  所以,對于參加中忍考試的他們而言,不允許失敗。

  就在他經歷如此復雜多變的心路過程后,猛地,舞臺上一生劇烈的爆炸,將他嚇了一跳。

  隨著這道爆炸聲響起的,還有薩克痛苦無比的慘叫聲,然后夏然而止。

  托斯連忙收回心神,睜大眼睛看向舞臺上。

  只見他的隊友薩克像是死尸一樣癱倒在地上,兩只手臂從中間炸裂開來,飛到了一邊。

  劇烈的疼痛,讓他痛苦的昏死當場,失去了意識。

  被炸裂的手臂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

  “怎、怎么回事?”

  托斯驚訝看著這一幕。

  琴指了指薩克的斷臂位置,說道:“看那里。”

  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從斷臂的管道里面慢吞吞爬了出來。

  是一只只漆黑的小蟲子,朝著志乃的身體返回。

  “蟲子?”

  “他用蟲子堵住了薩克手臂中釋放忍術的排氣孔。”

  琴滿臉凝重的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可怕的忍術。"

  托斯皺著眉頭,視線轉向音隱村上忍那里,發現對方臉上不知何時笑容淡了幾分,似乎隱隱透露出幾分不滿,托斯心中不由得一陣慌亂與恐懼。

  不能再輸了,再輸下去的話托斯有點不敢想象繼續輸掉比賽,會是什么下場他們會被拋棄的,成為比實驗體還要不堪的棄子。

  看到薩克的下場,志乃默然不語,既然身為對手,那么,必要的仁慈是不該存在的。

  推了推有些下滑到鼻梁的眼鏡,雙手始終保持放在上衣口袋的姿勢,默默朝著瞭望臺返回,過程中一言不發,仿佛做了一件十分無趣的小事一般。

  “志乃,你這家伙走路的姿態還是一如既往的令人不爽啊。“

  牙看著志乃回來,吐槽出了這句話。

  “不,我只是按照我們一族的風格在戰斗而已。接下來只剩下你了。”

  志乃說完,又沉默的站在一邊,被動開始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放心,不只是我的,雛田的那份,我也會好好贏回來的。“

  牙充滿自信的說道。

  有意無意朝著霧枝那里看了一眼。

  想要和她交手的話,就必須通過預選賽,才能為雛田的戰敗報仇。

  “恕我直言,牙,你不是她的…”

  志乃話未說完,牙已經開始在那里嘀咕下一場比試會是誰呢’,完全沒注意到志乃后面所說的話。

  就在眾人緊張又期待下一場比試后,電子屏幕上的熒光忽然熄滅,陷入了黑屏狀態。

  “喂,那邊的考官,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是漏電了嗎?”

  鳴人還在期待下一場會不會自己,結果看到這里,頓時站不住了,大聲詢問發生了什么情況。

  負責裁判工作的上忍鬼島,則是說了一句:“笨蛋,到中場的午飯時間了。你應該不想接下來餓肚子戰斗吧?”

  聽鬼島上忍這么一說,不只是鳴人,其余人也有點感覺到肚子餓了。

  而這個時候,正好快要到十二點了,的確是吃午飯的時間。

  “真是精彩的比賽,我有點期待正式賽的戰斗了。”

  綾音從座位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笑著說道。

  以她的眼光,自然能夠看出,這場預選賽的目的是什么。

  本就是通過第二場考試的精英,繼續進行一輪的篩選,那留下來的必定是下忍中的絕對精英了。

  “那么,我就先過去了。“

  綾音說道。

  “別太過分,他還只是個孩子。“

  白石這樣告誡道。

  綾音背對著白石揮了揮手,意思是她知道了。

  但她這個態度,白石覺得她一點都沒有聽進去。

  隨后,他看向觀眾席的另一處,原本還在的音隱村上忍,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要趁著午飯的時間,把他宰掉嗎?三忍之一,我一直挺想交手的。正好我想換一把品質更好的草雍劍。”

  一姬笑著說出很殘忍的話來。

  “來的只是一道分身,殺了他毫無意義。像他這樣的忍者,不可能親身過來冒險。

  白石搖了搖頭,示意不需要這么做。

  目前而言,沒必要這么快就向大蛇丸動手。

  午飯時間是差不多一個小時時間,下午一點,準時開始預選賽的下半場。

  上午已經通過了七名選手,參加第三場的正式賽。

  原本的三十名考生,兩名棄權,所以參加預選賽的一共是二十八人,進行十四場比賽。在已經通過七名選手的情況下,下午依然要安排七場比賽,取七名優勝者,共十四名考生參加正式賽。

  在吃完午飯之后,還剩下半個小時才開始下半場預選賽。

  在這之前,鳴人等人先去看望在醫務室里,正接受治療的同伴們。

  “鳴人君,寧次哥哥你們怎么來了?"

  躺在病床上,雛田看到鳴人等人進來后,立馬有些慌亂,害羞的低下頭。

  “當然是來看望你啦,怎么樣,身體應該沒事了吧?“

  鳴人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寧次不滿的看了鳴人一眼,又看了看低頭絞著手指的雛田,便皺起了眉頭。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雛田對這個黃毛,有點另眼相看的樣子。

  無論怎么看,這家伙都只是粗心大意的笨蛋而已。

  “雛田大人,身體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和鳴人大大咧咧的態度不同,寧次的聲音倒是溫和了許多。

  “嗯,已經沒事了,就是查克拉消耗有點嚴重,休息一陣就好了“

  雛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沒事了。

  “這么說來,你是怎么倒下的啊?總覺得那個黑乎乎的結界,有點詭異呢。“

  鳴人端詳著雛田那張白嫩的臉龐,好奇的問出這個問題。

  寧次也看著雛田,對于在結界里發生的事情,感到疑惑。

  對于二人的疑惑,雛田也是迷迷糊糊說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是感覺到身體無法東塔,而且體內的查克拉在飛快的減少等到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這樣嗎?”

寧次看到雛田也是一臉茫然的樣子,就知道繼續詢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不過,她的查克拉有點奇怪…”

  雛田這樣細聲細語的說道。

  “查克拉…奇怪?”

  “嗯.感覺她的查克拉好像具有自己的意識一樣。”

  雛田說道。

  “那算什么?”

  鳴人一臉不明白的樣子。

  寧次也有點無法理解,查克拉具有生命.那種單純的查克拉聚合體,擁有自己的生命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是很奇怪的術式。

  接下來兩人也沒有久待,現在的雛田需要休息,所以詢問了一陣,就離開了病房。

  在走廊上,鳴人先走一步,他還要去看望其余人的情況。

  寧次也打算去看望一下同一小隊的天天,小李和凱已經提前一步去了那里。

  正抬起腳向著天天所在的病房進行探望時,忽然察覺到空氣里傳播著異樣的氣息。

  “誰在那里?“

  寧次警惕轉過身,瞳孔死死盯著拐角處,那里藏著一個人。

  對方沒有遮掩的意思,所以寧次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對方的隱藏地點。

  隨后,響起了清脆的拍掌聲。

  “真是厲害的反應力,你就是日差前輩的孩子吧。”

  聲音是從后面傳來的。

  寧次頓時一驚,再次轉過身,不知何時,在前方大約三四米的位置,站著一道人影,仿佛很久之前就在那里站立了,和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

  “你是…"

  寧次看到對方那一頭黑色的長發,以及笑語盈盈的美麗臉孔,腦海中頓時出現了對方的名字一日向綾音。

  曾經日向分家的一員,結果是十幾年前,背叛了宗家,致使不少宗家和分家的忍者死亡,是日向一族最為大逆不道的叛徒。

  寧次向后退了一步,雖然不認為對方會在這種時候對他下手,但小心無大錯。

  對方這個時候找他,明顯懷著別樣的目的,有所圖謀。

  “看你的樣子,應該家對我有所了解。所以,你不用這么緊張,你我同為分家,

  從始至終都是站在一條線上的人。怎么樣,距離下半場預選賽,還有半個小時,要過來和我談一談嗎?”

  雖然話語中充滿了溫柔與親切,但是寧次卻感受到話語中那絕對不容許他回絕的意志。

  “跟上來吧,在這里交談不太合適。你也不想被木葉的其他人察覺到吧,向往自由的雛鳥。”

  綾音笑了笑,身影出現在寧次身后,在拐角處消失。

  寧次后知后覺的轉身,在那里已經空無一人。

  沉默了片刻后,寧次抬起腳,選擇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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